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友 作品
39. 第 39 章
孙盼娣现在可没那个耐心,就算人多又怎样,她可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错,尤其是周久建还一直抢她手里的钱。
“好啊你周久建,你个孬种,你连你婆娘的钱都抢,抢去给别的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周久建被孙盼娣这话说得眼睛都红了,他气不过又抢不到孙盼娣死死捂在手里的钱,他抬起手又是一巴掌,“你在说什么屁话,那是我弟,给我弟治病怎么了,再说了,这哪里是你的钱,这是老子的钱,你以为让你收着就是你的了嘛?贱人!拿过来。”
话是这么说,可他一开始也是不想给什么钱的,他觉得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只是看其他人都出面了,他爹也找他了,他要是再不出面对自己名声不好。
孙盼娣脸都肿起来了,但她还是没松手,“这就是我的钱,就是我的钱,治你弟治你弟,能治好吗就治,之前在市里就花了四五百,现在还要去省城,怎么的?是想把家里都掏空是不是?再说了市里都说了治不好了,以后就是个残废了,还治什么治,趁早抬回来得了。”
谢红英听到这话火也起来了,她一上前就给了孙盼娣一个耳刮子,她以前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儿媳妇动手,现在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孙盼娣,你以为老娘是死了吗?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周久建整个人跟呆了一样,气愤地看着孙盼娣,也说不出话。
孙盼娣现在已经不想再说其他的了,她攥着钱,瞪着应晚真,“隔壁村那个老好人都拿着钱跑了,你会信这个结了婚还不让男人进被窝的女人吗?说不准就是拿了钱跑。”
孙盼娣这话一说,一瞬间大家都有点沉默,本来只是看热闹的其他人顿时心里也有了想法。
“他老二家的说的也没错,之前刚嫁的时候还不愿意,现在男人都要废了,还会真的愿意跟他家老三吗?”
接话的人明显不关注这个而是问,“之前不是说了没有不让她男人进被窝吗?怎么现在又说回刚嫁的时候不愿意了。”
“这么说你就真信啊,还不是男人要脸面呗,不然结了婚还不能上床,那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说的也是。”
本来应晚真想直接走的,但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不是为了自证,只是不希望有人在自己和周久迟一起去看病的时候到处说两人的闲话。
不过周家庸倒是先忍不住了,“老二,你媳妇要是管不好我们家就容不下她了,她要想回她娘家就回,你要是舍不得那你也跟着一起过去吧。”
这话说的就严重了,这年头虽然说着男女平等,但是在村子里,女人要是被夫家赶回娘家那跟休妻也没什么差别,更别说,周家庸这意思是连他自己的儿子都可以不要了。
应晚真不想这个闹剧继续下去。
“爹娘,我现在只有一件事,就是带久迟去省城的医院再检查检查,其他的事都不重要,钱都在久迟身上,我现在身上就是刚刚大嫂给久迟看病的钱,这个钱你放心我一定是花在久迟的病上,”说着她看了眼周围的人,
“虽然我成分不好,但以前久迟怎么对我的,不仅大家看到了,我心里更有数,所以我也不会跑,而且我这个成分,想跑又能跑去哪呢?再说了我的介绍信什么的都在大堂哥这里,户口也在这里,我又能去哪?”
说完,她也没继续看大家的反应,而是问周久中,“堂哥,该出发了吧,不然晚上赶不到市里了。”
周久中点头应好,两人告别了两家长辈就快步往村口走了。
大家看人走了,也陆陆续续散了。
至于后面村里人怎么传这些闲话就不得而知了。
等走到村口的时候,远远地又有人喊着应晚真的名字,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应晚真回头才发现竟然是周大娘和她小儿子,之前一直很照顾自己的周大娘。
她走过去,看着气喘吁吁地周大娘,“大娘,你怎么过来了?”
