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笔 作品

第 170 章 血色婚礼,悲剧

【——“我记得之前不是周如音请的道士吗?”

“为什么阮惜文却没有恨上周如音呢?”】

【——“或许是阮惜文知道了主谋是庄仕洋。·s·a_n,y?e?w~u/.+n¨e~t′”】

【——“阮惜文真是大度啊。”】

【——“阮惜文是认清了,她应该恨的人是谁。”】

【——“周如音应该也不喜欢庄仕洋吧。”

“周如音生活在庄府里,没有获得真正的快乐,与府中的人都斗来斗去,就算获胜了,得到的都是虚假的快乐。”

“她从未真正的为自己着想过。”】

【——“周如音整日里只想着与府中之人相斗,讨庄仕洋的开心都忘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

【——“我们大部分人不都是这样吗?”

“讨好家里的老爷,只为获得他的宠幸,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这有错吗?”

“反倒是阮惜文这样的人非常少见吧。”】

【——“如果不是阮惜文指出来,我们似乎好像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

【——“或许我们是不是要做出一些改变呢?”】

阮惜文的话让很多人的心中萌发出了一个种子,虽然这颗种子很小,但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发育,终会长成参天大树。\x.i?a*o+s·h~u_o¢h·o/u_.`c^o?m-

【——“不过现在周如音好像还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周如音道:“今日一别,此生灾难相见,姐姐说我无药可救,却不知道病灶为何?”

“还请不吝赐教”

阮惜文道:“周如音,你本是一朵带刺的荆棘,本有自保立足的本领,但你却生生的拔掉这些利刺,甘愿做一株只能攀附而生的菟丝花,甚至要这样戕害自己的女儿,难道不可怜可悲。”

“更何况你攀附的那人是一个早就被虫蚁侵蚀的朽木。”

“不堪一击,外强中干。”

“他甚至还没有你自己坚韧,但你却从不敢相信自己有可以独立生长的能力,难道不是无药可救。”

“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不明白不要紧,因为周如音会张嘴问啊。

阮惜文告诉她,她自己明明有能力生活的很好,却偏偏放弃掉这些,攀附一个根本就比不上她的人。

甚至戕害了自己的女儿。

【——“原来是这样,所以说阮惜文叹惜周如音明明有大好的本事,却要硬生生的将这些隐藏起来,是这个意思吗?”】

【——“真的是这样吗?庄仕洋真的如阮惜文口中的那样没有用吗?”】

【——“不过戕害自己的女儿,周如音对自己的女儿很好吧。?l?a,x!s^w¢.*c¨o,m^”】

【——“就是因为太好了,才会让庄语山肆无忌惮,这样才是害了她。”】

【宇文长安郑重宣誓道:“今日,我宇文长安和阮惜文结为夫妻,天地为证为媒。”

阮惜文郑重宣誓道:“今日,我阮惜文和宇文长安结为夫妻,日月可鉴真心。”】

在一个下雪的夜晚,阮惜文和宇文长安手牵着手,举行了婚礼,虽然整个结婚的现场没有第三个人,但对于这个己经耽误了二十多年的婚礼,依旧能从中感觉到幸福。

【——“没想到她们终于结婚了,感觉还有点不可置信呢。”】

【——“虽然她们没有了身份和地位,但拥有了幸福。”】

【——“还真挺好奇她们以后要什么生活呢?”

“两人都没了身份。”】

【——“不说多了,宇文长安去当一个教书先生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吧。,”】

【——“虽然这个成婚仪式真的挺简陋的,但感觉真的挺令人感动啊。”】

【——“希望阮惜文这次的选择是美好的啊。”】

【——“她们成婚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就算阮惜文的长辈都没了,宇文长安的长辈难道也没有了。”

“至少庄寒雁应该来吧。”】

【阮惜文阻止道:“别吃了,菜有毒。”

宇文长安道:“是他!”

阮惜文眼含悲伤:“对不起,我们己经进食不少,来不及了。”

“我们现在赶紧拜堂,拜过堂之后就是夫妻。”

“无论生死,即便是到了黄泉路上,也能携手同行。”

宇文长安悲伤的应道

:“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人在吃饭的时候,阮惜文突然发现,菜里竟然有毒。

宇文长安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件事一定是庄仕洋干的。

虽然己经意识到菜里有毒,但因为她们己经进食不少,己经晚了。

阮惜文提议赶紧拜堂,这样就算是死了,她们也是夫妻。

最后经过三拜后,她们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菜里有毒,这是庄仕洋下的吧。”】

【——“庄仕洋静悄悄,必定是在作妖。”

“没想到在和离的时候没闹出什么动静来,是要憋个大的啊。”】

【——“之前我还没有肯定庄仕洋是个坏的,但现在我确定了。”】

【——“明明她们好不容易才成亲的,庄仕洋,我恨你。”】

【——“她们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啊。”】

【——“看来有些仇恨真的不能放下。”

“阮惜文选择了放下,但庄仕洋可没有放下。”】

【——“如果宇文长安没有选择辞官的话,有人保护,这有毒的饭菜也不会轻易的出现在宇文长安的面前。”】

【——“真是气死个人,庄仕洋真的太坏了。”】

【——“庄仕洋杀了人,他就不怕自己被处死吗?”

“还是说,他真的己经仇恨两人到了如此的境地,就连自己的生命都毫不吝惜。”】

【——“这也不一定能查到是庄仕洋干的吧,我们是通过推理认定的庄仕洋,但通过这样的方式,可没法定罪。”】

【——“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们想的竟然是结为夫妻,看来这真的是她们的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