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不能撒娇,届时还是张淳这种人会吃香。,6?1+看+书?网′ \首!发,
“目前我有两种猜测,一是你对天地灵气不敏感,二是你有某处经脉出现假阻塞的情况。”
连月盈认真分析,见张淳听得很认真,她突然有种为人师的奇妙感觉。
之前她也曾为花溪讲过许多修炼上的事,可那时的她十分着急,不想看到花溪止步不前,所以教会花溪时更多是让自己放心。
眼下,原本张淳能否引气入体与她无关,是她的修心功课让两人产生了联系,可她不似面对花溪时的着急,推动她帮助张淳的更多是责任。
【责任,好沉重的东西,这么说来我一直在逃避身为堂首的责任……或许我可以试着背负堂首的责任。】
“师姐?”
张淳见连月盈突然愣住,而且对方的话明显没说完,他只能轻声提醒,连月盈这才回过神来。
“嗯,先说对灵气不敏感这点,你是否去过灵气浓郁的环境?比如吐纳房。~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咱倒是去过一次,没什么收获。”
“那就多去几次试试,先天吐纳法入门简单却极难圆熟,或许你想引气入体需要更多的练习。”
闻言,张淳面露难色道:“师姐可能不知道,外门弟子只能接打扫一类的苦力活计来赚贡献点,里里外外扫完整个湖堂大殿才给五点,想要赚出开启最低阶吐纳房需要做好久。”
【这么想来,《汇海诀》还是有用处的,强行吸出来修为就不怕这些困难了。】
虽然连月盈对天地灵气也不算敏感,但她的情况不适用张淳,想了想说道:“没事,我帮你开一间吐纳房,你再试试。”
张淳显得很惊喜,连忙行礼道谢,连月盈转身带他向山上走去。
【即便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可当此人连拿起鱼竿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还是要先给他条鱼吃才行。】
直到他们离开此地,其他两个外门弟子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求¨书~帮? _更-新*最¢快\男弟子说道:“还以为这位堂首是闲得没事接了个带外门的任务,结果居然真在帮忙。”
一旁的女弟子同样的不屑,冷哼道:“我听说堂首出身梁国,张淳也是,说不准是早就认识呢。”
托山宗立于梁国边境,所以弟子中不乏邻国人,但入仙途就和凡尘无关,若在门内说什么国别之论定会被人笑话。
男弟子不置可否,两人显然不和,各做各事去了。
傍晚,连月盈送张淳回来,一路上都在思考张淳的事。
【以吐纳房那种灵气浓度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灵气呢?基本每一口都是大量灵气涌入,可张淳还是没能引气入体。】
连月盈倒是不怎么心疼这点小钱,可张淳的奇特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丹田和经脉有问题。
“今天先这样,明天锻体功课结束后我带你去医馆看看。”
“嗯,多谢师姐。”
张淳没有很失望,有人肯为自己出谋划策已是恩情,况且他这么久以来都没法引气入体,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见张淳行礼离去,连月盈准备回住所,一路上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书,大概锁定了几种可能,不料,到家门口一抬头,却见周仲臣站在小院子前。
“见过周师叔。”
“呵呵,方才见你在带外门便没有打扰,怎么样?剩下这几个外门不好带吧。”
【说起来,周仲臣曾是湖堂堂首,我记得他总去带外门锻体,应该有些心得。】
“确实有些难度,自己修炼就够难了,我还从来没试着教别人修炼。师叔是个称职的堂首,总与同门讨论,对于带外门,若方便的话不妨传授些许于我。”
“传授谈不上,历届堂首各有其能,我也做不到以炼气八层的实力打败大圆满。”
此话并非客套,旋即,周仲臣笑道:“连堂首不请我进去说吗?”
周仲臣不是个闲人,不请自来肯定有事,连月盈借着夕阳的余晖看着周仲臣的双眼,心中有所猜测,点头带周仲臣走入屋内。
连月盈的客厅十分简陋,和刚住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但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能看出是个爱干净的人。
一齐坐在桌前,连月盈为两人倒上水,周仲臣等着她做完这些,礼貌性地喝了一口,这才说道:“大比在即,想来你很忙,我便直接点说了。我想请你把周言储物袋里的双剑让给我。”
【果然是为了周言而来,是像赵芊芊那样听到什么风声还是……】
此话一
出,屋内的气氛立刻紧张到了极点,连月盈无需反应,自然而然故作疑惑道:“周师兄只是失踪,怎么会和我有关呢?”
“即便遭遇战,周言对上你的胜算不过五五开,更何况他往你的布置里面扎。”
【这周仲臣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难道他在场?】
似是看出连月盈的疑惑,周仲臣接着道:“你是个谨慎的人,周言死在你手上是他咎由自取。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在我拿不出证据的情况下你是不会承认,那不如我换个说法。”
说着,周仲臣拿出一个储物袋放到连月盈面前道:“我对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