周大娘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这是几个鸡蛋,你跟久中那小子路上吃。”说着,她还拿出了一个小布包,硬塞在应晚真手里,“这里是大娘给久迟看病的钱,不多,不要嫌弃。”
应晚真怎么可能接她的钱呢,毕竟周大娘年纪都这么大了。
她忙忙推拒,“大娘,我怎么会嫌弃呢,只是现在我这边也凑了一点钱,你这都是你自己慢慢攒的,怎么好意思把你好不容易攒的钱拿过来,大娘我也实话跟你说,久迟的伤确实不知道能不能好,所以你现在把这个钱给我,我真的受不起,我也不一定能保证还得了,钱的事你也放心,久迟那个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周大娘佯装生气,“你想办法,你一个女孩子又在外面你想什么办法。”说着,周大娘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你放心吧,这个钱是我给久迟的,当初要不是他我儿子就要……”残疾了,这话还没说出口,周大娘就知道不能这么说,马上换了个词,“就要不好了,你放心吧,这也没多少钱,就是给久迟的,你别担心什么还不还的,就是给他的。”
应晚真刚刚那被村里人弄得冰冷的心马上又暖和起来了。
“大娘,你这次的帮忙我跟久迟一定记在心里,就像你说的,我不敢打包票,不过以后要是有需要用上我的和久迟的我们一定一定会来。”
周大娘看着这样认真的应晚真,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当初我儿子出事他也忙前忙后,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
周大娘的儿子也跟着说,“是啊,嫂子你就别说这些了,久迟哥好了比什么都好。”
周久中还在等着,牛车也在,周大娘也不说其他的了,“久迟有什么消息记得给我们个信。”
应晚真点头应好,随即坐上牛车就往县城去了。
因为刚刚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牛车赶得快一点,她们还要赶去市里的车。
应晚真心情倒是还不错,因为一切都还算顺利。
两人回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少,只能依稀看到点轮廓。
快到病房的时候,应晚真小声对周久中说,“大堂哥,今天在家里发生的事你别跟久迟说可以吗,反正也没什么意义,也省得久迟难过。”
周久中也没什么不答应的,“行,现在是去治病重要,其他的都是虚的。”
等到了病房,应晚真眼尖看到桌上摆的饭,但是并没有吃几口,林庆也在,看起来刚想出门的样子。
“怎么了,吃不下嘛?”应晚真眉头轻轻皱了下,看向周久迟。
周久迟微愣,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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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抿唇,捞起饭盒继续吃,“没有。”
刚扒了两口又抬头看向应晚真,“你吃了吗?”说着,还想把自己的饭给应晚真,不过他很快想起应晚真不喜欢吃别人吃过的,手又顿住了,脸上布满了犹豫。
应晚真笑笑,“吃过了,刚刚回来的时候正好去了医院食堂,买了几个包子,还有两个呢,你吃。”
林庆看了看刚刚劝了半天因为担心自己那到现在还没回来的媳妇而吃不下饭的周久迟,顿时气笑了,不过人家夫妻感情好,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得了,你媳妇回来了,你现在放心了吧。”林庆略带调侃的声音想起,说完也不顾有点恼羞成怒的周久迟,看向了应晚真和周久中,“票已经买好了,三张都是卧铺,明天傍晚的,到后天中午能到。”
应晚真马上道谢。
林庆摆摆手,客气些什么,“我跟久迟都是老朋友了,这点小事算什么,明天下午我再过来,我送你们过去。”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林大哥了,等久迟好了,我们请林大哥吃一顿烧鹅。”
烧鹅是林庆最喜欢的一道菜,这也是这段时间林庆偶然说起的,现在被应晚真记住了。
林庆一听果然眼睛亮了,“那感情好,久迟老弟做的烧鹅可有一手,那个味别处还没有。”说着,他看向周久迟,“老弟,我可等着你这顿了。”
周久迟也笑着应好。
等林庆走了,周久中也回那个林庆借住的小屋了,“等会儿我再过来。”
应晚真知道他这是回去做些准备,她也要给周久迟擦擦身子了。
现在的周久迟还是自己擦身子,只是水需要应晚真打,因为他的腿不方便嘛。
不过在只有两人的时候,还是不怎么说话,周久迟有点想打破这种局面,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有其他人的时候应晚真对他和以前一样,看向自己的时候,周久迟真的觉得自己是她很喜欢很喜欢的人,可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应晚真的眼神从来不会经过他。
他心里也明白是自己前几天说的离婚的事弄的,可他也是真的不想耽误她,再说了尽管要去省城看病,可是这也并不一定就可以好,所以他想想还是就这样吧,要是真的能治好那就再说。
这么想着,周久迟也开始闭上眼睛睡觉了。
可刚闭上眼,耳边就传来了应晚真说话的声音,“我回去的时候,大嫂给了80块钱,还有周大娘,她也给了50块钱,路上的时候大堂哥也给了100,说是大伯给的,诺,你拿着吧。”
周久迟听着应晚真清冽的声音,没忍住看向了她,她还是没有看向自己,他只能看到她侧边的眼神,只有冷静跟清冽,就像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她那种淡然和无所谓的模样。
周久迟突然心痛了,不过想到她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不能真的一辈子搭在自己这个残废的身上,他又释怀了。
“嗯,我记着了。”周久迟也没拿这些钱,反而把他手上的350块拿出来,“这些你也拿着吧。”
应晚真看了一眼周久迟,她不是没感觉到他语气里带着的一点讨好,但是她还是没表现出其他,毕竟谁让他就这样提出离婚的,难道自己就像那样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吗?能在有人的情况下对他和往常一样都是她的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