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盈赏了个爆栗,揉着额头埋怨道:“总敲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又不是鼓!”
玩笑一下,连月盈知道两人没有兴趣便没再说,反而花溪因为这一茬没再发呆,而是开口问道:“连姐姐为什么之前不说?”
【也没人问啊……好吧,其实是没有必要。·w-e.n·x~u\e!t¨x?t-.*c`o\www.】
不过,连月盈是不会这么说的,她思索片刻笑道:“我更喜欢和你们分享开心的事情,这样一份开心就变成了两份。”
黎娘轻松被说服了,可花溪抿了抿嘴唇,显然没说到她想要的东西上。
“连姐姐这么说,岂不是觉得小溪不懂事,毕竟小溪可是把小时候的事情都说给连姐姐了呢。”
听此话,黎娘又觉得花溪言之有理,倒向另一边,连月盈一阵无语,眼看躲不过去只能拉着花溪的手说道:“小溪说得没错,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然而,向来懂事的花溪没给连月盈台阶,而是走到连月盈身边,十指相扣晃悠了几下,似是在思索什么。·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一旁的黎娘见状不甘落下,也上前抓着手晃悠。可她不会十指相扣,一经加入让三人特别像出来春游的小孩子。
半晌,花溪依然沉默,只是手抓得越来越近,连月盈只能陪笑道:“好小溪,你倒是问啊。”
“哎呀,问什么呢?小溪越想越觉得对连姐姐了解太少了。连姐姐,你说会不会是你太能藏了呢?”
花溪盯着连月盈漂亮的桃花眼,配上精致的俏脸依然是那么动人心魄,可现在的她吸取昨晚的教训,不深挖出什么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眼看连月盈少见地愣住,花溪乘胜追击,她突然撒开连月盈的手,抓着自己的臂膀让开一些距离,低下头什么都没说,只是伤心地轻叹一声。
老实说,花溪本来是想表演,可撒开手的那一瞬她的确悲从心来,故而那一声真实叹息无比真实,连月盈当即心疼地停下脚步,近前却有些手足无措。\x\i-a.o?s\h-u?o!h-u!a·n?g¢.^c?o′m,
“有些事不方便在外面说,等回到洞府,我会把你想知道的尽数告诉你,但是……”
听到话锋一转,花溪忍不住抬起头,对上连月盈的桃花眼,与往日笑靥桃花不同,此刻美眸中的真挚直击花溪的内心。
“但是,请别再甩开我的手了,好吗?”
黛眉微蹙,倩语轻声,配合俏脸上那一抹患得患失的可怜,与往日说一不二的强势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触动花溪的心弦,让她实在忍不住紧紧抱了上去。
“连姐姐,小溪……”
花溪的话被连月盈的动作打断,只见她轻轻将花溪推开,就在花溪心里一沉的时候,她伸出双手与花溪的双手相贴,然后直直地盯着她。
“要这样才对吧。”
借着身高差,连月盈低头把脸靠近一些,似乎能互相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顺势,两人双手尽皆十指相扣。
此刻,花溪的俏脸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心止不住地狂跳,完全沉醉在眼前的清仙之颜中。于是,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缓缓闭上双眼,可能在等待着什么。
【坏了,有点做过了,难道这就是“女孩子闭眼到底要做什么”这样的难题吗。】
正当连月盈为难之际,被晾在一旁的黎娘打断了思绪:“喂!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花溪此刻就恨自己修为低,不能把黎娘踢飞个十万八千里。气氛被破坏的她耿耿于怀却只能放开,在心里暗自记下。
此后,连月盈带着三人来到遗址,眼见一片残垣断壁,心中却不怎么悲伤,因为她的悲伤大多在自己父母亡故上。
不多时,村民们被老者带过来,连月盈给他们一一发放了银子,还上当年所欠还多给了些。村民们倒是好奇连月盈为何发达了,连月盈只说自己学有所成,没说具体如何。
当然,村民之间传来传去,免不了演变成嫁了个好人家之类的版本,但连月盈不在乎这些,祭拜完父母又还了钱,此行算是圆满完成,便带着两人回到洞府。
是夜,洞府内静悄悄,花溪眼见黎娘夜猫子习性跑出去,这才走到连月盈床边坐下。她算准了时间,子时末,连月盈照常停止修炼神魂,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她。
“连姐姐。”
说着,花溪依然保持坐在床上的姿势,这样可以让她侧向连月盈,从而着重齐腰长发勾勒出的背部曲线,配合甜美的侧脸,完美体现出花溪的温婉可人。
两人逛街游玩时,连月盈给花溪挑的衣裙首饰永远都是往小清新上靠的,她乐得让连月盈挑选,如今的她清楚自己的魅力点在哪,也清楚连月盈的喜好。
尽管连月盈常说自己打扮是给自己看的,可花溪希望连月盈的目光无时无刻不落在她身上,故而她总是打扮成连月盈喜欢的样子。
老实说,那一瞬连月盈的确很心动,不过她很快就缓过来,笑道:“放心,既然承诺你了肯定会实现,我会告诉你我的过往。嗯……该从什么时候讲起呢。”
“当然是从转折点开始喽。”
花溪不动声色地脱掉鞋子,顺势上床扑向连月盈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