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母亲说笑了。+第¢一^墈-书_枉^ ~免+费·粤^黩,”贾赦赶忙起身笑着给贾母斟酒。
“我听了半天,到底是父亲在说笑话,还是祖母在说笑话啊?”
贾琮面带笑容,缓缓进来,站在中央,静静看着贾母等人。
“琮儿!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贾赦猛的扭头,快步走到贾琮身边,绕着他转两圈。
“你这猴儿!吓我一跳,快!鸳鸯,给你家三爷斟酒。”贾母激动万分,抬着手吩咐道。
鸳鸯笑着倒了杯酒,眼中含情,轻轻来到贾琮身边,笑道:“三爷,奴婢给您请安。”
“嗯。”贾琮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还给鸳鸯,移步走向惜春等人。
宝玉,探春,惜春,贾环,贾兰纷纷起身,齐声朝贾琮拜道,以示敬意。
“见过三哥!”
“见过三叔!”
迎春坐在椅子上,和湘云,黛玉等人一样,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他。
“不必多礼。”贾琮笑着回道,本想伸手抚摸自家妹妹,结果发现惜春己经长大了,无奈只好收回伸出的手。
接着,贾琮又来到贾政身边,向他请安:“侄儿见过二叔。”
贾政从贾琮进来那一刻,眼睛就没移开过,见他过来,连忙迎上去,拍着他的肩笑道:“好,好,回来就好。?优+品/小^说-王¢ ·最¢鑫-璋~踕·哽?鑫.快¢”
贾琏也起身笑道:“三弟,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写信,你收到了吗?”
贾琮点头笑道:“收到了,只是时间紧迫,战事瞬息万变,我就没回,免得让你们担心。”
王熙凤显得异常开心,举着酒就过来,大声笑道:“早知道三弟有这本事,我们就不催他回来了。”
“这还没用力,就挣了个伯爵,若是让他安心去打那些胡人,岂不是要给老祖宗挣个国公回来?”
贾母被这话说的心花怒放,捏着帕子笑道:“你这凤辣子,惯会胡说,那国公岂是那么好挣的?”
李纨趴在桌上,脸颊泛起红晕,静静地发笑。
尤氏坐在李纨身边,裙下双腿紧紧并拢,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看见他,脑海中就全是那种事。
贾政在旁边笑道:“纵然寸功未立,只要琮儿人平安归来,我们就放心了。”
贾母笑道:“政儿这句话没错,一家人就要平平安安,荣华富贵我们不缺,功名利禄,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贾琮挨着贾琏坐下,笑道:“祖母怎么讲起佛法来了?”
惜春笑道:“哥哥你不知道,二婶子请了位佛法高超的师父,就在栊翠庵,老祖宗很喜欢她讲的佛经呢。·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
王夫人笑着点头回应道:“林之孝家的给我推荐,说她是官宦小姐,带发修行,佛法高深,我便将她请进了贾府。”
贾琮有些好奇,王夫人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和善了?
我初登高位,想装个逼都没机会,你能不能恢复一下以前桀骜的样子?
王夫人依旧面带微笑,仿佛和贾琮之间从未有过隔阂。
自从贾琮晋封伯爵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贾家是真的要起飞了。
十八岁的伯爵,三品官,状元,这样的人,己经不再是潜力无限,而是真正的朝廷重臣!
这几个月,她跟随贾母参加聚会,虽然她只是五品宜人,但谁敢对她不尊?
以往需要银钱开路的事,现在一句话就有人争着抢着要替她办。
这些事她从来都没经历过。
贾赦坐下后,问道:“前线如何?你们回来,可是国战打赢了?”
“自然。”贾琮点点头,笑道。
贾政摸了摸胡子,缓缓说道:“琮儿这次回来,可知道要调任何职?”
贾琮摇摇头,回道:“无论何职,都是为陛下效力嘛。”
“是极,是极。”贾政连连点头应道。
贾母佯装生气,拿棍子打了贾政一下,说道:“今天琮儿归来,喜上加喜的事,你怎么又再说那些政事?”
“你出去吧,外面你养相公们候着,也不能轻慢他们。”
“让我和琮儿,还有姑娘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是,母亲。”贾政听了,连忙陪笑,然后行了个礼,便和贾赦一起,带着贾琏,贾环等人离开了。
没了两位大家长,场面气氛顿时活跃不少,宝玉满血复活,跳到贾琮身边,左看看
,右看看。
“三哥,你看着也不像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啊,为什么能打败那么多草原人呢?”
贾兰也十分好奇,以往他只觉得自家叔叔只会读书,没想到竟还会打仗。
“是啊三叔,虽然你经常研读兵书,但终究是纸上谈兵,为何初次作战,就能取得大胜?”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过来,她们这些内宅夫人,平时没什么娱乐活动,也就是聊聊天,听听话本。
如今有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他讲的故事,肯定十分精彩。
贾琮看着宝玉,打趣道:“你不是最讨厌仕途经济吗?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宝玉挠了挠头,笑道:“那些个禄囊,惯会死谏或者死战,漠视生命,沽名钓誉,对国家人民没有半点用处。”
“三哥你能保家卫国,弟弟自然十分敬佩,以前是我误会三哥了,以为三哥你也是只会追求名利的禄囊。”
贾琮笑了笑,没想到宝玉还能说出这种话,于是又看向贾兰,见他一副认真求学的样子,笑道:“这些在后续课程中,我会详细教你。”
“是。”贾兰像个小夫子一样,认真地点头应道。
贾母看着他们兄友弟恭,相处和睦,内心极为高兴。
“鸳鸯,你去命人把桌子上的饭菜酒肉全部换掉,琮儿刚来,我们就重新开始。”
贾琮笑问道:“击鼓传花吗?我看着你们玩就行,我就不参与了。”
贾母笑着劝道:“你是状元郎,难道还怕这种小把戏?”
贾琮无奈道:“非也,孙儿来此只是带晴雯吃顿饭,吃完就要回去休息了。”
湘云等人听了,心中既不舍,又心疼,还有些吃醋。
贾母这才看向一首跟在贾琮身后的晴雯,缓缓说道:“喜鹊么?她颜色的确是极好的,难怪你那么宠爱她。”
贾琮轻笑一声,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