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宫,里间传来了一阵春意盎然的叫声,叫得所有人面红耳赤。¨c?n_x.i!u?b¨a¢o+.\n¨e!t.可是,他们依旧是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太子苏太玄感觉无比的屈辱,可是,他又不敢挪动分毫,没有皇帝的命令,他敢动一下,恐怕,面前的禁卫绝不会饶不了他。
谁也没想到,皇帝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宠幸容妃。
恐怕,此时的容妃,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子心乱如麻,站在门口的大太监魏文和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宫门外,看着太子。只要太子一动,他就会下令。
苏太玄的内心忽然涌起无边的愤怒,父皇如此羞辱他,毕竟,容妃可是他的母妃啊!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宠幸她,这是要把他羞辱死吗?
苏太玄的内心涌起一阵滔天的恨意,怒火在他心中蒸腾翻滚,如烈火烹油。
造反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父皇如此待他,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反正,这天子之位迟早也是他的。这皇位,迟早也是他坐。
况且,老二马上要回来了,东疆大胜,他必定会受到封赏。加上他在军中的地位,如果说老二没有沾指皇位的意思,打死他都不信。
与其被老二后来居上,自己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对,就这么办!
想到这儿,太子下意识微微抬头。`丸~夲!鰰`戦· ·追¢蕞?辛^蟑.截!
哪知,魏文和却冲着他微微摇头。他赶紧将头低了下去。
此时的他,神色己经有些慌乱了。
皇帝这么做,摆明了就是向他示威。
太子跪在明月宫外胡思乱想,然而,他不知道,此时,在明月宫的里间,在那张雕栏画凤的大床之上,容妃跟一个粗黑的身体正在翻滚,纠缠。容妃的脸上一片春意如潮。
她的叫声更响了……
叫声足足持续了将近小半个时辰,逐渐变小起来
便在此时,忽然,一道脚步声由里响起,苏太玄一抬头,便看见一道伟岸的身影正缓步走出明月宫。
苏太玄的脑袋嗡地一声巨响,满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来人。
来人正是周庆宗苏承乾。
“父……父……”苏太玄的声音有些打颤,里间,容妃的叫声还在响着,也就是说,跟容妃在一起的不是父皇?!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首离开了明月宫。
对他而言,背叛者从来只有一个下场。
里间,叫声还在继续。而且,叫得人面红耳赤。一些未经人事的宫女更是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魏文和跟着皇帝走出了明月宫。!秒_章~节-暁?说*网¨ ?哽¢芯¢嶵!哙,
眼见皇帝走远,太子再也忍不住了。他飞快起身,撒腿朝明月宫就跑。
那叫声越来越响亮。
太子迅速跑到里面,抬头朝龙床上一看,顿时,整个人的脑袋轰隆一声巨响,大脑一片空白。
床上之人根本没有留意到有人闯进来,还是拼命扭动着身体,跟那具粗黑的身体猛烈地撞击着。似乎,不把对方撞下床,她誓不罢休。
太子目瞪口呆,一张脸顿时煞白。
果然……不是父皇!!!
苏太玄没想到,皇帝竟然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容妃,经此事之后,恐怕,容妃算是全毁了。她将成为整个宫中的笑柄。甚至,成为大周的笑柄!
一股滔天的怒意在苏太玄的胸中不断翻腾,他的脸因痛苦和愤怒而变得狰狞无比。
她是他的,是他苏太玄的,她竟然跟那样的贱民苟合,真是岂有此理!
苏太玄朝西周飞快扫视,却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飞快跑出宫门,伸手从一名禁卫的腰间拔出一柄大周制式长刀。
那禁卫吓了一跳:“太子,不可!”
苏太玄疯了一般,拎着刀朝里面就冲了进去。那名禁卫赶紧仓皇停下脚步,眼巴巴望着太子提刀进了明月宫。
来到床前,苏太玄看着那一黑一白不停翻滚扭动的身体,表情狰狞可怖!
他一把将那黑大个伸手一抓,手中大刀高高举起,恶狠狠一声大喝:“我让你动孤的女人,我让你孤的女人,我让你动孤的女人!”
扑扑扑……太子挥刀在那黑壮汉身上便是一捅乱砍,顿时,将那黑壮汉吓得屁滚尿流,刚想跑,便被太子一刀砍在脚上。
“啊!”
太子顺势又一刀,狠狠捅进那黑壮汉的后心,
一刀将他捅了个透心凉!
那黑大汉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苏太玄,左边额头之上,有一个清晰的“奴”字。
“我让你睡孤的女人,我让你睡孤的女人,我让你睡,我让你睡,我让你睡……”太子不停地咒骂着,手中的刀却没有停,依旧疯狂朝那名羌奴胡乱劈砍。
不一会儿,便将那名羌奴砍得血肉模糊。
床上,容妃依旧媚眼如丝,双目赤红,脸上,春意如水。看着苏太玄将那名羌奴砍身面目全非,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血溅了她一脸一身。
苏太玄双眼一眯,很显然,容妃被人下药了。
太子心头除了愤怒,还是愤怒,他整个人都感觉快要被怒火点燃,他绝计想不到,父皇会让一个羌奴来跟容妃苟合,他也绝对想不起,皇帝会给容妃下药。
是啊,如果不下药,容妃怎会跟一个羌奴苟合呢?!
苏太玄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摔倒。一向在自己面前满口仁义道德、满口忠君爱国的父皇,竟然如此残忍!
那个在自己面前一首扮演父兹子孝,大公无私的父皇,此时却如令人作呕,如此……禽兽不如?!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太子疯狂大叫,他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他跟容妃有过吗?
难道,就因为他跟她上过床吗?
难道,就因为她是他的……母妃吗?
可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皇宫之中,哪个皇子没宠幸过几个宫女,宠幸妃子的也不是没有。宫中盛传父皇还是皇子时,不也宠幸过太上皇的妃子吗?他当皇子时,做的荒唐风流事还少吗?
难道,到他这儿就不行了?
看来,自己这个太子是脾气太好了,是没有人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这个储君当得太他妈窝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太玄涕泪横流,再度疯狂大笑。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你……”苏太玄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赶紧一回头,脑袋再次嗡地一声,大脑又一次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