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该来的人也都来齐了,尽管京城来的人马足足有十余万人,边军只来了几万人,可是边军常年在边境对抗异族,不是京营的老爷兵可以比拟的。·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
边军军营的那种肃杀之感,那是常年厮杀之中得来的,靠学是学不来的。
忠顺王爷的营帐之中,现在只有三个人,水溶、赵王和忠顺王。
他们代表各自的集团利益,现在决定的就是即将要结束的这一场战斗。
“赵王,这场闹剧该结束了吧。”
赵王丝毫不怯,“忠顺王爷说的什么闹剧本王听不懂。”
“哼!装什么样子,在京城的时候本王就说过,这两千鞑子就是从我边军手里漏出去的,根本用不着这样打动干戈。
现在好了,不仅劳民伤财,还损兵折将,一万多人对战不到两千人,让人家首接杀了一半多,这样的战绩真是闻所未闻。
而且还是在你赵王带着十几万人围困之中,那些勋贵还是这样的拉跨。
依本王看,还不如首接都拉出去砍了的好,留着他们就是祸害。”
“忠顺王,你说这些不觉得脸红吗?这些年你们浪费的民脂民膏还少吗?你们边军就是只会伸手跟朝廷要银子,要是真有能耐早就把周围的异族消灭了,也不至于严密封锁之下还让这两千鞑子跑了进来。*x·i?a,o·s+h/u,o.n_i!u\.`c~o.m\”
忠顺王在他自己的营帐中,怎么能落了下风,对于赵王的话也是咬牙切齿。
“既然赵王不信任我们的能力,现在这里我边军还有个三西万人,你们京营也有七八万人,反正来都来了,银子也都花了,不如就在这里干一架,如果赵王信心不足的话,把皇上的十二卫来的人马也算上。”
赵王眯缝着眼睛说道:“好啊,你以为我怕你不成,正好收拾了你们,本王带来的人首接换防。”
水溶待在这里非常的难受,这两位亲王之间说的话都是大逆不道的话,他还能为自己的士兵被杀而感到心痛,最起码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可是这两位却是只为了私仇,就要拿将近二十万人马来混战。
他们这些勋贵就是他们的棋子,而下面的士兵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这才是真正的视人命如草芥。
“两位王爷,不要开玩笑了,都是大乾的儿郎,不能内耗。
我们还是赶紧的把那些鞑子给清理了,也好早一日给皇上报喜。”
水溶的话不仅没有劝和两位,反而是让赵王把矛头对准了他。
“水世子,出发的时候,让你和那些勋贵带着一万多人,却是死伤惨重,除了贾赦和王子腾尚能组织一些有效抵抗外,其他人难道都是猪吗?
可就算是猪,一万多头放在那里让鞑子砍,也不能有这么利索吧?”
水溶谦卑的说道:“是是是,赵王说的是,都是我们这些人属于战阵,连累士兵跟着遭殃,回去后一定要加强这方面的培养,这些勋贵也不能待在家里了,必然要跟着士兵一同训练,要是再有战事必然会大为不同。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
赵王冷笑着说道:“你们还想要再领兵?这一次就把你们的老底都看清了,谁还敢把大乾的儿郎送到你们的手中?”
赵王爷对于水溶的话嗤之以鼻,要不是水王爷在京营还有些势力,早就把水溶的军权给解除了,这小子还不知道感恩,还敢觊觎他手里的权力。
忠顺王却是从中看出来了不一样的东西,只要这些勋贵不和皇上一条心,那么即使他们不支持太上皇,那也能给皇上捣乱不是。
“赵王此话就有失水准了,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打仗的,胜败乃兵家常事,多练练不就练出来了吗?”
转头又对水溶道:“世子也不必太在意赵王的话,他决定不了你们的去留,就算是皇上听信了他的谗言,本王这里也给你们留位置。
特别是王子腾此人,本王十分看好。
还有那个贾赦,虽然之前和本王有些龌龊,可是那都是贾赦挑衅本王,如果他能够投靠本王,本王也愿意化干戈为玉帛,与他重修旧好。”
水溶本以为赵王听到忠顺王挖墙脚的话会出头,可是却让他失望了,赵王也是看着他,等待看他如何回答。
在那群勋贵中间,水溶可是中心,说一不二的人物,可是到了这里,他就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他老子虽然也是王爷,可王爷跟王爷是不同的。
忠顺王和
赵王都是太上皇封的亲王爵位,而他老子只是一个郡王。
“我替那些兄弟谢过忠顺王爷的厚爱了,大家都是大乾的臣子,以皇命为准,皇命说是在京营,我们就在京营,皇命说是去边军,我们就去边军,我们这些勋贵世受皇恩,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水溶的话说的很巧妙,他说的是大乾的臣子,又说的是皇命,具体这个皇指的是太上皇还是皇上,就有些含糊了。
两位王爷没有听到他们想要的答案,知道这个水溶由北静王教导,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人物,也就略过这个话题了。
忠顺王说道:“算了,我们还是说说接下来的事情吧!赵王是有什么打算?不会真的就是来到这里跟边军较量较量吧?”
赵王是真的想要较量一下的,可是在临行之前皇上有过交代,他此次带着如此多的兵马来此,一是为了从勋贵中选出可用之才,另一个就是来给边军施加压力,不要让边军的人认为,除了他们大乾再没有可战之兵了。
这就要求接下来的战斗不仅要把那些鞑子全部杀死,而且还要打出京营和十二卫的气势来。
现在选蛊的阶段己经结束了,那些勋贵除了王子腾和贾赦就没有可用之人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看这两人和那些鞑子之间的战斗了。
赵王想好了对策,才准备开口说话,帐外却是有通令兵说是有一个鞑子求见。
赵王和水溶不可置信的看着忠顺王,原来有传言说边军和这些鞑子有些勾结,现在看来是确有此事。
来的鞑子不是别人,正是被称为王的男子。
忠顺王居高临下的问道:“你前来所为何事,现在不是应该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吗?”
只听那个鞑子说道:“忠顺王爷就真的要杀本王吗?你们能够承受我草原三十个部落的怒火吗?”
一口流利的汉语让赵王和水溶都有些诧异,忠顺王笑笑说道:“此人乃是草原上的雄鹰,是三十个部落共同推举出来的新的汗王——达立可汗。
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他能在这里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你们如果还是怀疑我,他现在一个人就在这里,你们完全可以把他留下来,我不会阻拦。”
水溶一脸的兴奋之色,目光灼灼的盯着达立可汗,这可是一个移动的功劳。
赵王却是说道:“可汗不会是迷路了吧,怎么会来到我们汉地,而且还烧杀抢掠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