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宋婉婉穿着一袭红衣,一张清纯娇俏的脸因为艳丽的妆容显得格外妩媚动人。~看+书?君\ `更?新,最`全?
她慢条斯理的往自己发间插着发钗,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莫名。
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
她也在她的好师尊眼前秀恩爱秀了快一个月了,可他却依旧无动于衷。
宋婉婉越想越是窝火。
呵,他不是躲着她吗,不是对她冷淡吗,不是在意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语吗。
那她今儿就非要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上辈子的他对她那么好,甚至愿意为了她打破自己的底线,去挖苏云起的神骨和灵根,为此还生了心魔。
这一世分明轨迹没错多少,可结果却天差地别,她不甘心。
感情不是他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打扮好自己,她拿起搁在一旁的传讯玉牌用灵力点开。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无痕那低沉冷静的声音:“寻为师何事?”
其实无痕不太想接这个传讯的。
他总觉得宋婉婉这时候找他没什么好事儿。
但他又怕她这个时候闹什么幺蛾子。
他现在只希望宋婉婉能安安分分的完成今日的道侣大典。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听到有关什么师徒乱伦的话语了。?白!马.书*院* ,首_发`
宋婉婉嘴角微扬,声音同样平静,透着点淡淡的疯感。
“师尊何必这么冷淡,自然是徒儿想您了啊。”
无痕:……!
太糟心了,为什么他的飞升机缘偏偏要和这么一个搅家精牵扯在一起。
“休要胡言,你给为师安分点。”
宋婉婉闻言也不生气,笑道:“师尊,给你十个呼吸过来见我,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在之后的道侣大典上做出什么事情来。”
无痕:……!
他咬牙道:“你我是师徒,情同父女,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宋婉婉冷笑。
狗屁的情同父女,上辈子也不知是谁食髓知味,经常将她折腾的起不了身的。
现在和她说什么没有结果,晚了。
就算要舍弃这段感情,也是要她宋婉婉提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
她也不回答无痕的话,只是淡淡道:“十。”
见对面还是没动静,她继续道:“九。”
数着数着她不由咯咯咯的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八。”
“七。”
“六。′k?a·n?s?h`u/b`o_y,.,c~o-m·”
“……”
无痕被她数的无比心烦,好心情被折腾了个稀碎。
下一刻他就站起身出了洞府,随即身影一闪就来到了宋婉婉的洞府外。
宋婉婉得意一笑,小手一挥就打开了洞府外的结界。
“师尊快进来呀。”
无痕冷着脸大步往里走。
看着一袭红衣,显得格外妩媚娇艳的宋婉婉他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温度。
饶是宋婉婉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还是被无痕那冷漠的目光给刺痛了一下。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反倒是很平静。
“师尊,你站那么远作甚,过来坐。”
无痕蹙起眉,冷淡道:“胡闹也是要有个限度的。”
宋婉婉却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师尊,你徒儿我还没开始胡闹呢,但如果你再不过来,徒儿就真的要胡闹了。”
“你在威胁本尊?”
宋婉婉俏皮的眨眨眼,随意道:“您说是就是吧。”
无痕:……!
“惹急了我,我会杀了你。”
宋婉婉嗤笑:“您在这儿忽悠傻子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收我为徒。”
无痕的目光微滞,他收宋婉婉为徒的原因他没告诉过任何人,她不该知道的才对。
“你究竟想做什么?”
宋婉婉站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无痕。
“我想做什么师尊不是很清楚吗。”
无痕嫌恶的往后退。
宋婉婉见此,心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一个箭步上前就抓住了无痕的衣领往下拉。
无痕下意识的想用灵力将人挥开,宋婉婉却道:“师尊,我相信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对你有这样深的执念吧,甚至你也应该疑惑过我的一些行为吧。”
无痕闻言顿了顿,也就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宋婉婉。
宋婉婉抬眸看着无痕,疯狂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要不是你上辈子对我那么好,关怀备至,宠爱有加,我又怎会生出那等心思。”
“而且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上辈子你对我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尤其喜欢与我行那床榻之事,甚至为了我去挖那无辜之人的神骨灵根。”
“师尊啊师尊,别端着你那正道尊者的架子了,你骨子里就己经烂透了,再怎么装也掩盖不了你的卑劣。”
“就这样的你凭什么嫌恶我,上天怎的就没让你重来一辈子,你若得知了一切你怎会有脸指责我,怎会这么对待我?”
“我们本就是一类人,自私恶毒,就活该在一起,就活该成为夫妻!”
宋婉婉越说越是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无痕闻言只觉得脑子轰鸣,身体僵首在原地一动不动。
宋婉婉她在说什么?
什么上辈子?
什么神骨灵根 ?
还有他怎么会和他自己的徒弟行那鱼水之欢之事。
他了解自己,他天生冷情。
别说是对自己徒弟了,就算是没有这层关系的女修他都绝对不会去碰。
更何况还为了一个女人去挖谁的灵根神骨,他无痕虽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善人。
但作为正道修士的基本底线他还是有的。
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他做的出来的。
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
但心底里却有一道声音告诉他,宋婉婉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些事情他以前真的做过,他和宋婉婉真的突破了师徒的那层界限在一起了。
而且,如果是这样,那宋婉婉的一切异常就都说得通了。
那熟稔的语气态度,那爱慕中又有些幽怨的眼神,如果她活了两辈子,那一切就都对得上了。
忽的,他想起了那个流传甚广的话本。
随即沙哑开口:“那话本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