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昨儿小弟流鼻血那事儿不对劲。′如^文_网* *免-费!阅_读*”叶承泽握着电话筒,手指把听筒边缘都捏得发皱了。
“后半夜我压根没睡着,就看着梅浅雪轻手轻脚摸进来,先摸小弟的头,又往我床边凑……” 说到这儿他声音发紧,“我赶紧先喊起来,她才尖叫,您说吓人不吓人?”
叶承泽可没睡着,晚上就看着她进来摸摸这个头,再摸摸那个头……然后在梅浅雪反应过来之前,先尖叫……
他叫完她再尖叫!
叫完他都有点好笑!
叶承泽是没有春药这种认知的,当时的书本里接触不到,而且现实中他连这种名词都接触不到。
但他不是傻子,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爸爸。
电话那头的叶首长正端着搪瓷缸子喝茶,听到 “摸进来” 三个字,茶水差点泼在办公桌上。
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女人,摸进他十五六岁的小儿子房间干什么!
他浓眉一拧,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 昨晚他也被折腾得够呛,这会儿腿还发软呢,
他孩子生了三,见多识广,哪能不知道春药这玩意儿?
他捏着茶缸子转了两圈,突然想到关键,他和小儿子昨儿吃了啥别人没吃的?
“麦乳精!”
他和小儿子喝了,二儿子和陈有粮没碰。′1-3\3,t·x_t..?c/o.m′
叶首长手里的茶缸 “咚” 地砸在桌上,浓眉几乎拧成了麻花。
给老子下药也就罢了,竟敢对未成年儿子下手?
本来就是为了母亲忍耐一下,但梅浅雪己经蠢的突破他的想象力了。
给儿子下药,比给他下药还要让他动怒。
暂时搞不清梅浅雪到底是不是天天被自己妈鼓捣着的,才会想这些歪心思,但发生这样的问题,第一时间就是找个中医给小儿子看看,别真吃出毛病了。^y/u`e¨d+u.d^i?.~c-o~m?
第二,就是隔离,把这种危险人物和自己家天真贴心的小儿子隔离开。
对于叶首长这样的人物来说,对家里一个保姆根本不用多花心思,也不需要什么证据,首接和陈有粮交代了一声。
他猛吸一口烟,烟灰簌簌落在军装上:“你先带承天去中医馆,我让陈有粮处理后续。”
陈有粮听完这事,都觉得稀奇,一个蠢货,真就敢在他们眼皮子下面做妖,陈有粮身上冷汗淋淋,他们太轻视梅浅雪了,没想到有时候蠢妇比毒妇更毒!
陈有粮打了电话到叶家:“老太太,首长有紧急训练,这里不住人了,所以暂时不用保姆,梅同志是退到您那里,还是怎么着……”
叶老太太沉吟片时,道:“你在他身边也要多劝劝他,他这个年纪还是要结婚的, 这个不喜欢,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你心细,问清楚了再和我说。”
“是。”
叶老太太也不为难陈有粮,道:“行了,你把她行李打包让人送来吧,这事我和亲家说就行了。”
这保姆不是她安排的,是亲家安排的,她看在三个孙子面上就没阻止,毕竟她也不想自己儿子再娶汤家小姑娘了。
大过年的,她那顺水推舟就是因为看到儿子不喜!
哼汤家那老不死的看错了眼,她儿子再娶,可挑的太多了,和汤家继续联姻,是浪费联姻资源。
陈有粮挂了电话,转头就冲司机板起脸:“以后梅同志就不在我们这里工作了,以前给予 的便利都要收回来,知道吗?”
司机惊讶极了,还为心尖尖上的人据理力争,道:“怎么了,梅同志人不挺好的吗,漂亮贤惠有学问没心机……”
陈有粮微笑:“是首长的意思,你有意见自己提去。”
蠢货!
司机还有些不舍,在部队干常了,看哪个女人都是眉清目秀的,何况梅浅雪真是长得很好看的。
陈有粮吩咐:“把梅浅雪的东西全清干净,一根头发丝儿都别漏。”
这种腥气,他才不沾呢。
司机嘟囔着进屋收拾,没一会儿脸色煞白地跑出来,手里攥着个油纸包:“小陈,这玩意儿……”
陈有粮接过眉头猛地一跳 ——
司机见状立刻慌了神:“这、这不会是特务用的吧?”
这时候间谍敌特很多的,一提到敌我斗争,司机立刻清醒,爱国脑战胜恋爱脑!
是自己家阵营的女同志,梅浅雪有再多的毛病都是可
爱的娇气!
是敌人,那就没有可爱的,只有可杀的!
内心的好感一秒收回。
长得那么漂亮,肯定是敌方派来的美女蛇!
一个敌人混到了叶首长的身边,自己还给她大开方便之门,想想,司机就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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