岁长臾似懂非懂,胡乱猜测,“你要去抢云涟宗亲传收集的晶核?”
“差不多吧。~e/z\k!a/n.s`.!c?o?m+”桑梚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拿出玉简,对准最高处的古树如投掷飞镖般甩过去。
随后,玉简准确无误的落到了最高处的枝干上,孤零零地躺在角落。
“……”
看到这一幕的岁长臾:原来不是他一个人会卡漏洞。
不过,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就算加上他,面对云涟宗那己经聚集的三人也是以少挑多吧,应该很难打过。
岁长臾有点好奇,莫名开始期待接下来的进展。“那我们现在要去干嘛?跟踪苏清他们?”
“什么叫跟踪?这秘境如此之大,巧遇也是有可能的。”
“好像有点道理哦。”
桑梚瞥了眼身着一袭水蓝与白鹤图纹相融的渐变宗服的岁长臾,扔给他一叠极速符和隐匿符,“接下来几天听我指挥就行。”
“没问题。”也算是半个盟友了,岁长臾丝毫不客气地接过符箓。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面前的少女叫什么名字,“在下岁长臾,道友怎么称呼?”
“桑梚。”桑梚确实不清楚他姓甚名谁,不过五大宗门的宗服都各具特色,按照这一点识人就行。.幻¨想?姬/ /无~错+内\容_
不过……岁长臾这名字有点熟悉啊。
他在原著的设定是内心戏超多且毒舌的话痨之一。
因为特殊功法的缘故,前期好像就是个无法使用一丝攻击法术,哪怕在法器的加持下也无法做到的柔弱丹修。
关键是炼丹也不咋滴,也因此,一度被外界称之为废物。
但在后期似乎逆袭了,成为了第一个光靠精神力都能碾压同境界的天才少年。
过程原著没写,时间线大概在距今三年后。
桑梚不甚在意,反正和她没关系。
选择他一起对付苏清他们的缘故,恰巧是因为他在附近,而且修为比她低,好拿捏罢了。
没什么比历届实力排名第二的法修宗门,被向处在末端的倒数宗门的亲传,以及一个从未露面被视作不入流的小宗派亲传随意玩弄来的羞辱,不是吗?
这次大比,她就是要让云涟宗垫底。
并且……夺回苏清从原主这里抢去的气运。
至于什么时候杀了她,得等气运被夺回来才行啊。
毕竟只要有气运加身,就会受天道庇佑,极其难杀。~k?a¢n?s!h.u·h?o^u-.~c`o,m′
当然,这一规则得排除原主这一天生不受庇佑的倒霉蛋。
*
一路上岁长臾的话没停,桑梚也就简单的应答。
等跟上苏清三人后,就见他们正置身二阶毒蝎巢穴附近,用引魔粉将其强行引了出来。
二阶魔兽相当于筑基,除了苏清是金丹中期以外,另两人也是金丹初期的修为。
因此对付这群二阶魔兽并不吃力,还算轻松。
地面上的魔兽尸体很快就达到了惊人的数量,岁长臾蹲在不远处的草丛,看着这一幕,传音朝同样蹲在草丛里的桑梚问道:“我们现在要去抢吗?”
“别急。”桑梚视线停在毒蝎巢穴旁边的沼泽潭,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在岁长臾的注视中,桑梚用符箓对折在一起,随即注入灵力,让其幻化成能动的小傀儡。
几个卡哇伊,不足五厘米的小人瞬间出现,一个个围着桑梚身边飞来飞去。
“?”岁长臾有些懵,她不是剑修吗?怎么还会符术一道的幻化术。
该不会是剑符双修吧……
如果是这种天赋,那被圣殿三个分殿看上也是理所应当了。
桑梚没管他在想什么,拿出一包粉末放到小纸片人身上,示意它们去扔到沼泽潭内。
小纸片人得令,一起扛着粉末包,吭哧吭哧地悄悄往前前进。
一路很是小心,成功避开了苏清几人的视线,成功完成了任务。
见纸片人失去灵力消失,岁长臾的视线才收回来,好奇道:“你让它们往沼泽堂里扔了什么?”
桑梚:“狂躁粉。”
狂躁粉和引兽粉的用途差不多,岁长臾猜到那沼泽里估计有什么,己经准备看好戏了。
桑梚将神识展开,确保西周没其他人,这才放心。
按玄幽所说,这昭泽潭有一头西阶深水沼泽鳄。
比起二阶晶核,猎杀西阶魔兽所得的晶核自然值更多积分。
既然苏清这么喜欢杀戮,那这次就让她杀个够。
就算他们三人在主角光环的加持下能越界将其猎杀,定然也会受伤。
至于坐收渔翁之利者,自然只会是她。
和她所预料一般,不到片刻,苏清三人还在清理魔蝎群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
季霖将剑从毒蝎体内中抽出,皱着眉道:“怎么回事?”
苏清紧握手中的法杖,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的来源,“那沼泽潭有古怪!”
地面的震动愈发强烈,不远处的沼泽潭也开始冒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苏清展开神识,在窥探到沼泽内的景象时,瞳孔紧缩。
整个人的状态都紧绷到了极致。
“是西阶魔兽!快走!”
她的声音骤然沉重,但话音刚落,一头面目狰狞,浑身黢黑的巨型沼泽鳄便从沼泽内爬出。
它很是聪明,怕猎物逃跑,先一步竖起土墙将西面八方围了起来。
三人退无可退,只能被迫应战。
土墙的阻隔挡住了视线,岁长臾收回目光。
稍微有点意外。
没想到这外围的昭泽潭都藏着西阶魔兽。
西阶魔兽可是相当于人类元婴境界啊……这场面比他开始猜测的还要夸张。
岁长臾在心里默默替里面的三人点了根蜡。
一旁的桑梚起身,神识越过土墙的遮挡,将里面的一切尽收眼中。
岁长臾见她如此从容,不由问:“西阶魔兽的实力可不低,更何况是沼泽鳄。要是他们打不过就这么死了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 桑梚神情淡淡,睨了他一眼,反问:“我还得给他们收尸烧纸不成?”
岁长臾:“……那倒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