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奇,和云濛完全不同,越依萱说话直接,对很多事情都表现得很不在乎,能从她的话语中感觉到她是因为经历得多了,看烦了才觉得无所谓的。+小`说c~m¨s· ′更.新¨最^全.
行至山下,连月盈见越依萱没说,便开口问道:“既然师父要隐藏修为,到集市里徒儿就不能叫‘师父’了吧。”
“嗯,这种事很常见的,你想个合适的称呼就好。”
眼见越依萱这么不在乎,连月盈受其洒脱的性子感染,没想太多,笑道:“师父看上去比徒儿还要青春靓丽,叫什么比较好呢?”
“哼,别以为为师听不出来你的意思,就是想说我长得小呗。随你怎么叫,在外隐藏身份自然是怎么合理怎么来。”
说罢,越依萱周身气势一收,瞬间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修为可爱女孩。不过,还是那句话,在修仙界看上去年幼的人可别真觉得对方年幼,特别是完全看不出她修为的情况下。
入了集市,师徒二人一走一过能吸引许多人的目光,他们好奇归好奇,可是,哪怕最混乱的露天小摊区,那些五大三粗的大汉也没人敢上前搭茬。/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路行至宣丹堂,进门便看到这对炼丹师徒正一起坐在药碾前磨药,看到来者是连月盈,花溪立刻起身拍了拍手迎了上来。
“柳姐姐!我猜也是这几天你会来找我!这位是……”
“这是家妹,锻体快要结束了,想着带她出来看看。”
介绍完,还没等连月盈接着说什么,越依萱自然而然地露出可爱的笑容,将双手背在身后,歪头看向花溪稚声道:“你就是阿姊之前提到过的姐姐吧,我叫柳苏。”
这一幕让连月盈差点表情崩坏,强咬着牙根才稳住。
【我滴乖乖,不愧是活了这么久的金丹期,演戏真是信手拈来。只是,看师父这样,实在有些难绷。】
这边想着,却听越依萱传音道:“小东西又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吧!还敢编我是你妹妹,等回宗门有你好果子吃!”
听此传音,连月盈顿时老实许多。\k*s^w/x.s,w?.`c.o/m~另一边,花溪听到连月盈曾经提到过自己,显得十分好奇。
“真的吗,柳姐姐是怎么说我的?”
花溪问着,一旁的店主也走了过来,和连月盈对视点头,然后看向越依萱。越依萱感觉到却没有看过去,依然保持较为幼态的语气说道:“阿姊说姐姐你人美心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闻言,花溪有些娇羞地笑了笑,看向连月盈时俏脸微红,略带埋怨的语气道:“单说这些,难道在柳姐姐心里我只有这一点能说吗?”
“入仙途后,我和小妹见面的次数不算多,之前和你初见后回家休整才有机会和她说起你。”
连月盈那时受了重伤,回家休整倒也合理,且两人还不算熟悉,花溪了然,说道:“我还会炼丹哦,柳姐姐的丹药几乎都是我做的呢。”
“真的嘛!我只听阿姊说过一点点,还没见过呢,是不是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锅呀。”
“那就丹炉,走,姐姐带你去看。”
花溪对连月盈的亲属自然很上心,当即就要带她去“参观”,连月盈想着要不要阻拦,免得越依萱难办,却见她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跟着花溪走向后院。
【师父演得真像啊。】
望着两人的背影远去,店主才上前笑道:“道友又有精进啊,之前倒是没听你说家里人的事,令妹也修仙的话,道友莫不是出身修仙家族?”
“唉,梁国战乱不断,家里只剩我和小妹。我恰巧得了仙缘,自然不会放下小妹。”
说到这里,店主不好问更多,转而道:“溪儿这孩子,整天就盼着你来呢。”
“呵呵,我也盼着来这里。对了,小溪近来可有潜心修炼?”
提到修炼,店主缓缓摇了摇头,叹道:“溪儿天资不好,当初为了救她性命,让她未经锻体便引气入体,加之她一心放在炼丹上,一年才从四层到五层。”
花溪的现状和刚入宗门时的连月盈一样,不过连月盈比她刻苦数倍,整天除了进食就是吐纳,没有丹药支持花了足足半年的光景。
【小溪很需要《埋气脱胎法》,不然以这个速度,哪怕有丹药支持也需要几十年才能筑基。】
另一边,花溪给越依萱介绍了一通,越依萱虽然早就知道这些,但还是表现得很好奇,问问这个问问那个,待两人坐下喝水的期间才问道:“花姐姐是炼丹师的话,丹药一定不缺,是不是比阿姊的修
为还高啊。”
问到修为,花溪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头,有些窘迫:“没有啦,柳姐姐比我刻苦得多,而且我天资不好。”
“天资不好?难道修仙界还有六灵根七灵根不成?”
两人都知道连月盈是最差的五灵根,纵览整个修仙界很难找出比她天资差的人了。
“没有啦,总之我不太适合修仙。”
花溪没说太复杂的东西,可越依萱悄悄以神识扫过后心中明了,花溪的筋骨、气血和经脉简直和凡人无异。
越依萱倒是知道连月盈为什么要把功法教给花溪,可问题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