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 作品

第099章 姊妹花双胞胎

丁老爷子没料到她真敢再次摔门,在她开门前气怒道:“你还反了!我是你爷爷!”

晓辉忍了又忍,实在忍无可忍,若不是担心把老爷子气个好歹出来牵连到她,她一定跟他顶嘴了。

她气极反笑,要是还忍气吞声听他奚落和数落,她就成忍者神龟了:“爷爷!”她加重音量,又淡淡地道:“大哥的婚事我不会插手了。”她已经得到焦瑞松的保证,丁晓光也给了保证,确实没她可使力的地方了。

丁老爷子一怔,这个从结婚那天起就硬气的孙女竟然会“服软”?他有些不可置信,轻咳一声说道:“你不插手最好。你生母年纪不小了,这时候飘洋过海去国外养老还有点早。”

他的两句话有点自相矛盾,可晓辉知道他的意思。她把牙都咬碎了,怎么着?她今天不答应,他还准备把丁二夫人给送走不让母女俩人见面?她最讨厌别人威胁她,那只会让她产生更加叛逆的心理。

她旋转门锁,回头看着丁老爷子,一瞬间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眼底,用欢快的语气笑道:“爷爷,如今大哥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思想,如何取舍看他自己。无论是您还是我,对他的婚姻都没有评判和干涉的权力。我话至于此,大哥的事我不会再管。”

她咬重“如今”两字,把丁老爷子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偏偏不肯承认是自己没教育好孙子,不顾形象地叫道:“若不是你这些年与他说了什么话,他会变得这么叛逆吗?……”

晓辉一句也不想听,“砰”地合上房门,临了她还听到丁老爷子砸杯子的声音,她整整衣服,暗道自己太邪恶,竟然欺负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又自嘲地摇摇头,能不能完全摆脱他还是回事,看来如果与焦瑞松离婚的话,丁老爷子指不定会怎么对付丁二夫人,心里对离婚不禁有了犹豫,她不明白焦瑞松为什么三番四次推脱离婚。难道他怀疑是自己为了焦瑞青而想要摆脱他吗?

她再蠢,也不会先后与焦家两兄弟有关系,这不是刻意自己给自己泼脏水吗?今日给焦瑞青接机,她的表现绝对是“良家妇女”,没有任何动作或表情会让人产生误会。

她心中一凛,回到之前的那个思路,又不禁冷笑起来,焦家兄弟一个与她是旧情人,一个与她是夫妻,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完了。这就是焦娇以为自己握住的杀手锏吧,于女人来说,周游在两兄弟之间绝不会是什么好女人,于男人来说,不过是在他们的风流艳事上添了一笔而已。

以前不敢往这里想,如今想到了,她浑身发寒,颤抖了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个在爆炸,她脚下的步子也凌乱了几分。回到公寓前时,连保镖也看出她的不对劲,在恭敬地请晓辉进门之后,立刻给焦瑞松打电话报备。

“大少奶奶,您回来了。”晓辉刚进门,方姨就迎了上来,殷勤地笑道,“饭菜已经摆好了。”

“嗯,爷爷他们就快过来了,你们把碗筷摆上吧。”晓辉脸色有点点发白,好在她化了妆,没人发现不妥,她看看方姨,又看看晴姨,眼中了然,顿了下问道,“瑞松呢?”

晴姨听到她问焦瑞松,从厨房里走出来笑道:“大少爷刚刚还问了您,听说您去了隔壁又回书房了。”

晓辉暗自撇嘴,焦瑞松可真够大牌的,非要她亲自去请。

焦瑞松听了晓辉独自去请人吃饭莫名其妙觉得心气不顺,又走回书房和张律师挂电话:“我刚才说的,离婚协议书准备两份,我这份你后天送过来,先把离婚协议的那份拿过来,至于财产方面,到月末我会给你指示。”“大公子,这种瞒天过海的案子,我下次再也不敢接了。这次我就给您办好喽,您可别再吓我了。”

焦瑞松笑得严肃:“那下次我再找其他律师,不劳烦张大律师了。”

“哎哟,我的大公子哟!您可别吓我,您还真打算再瞒天过海一次?”

“看情况,顺势而为。”

“唉,为了我的名誉和这张来之不易的律师资格证,大公子,下次……您还是让我来办吧,我可不想让第六个人知道我干过这种事!”

“我会考虑。”焦瑞松与他通话结束后又接到保镖的电话,听到叩门声,放下电话,开了电子锁。

晓辉听到咔哒一声,犹豫了下就打开了房门,她仍然站在门口,看到焦瑞松埋头在文件堆里,他开始收拾书桌,浅笑道:“是午餐准备好了吗?”

好像他从未下过楼。

晓辉答应了一声,脚下步子一动,还是走进了书房。焦瑞松看到她进来就关了手提电脑,笑道:“你要参观我的书房吗?”

晓辉刚要拒绝,就听他说:“这边有些英文原版书籍,各种,有文学,有政治理论,经济方面的,你对什么有兴趣尽管拿去看。这几天在家里陪长辈们会有点无聊。”

他这么一说,晓辉倒不好意思拒绝了,随意瞄一眼他说的那些书,她还可笑地看到书架上有一本桌面大的牛津字典。她从书架边转过来,走到焦瑞松的书桌前,书桌是黑色的,他收拾得差不多了,黑色的桌子光可鉴人,她看到她和他的脸同时出现在桌子的反光里。

她一眼就看到桌子上那个白色底的相框,里面有五个年轻人,与焦瑞松亲密搂在一起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孩,两个女孩的笑容十分甜美,乖巧地靠在焦瑞松身前。

焦瑞松可不想晓辉再受“刺激”,有香水一回刺激就够他受了,他淡笑着解释道:“这是两年前的照片,里面的双胞胎叫宝宝和贝贝,是我的两个妹妹,跟你年纪相仿,你还没见过。我习惯叫她们宝贝。”

他的脸色略有僵硬,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又说道:“我们下去吧,爷爷他们应该过来了。”

晓辉本想问在婚礼上她怎么没见过这两孩子,突然想到焦瑞青的身份,顿时没有话了,只是交握的双手更加冰凉。

焦瑞松只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走在前面苦笑,一时冲动偷鸡不成蚀把米,晓辉一定把他当成焦子甫那种人了,可是他根本没办法解释醉酒那晚的情况。他需要向爷爷和瑞青表明自己的态度和晓辉在他心里的分量,也要警告大姐不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