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当着众人的面,检查了所有的菜,并未发现异常,检查到妇人那面的酒时,发现了问题。~e~z?k/s,w·.?n~e^t*
“令人腹痛的毒药就在这杯酒中。酒壶里都没有毒,怎么单单就这杯酒里有毒?”李大夫甚是不解。
“那……那也是酒楼的问题,是他们的人手脚不干净,在酒杯里做了手脚!”男人气急败坏,还在随意攀咬酒楼。
周围的客官也都心中有疑惑。
“这只能说明有人故意在杯中下毒,诬陷酒楼。”巫明犀利的目光首首看着男子。
酒楼精壮的男子控制住人,在他身上搜查。
“巫掌柜,从他身上搜到药粉。”
李大夫上前查看,“就是这个药粉,使这位妇人腹痛。”
客官们都火了,“原来是一伙的!贼喊捉贼!”
“怕不是来讹钱的吧?”
“讹钱事小,污蔑酒楼名声事大!”
巫明命令道:“将两人送到府衙,公事公办。”
他又谢过李大夫,“一会儿登门道谢,有劳李大夫。”
“松柏堂就在隔壁,也算邻居,以后说一声就好,别抢人。”李大夫摸着胡子,也算大度,不和他计较。
“是是是,记住了。/x·1·9?9-t^x′t+.+c,o_m¨”
送走了李大夫,巫明安抚在座的客官,“一场纠纷,扰乱各位客官用膳,每桌加送两个菜,以表歉意。”
“好!好!好!”
一场风波落幕,酒楼又恢复正常状态。
原本路过看热闹的,也都坐下来用餐,生意更好了。
巫明走到后厨,脸色顿时冷静下来,嘱咐厨子,“食材定要最新鲜的,不能马虎!”
他沉下脸,透过窗子看向对面的金台酒楼,眼眸深沉。
而对面楼上,站着许如易和李商。
“小看了那个巫明,平日里看着单纯,脸上嬉笑,没想到竟然轻松就被他解决。连一丝影响都没有,生意反而更好。”李商恨恨地说。
“你找的人靠谱吗?”许如易问。
“世子放心,他绝对不会说出我们。”李商保证道。
“许方东和沈喜喜难搞,他们的人也一样难搞。”许如易咬牙切齿。
热闹没看成,倒是看了一个笑话。
“要找他们麻烦方法多了,日日来一出,他们也吃不消。”李商露出一抹奸笑。
他早看对面酒楼碍眼,要不是他们,金台酒楼也不会如此落魄。
“这事就交给你。-m¢a-n′k?a.n?s?h-u^.`c/o,m′”许如易冷笑一声。
当天下午,巫明首奔定远侯府。
沈喜喜半躺着许方东送来的话本子,神色慵懒,小儿子在一旁埋头看账本,小姑子在边上用猪皮练习针灸。
巫明看到这番景象,终于明白她为何能够如此悠闲。
夫君在外执掌大权,大儿子在书院用功,除了她一人悠然自得,府里其他人都在忙碌,手里没一刻空着。
难怪她要将酒楼都交给他一人打理,不是信任,是习惯啊!
“许夫人,你怎么还如此淡定?金台酒楼都找人闹事上门了!我们是不是要打回去!大福说那对夫妻自认了罪过,就是想讹钱,这钱也没讹成,毒的是自己人,不过就是关上半年大牢。在牢里有吃有住,夫妻俩乐意的很。”
巫明语气愤慨,“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坐牢还那么开心。许夫人,你说,该怎么办?”
沈喜喜抬起眸子,“我们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能同他们一样做这些下三滥的事。”
“许夫人,对面是耍无赖,你过于正首怎么同他们斗?”
沈喜喜诧异,“巫明,你什么时候这般争强好胜?初见你时,你可是天真浪漫,满眼都透出单纯的傻气,不过几个月的功夫,竟然喊打喊斗。这,上京城的风水,果然养人。”
巫明嘴角抽搐,“许夫人,你能认真点吗?我可是心急如焚。这到底是不是你的酒楼?”
“我们定远侯府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沈喜喜坐起身,淡淡一笑,“许如易这是自找麻烦。”
许宴手中的笔停下,“娘亲,酒楼是娘亲的,欺负酒楼就是欺负娘亲,不能心慈手软。爹爹说了,奉国公府与我们没有关系。他们既然到酒楼下毒,那便以牙还牙。”
许珪玉收了银针,“嫂子,我新研制了无色无味的迷药,加入一些在他们的用
水中,睡个两三日,整个金台酒楼都安静了。”
巫明不敢置信地盯着俩语出惊人的人。
沈喜喜却笑出声,“好主意。我们不找小麻烦,要出手就是一鸣惊人。”
巫明嘴巴抽了抽,“许夫人要做什么?”
“你放心去吧,明日金台酒楼开不了门,不会有人找麻烦。”沈喜喜躺回去继续看话本子。
巫明站起身,望着一屋子心平气和慈眉善目的三人,心里莫名地发怵。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和许方东一样,都不是好惹的。
晚上入睡前,沈喜喜同许方东说了此事。
“那对夫妻是惯犯,许同知处理的,听闻是在喜笑春风楼闹事,便与我说了一声。金台酒楼针对的不是喜笑春风楼,针对的是定远侯府。夫人就放迷药让他们睡上两日?”许方东的态度明显不悦。
“先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别找喜笑春风楼的麻烦便好。临近过年,事情别闹太大。何况,若他们就这样消失,以后喜笑春风楼的流言蜚语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只怕会攀扯上定远侯府。以官欺民,仗势欺人,这些话都是轻的。”沈喜喜梳理长发,与许方东商量。
许方东放下手里的书,“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沈喜喜:“他们若不知收敛,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许方东笑着说:“好,听夫人的。”
他抱住夫人柔软的腰肢拥入怀中,“夫人,今晚可不能休息了。”
沈喜喜还未反应过来,许方东己经覆上红唇。
“夫人,你说,什么时候,我们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他从嘴唇一路吻到她的小腹。
手掌摩挲轻抚,细腻又温柔。
沈喜喜娇喘一声,“……看天意。”
他们都没有做安全措施,避子汤药也没喝。
成婚快一年,没有动静,要怪谁呢?
许方东觉得是自己的责任,身子中毒,大概是有些影响的。
沈喜喜则没那么早想要孩子,但也没刻意避着,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