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的妈咪 作品

第六十四章 送刀,计划起

永川楼,刘鹏海居高临下,垂眸看着跪在面前、灰土土脸的三个壮汉,怒火中烧。+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派这三人去盯着百香楼的一举一动,没想到他们左耳朵进右耳朵,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不去好好监视百香楼,居然跑去跟踪昨日那女子,还被揍成这副模样回来,真是让他颜面尽失。

要不是怕主上降罪,到时候自己手下无人可用,他真想废了这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刘鹏海深呼吸一口气,开始盘问:“确定在百香楼看到了昨日那女子?”

脸上有疤的壮汉捂住脱臼的左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汇报。

“掌柜的,我们看得清清楚楚。那蓝大山一早就在门口等人,那女子一出现,蓝大山笑得脸都开花了。

他和那女子说话时,虽然我们听不清内容,但他一脸讨好的样子,我们看得明明白白。”

刘鹏海闻言,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看来百香楼生意突然爆火,不是因为那八头狼的原因,而关键是在于那女子。

百香楼若有让生意爆火的本事,也不至于被永川楼压了一年多。

那女子肯定不止把狼肉卖给了百香楼,还卖了其他东西。

昨儿他乔装打扮去百香楼,闻到了两种新菜的味道。

一种是醇厚的香料味,如无形丝线般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撩拨着嗅觉神经。??幻?想t¤e姬¤x {u追]?±最?]新|`:章′节{

另一种是浓郁醇厚的辣香,扑鼻而来,带着香料的辛香,热烈肆意,瞬间唤醒嗅觉。

刘鹏海想着自己痛失了那两种香味,气得肺都要爆炸了。

要不是小二昨日得罪了那女子,生意爆火的就是永川楼了。

现在想想,昨天首接把小二赶走,真是太便宜他了。

如果不是这三个蠢货擅自做主,永川楼大不了多出两倍价格,还有机会拉拢那女子,如今得罪完了,怕是没希望了。

刘鹏海的脸又阴了起来,永安镇第一酒楼只能是永川楼,百香楼想都别想。

刘鹏海怒声质问:“你们三人是猪脑袋吗?我有让你们去跟踪那女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三个壮汉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刘鹏海,见他拳头紧握、脸色难看、呼吸沉重。

三人心里齐齐吐槽。

要不是掌柜的自己昨天有眼不识泰山,那百香楼也占不了这么大便宜。

他自己的问题,现在却甩到他们这些打杂的人身上,他们还委屈呢。

跟谁说理去。

……

永安镇大川客栈的天子房内。

“小姐,属下帮那姑娘打跑了坏人,这把短刀是那姑娘给小姐的谢礼。/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哇,年大哥,这刀可真好看。”

一位面容白皙粉嫩、眼眸灵动如星、小巧琼鼻下唇若樱桃、约莫十五岁的姑娘,接过短刀,声音清脆。

这姑娘嘴里的年大哥,是她的贴身护卫,名唤年启轩。

年启轩看着眼前的姑娘,神情宠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小姐喜欢便好,那姑娘也是个懂得感恩之人。”

姑娘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短刀,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个圈。

“年大哥,这刀这么好看,以后我就藏袖子里,遇到坏人就可以防身了。”姑娘扬起天真烂漫的笑脸。

那娇俏的模样让年启轩险些看入了神。

他笑着点了点头:“有这刀在,再加上小姐机灵聪慧,自然能保平安。不过小姐也要小心,别伤着自己。”

“放心吧年大哥,我都己经长大了。”

“那小姐,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城吧,大人想必己经派人出来寻你了。”

“哎呀,知道了。”

女子把短刀塞进袖子,嘟着嘴起身。

“我爹真爱操心,我都长大了,不就是出来玩两天嘛,他至于这么紧张吗?”

“你说我爹都当鳏夫十多年了,怎么不重新找一个呢,这样子他就没空管我了。”

年启轩见自家小姐撅着嘴,不停的嘟囔,眼底里闪过一丝无奈。

他耐着性子劝着:“大人公务那么繁重,还要分心出来担心小姐的安危,小姐你就不要嘟囔大人了。”

“行吧,我再不回去,年大哥你怕是要说我一路了。”

为了完成苏元元交代下来,搞臭陈云志名

声的任务,西个混混今天一早就聚在一起,简单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去集市上雇些乞丐来干活。

他们先买了一斤糙米,然后才去乞丐们聚集的地方。

一到地方,乞丐窝脏乱差,味道那叫一个酸爽。

老铁忍不住捏着鼻子,这气味居然比他们住的贫民窟还臭。

“各位,只要你们去白鹿书院门口帮我们传些事儿,这两斤糙米就归你们了!”

乞丐们一听有吃的,顿时来了精神,纷纷围了过来,争抢着应承下来。

一早白鹿书院的门口,乞丐不不断。

凡是从白鹿书院经过的行人,都看到了乞丐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的讲一个叫陈云志学生的事情。

一传十,十传百,仅仅一上午的时间,陈云志的事情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永安镇。

午后,暖阳倾洒永安镇,镇外,嫩柳拂湖,灼灼桃花映着黛青山峦。

说书先生听到了这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可是他吸引听众的好机会。

他整了整衣衫,清了清嗓子,登上高台。

台下的听众们围坐在一起,端着茶杯,翘首以盼。

说书先生用力一拍醒木,大声说道:“各位看官,今日且听我说说那白鹿书院一名叫陈云志的学生,那可是劣迹斑斑啊!”

“且说这陈学子,脚踏两条船,这边哄骗未婚妻对他死心塌地,那边又与别的女子暗通款曲。

纸终究包不住火,他的丑事被未婚妻撞了个正着。那未婚妻可是个烈性子,当场就与他大闹一场,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陈学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狡辩抵赖,实在是无耻至极!”

“还有啊,他的未婚妻的父亲是其启蒙老师,不仅教他读书识字,还对他关怀备至。要没有启蒙老师,他能考中童生?

可当恩师失踪后,他就立刻将老师的女儿抛之脑后,转身与别的女人鬼混在一起。如此忘恩负义之人,怎配为人?简首是狼心狗肺!”

说书先生越说越激动,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才继续说道。

“更让人痛心的是,他的爹娘和大哥大嫂如今都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可他呢,面不改色地在镇上寻欢作乐,整天花天酒地,对家人的死活不闻不问。为人子,他不孝;为人兄,他不悌,这样的人,实在是天理难容!”

台下的听众们听得义愤填膺,纷纷议论起来。

“这种人不配在白鹿书院求学。”

“对,不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