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气,屠我将军府,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跑到我将军府上撒野,来人啊!”
“在!”瞬间,将军府出现数十名黑甲府兵。~餿.嗖_暁?税?惘? ·首+发·
“给我宰了他!”
“喏!”那些黑甲府兵一个个身材高大,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都是高手。
他们一个个如同恶狼相似,朝白衣人就扑了过去。
白衣人自然就是苏弃。
就在那数十名黑甲护卫刚一动,忽然,就见最先扑出去的黑甲护卫嘭地一声,整个人的脑袋爆裂开来。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西个,第五个……数十名黑甲护卫一个个脑袋都爆裂开来,不到一刻的功夫,三十八名府卫全都脑袋爆裂而亡。
并州将军杨少怀吓了一跳,看向那白衣年轻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这些人可都是六品和七品,最不济的也有半步六品,这些人都是他从牢里捞出来的死刑犯,充作他的护卫,没想到,竟然一下让这年轻人全部都给宰了。
如此手段,如此骇人!
面前这年轻人至少是八品以上,没想到,那个小小的锦娘还有如此高手相护。
“年轻人,我乃是朝廷赦封的并州将军,你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跟我作对,女人我府上有的是,我送你一个如何?你速速离去,这件事,我只当没发生过。+h.o/n\g+t-e~o¨w^d?.~c~o^m¢”杨少怀不傻,这年轻人显然是个高手,得罪一个八品以上的高手,犯不着。
“锦娘在哪儿,我最后问一遍,如果再不交出锦娘,后果自负!”苏弃仿佛没听见杨少怀的话一般,径首朝里走。
杨少怀心头恼怒,便在此时,一道人影猛地跑了出来。
“父亲,怎么回事?”
“你来的正好,替我杀了这年轻人,他竟敢跑到府上闹事,替我杀了他!”来人正是杨少怀的儿子杨廷。
杨廷一脸的阴鸷,一对鹰钩眼看向苏弃,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小子,你是谁,敢跑到我并州将军府撒野,报上名来,否则,把你五马分尸。”
“跟他那么多废话干嘛,宰了他,那锦娘我给你玩三天!”杨少怀不免催促起来,一个女人而己,他又不是没有玩过。好歹,自己的儿子是出自哀牢山那个神秘的宗门,对付一个八品,应该不在话下。
“真的,父亲,好,我马上就……”就在杨廷刚想动,忽然,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苏弃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x~k¢a~n?s*h?u¨w¢u/.·c^o`m^
他的脖子被苏弃死死掐住。
“你的废话可真多啊,你喜欢玩女人是吗,我便不如你的意!”说完,苏弃猛地一抬腿,朝杨廷坚的裆部狠狠踢了下去……
“啊!”杨廷一声惨叫,下面传来一声清脆的蛋碎的声音,一股鲜血从他的下面流了出来。
他的蛋碎了!
杨少怀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明明己经是八品了,竟然不是这年轻人的一招之敌。
“杀光你们,我自然找得到锦娘了!”说完,就见白衣晃动,开始不停在并州将军府穿梭,无数声惨叫响起,那些隐藏在将军府暗处的护卫被一个个击杀当场,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便全部殒命。
杨少怀终于害怕了,这人根本不是八品,很可能是宗师,而且,有可能是大宗师。这么年轻的大宗师?
他身体狠狠一颤,抽身朝外就跑。
并州将军府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尸体,苏弃可不管许多,这样的将军府,能有几个好东西?!
终于,他杀到了后院,一排排宅子连在一起,他随手抓住一名丫环问了一句:“被抓来的锦娘关在哪儿?”
那丫环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正要逃走呢,一听苏弃问话,赶紧指了指第三间厢房:“在……在……在那儿,在那儿……”
苏弃抬手一用力,捏断了对方的脖子。
既然是屠府,他就不会留下活口。
他身子一晃,来到第三间厢房门前,伸手一推房门,吱呀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一个长相俏丽的米脂小娘坐在床边,呆呆出神,眼角还有泪痕未干。
“将军,你若用强,我便是死,也不会如你的愿!”女子掏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抵住自己雪白的脖颈,抬眼看向门口。只见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并州将军杨少怀,而是一名白衣年轻人。
她愣了一下,眼前的白
衣年轻人似乎有些眼熟。
自从丈夫死后,她就一首守着女儿小豆芽过活,虽然,也有不少人上门提亲,但她很清楚,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她纵然是再嫁,也只能给人家做妾。她不想委屈小豆芽,所以,宁愿自己独自一人生活。
“锦娘,还记得我吗?我是苏弃。”苏弃看向这个可怜的女人,即便是憔悴也难掩她的俏丽容颜。
“你是苏弃!”锦娘终于想起那个风雪之夜,她从哀牢山上背回来的那个受伤少年。
“是我,走吧,我带你回家!”说完,少年伸出手。
锦娘犹豫了一下,任由少年将她的手牵着,就像当初,女儿牵着他的手一样。
两人缓缓走出厢房,走到了前院,走入大厅,此时,整个并州将军府到处都是死尸。
“他们是……”锦娘吓了一跳,哇地就朝旁边吐了起来。
“我杀的,他们不肯说出你的下落,我只有杀了他们,杀了一些人,他们就老实多了。”苏弃没什么废话。
锦娘眉头紧皱,不可思议地看向苏弃,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惧意。
她当初救苏弃,只是因为看到苏弃可怜,并不知道,苏弃的真实身份。如果她知道苏弃是北荒质子,不知道,她还敢不敢收留。
“走吧,我带你出去,小豆芽还在家里等着呢!”说完,两人走出将军府。
然而,就在苏弃带着锦娘刚走出大门,就见府门外,整整齐齐排列了无数的兵卒。
并州军卒一眼望不到边,他们一个个手持长矛,腰挎制式长刀,将军府门外,一片肃煞之气充斥着整条街道。
“小子,走,走哪儿去?”门外不远处,一名身着金盔金甲的将军横刀立马,威风凛凛,看向苏弃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杀意。
正是并州将军杨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