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越依萱看连月盈时要抬头,但她的话掷地有声,旁边的云濛白了越依萱一眼,摆手说道:“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都给我出去,让我好好想想。.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于是,师徒二人就被赶了出来。
“师父。”
连月盈低垂着眼眸,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饶是越依萱也没法铁石心肠,刚想说什么,却见连月盈一脸郑重其事。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不会输给心魔,不会让您失望的。”
“别大意就行,你聪明,你的心魔一样聪明。”
老实说,越依萱很想像以前那样抱抱连月盈,可她一时有点开不了口,连月盈也没有撒娇的意思。
越依萱嘴上不说,可连月盈炼气期时每逢越依萱回来就会狠狠撒娇,越依萱嘴上说着烦,实际上要是真烦早就给丢出去了。
“师父。”
“何事?”
尽管心里是那样想的,面上还是那副冷面,而连月盈也在想事情,只是行礼告退。¢0·0*小+说\网` ¢更¨新?最+全+越依萱愣了一下,失魂落魄地回到医馆。
“云濛,盈儿是不是长大了就不愿意撒娇了。”
“确实,甚至都不怎么着家了。”
云濛正在思考,下意识回答完见到是越依萱回来,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担心小月盈,但心魔之事如你如我如众生,不是小心行事就能控制的。”
越依萱自然知道,却觉得好言相劝没什么用,亦如……
云濛与越依萱相处已久,单看眼神就知道她在想谁。
“小月盈说了与青林贼子斗法时以少敌多以弱敌强,说了炼化鸣风印的艰难,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她需要的是夸奖不是训斥。再者,小月盈带着知春的法宝不代表她会走入魔的老路,羽渊不是什么噩兆,反而这次救了她。”
“我不在门内的时候,还是麻烦你多多照顾盈儿了。”
本来是这么说的,可当连月盈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时是带着花溪和黎娘一起的。*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此时已是第二日,越依萱两人看了看整装待发的三人,特别看了看变小的花溪,却听连月盈说道:“徒儿想了想,小溪在门内有诸多不便,徒儿和她们商量过了,要出去开辟洞府。”
云濛看着疑惑的越依萱,揶揄道:“小月盈行动起来蛮迅速的,有你当年的莽撞劲。”
越依萱还要保持自己为师的威严,瞥了云濛一眼,看向连月盈问道:“你现在道行尚浅,开辟洞府若是被修为高的邪修发现多半无力抵抗。至于花溪,只要她不离开你的洞府就没事。”
“多谢师父关心。”
连月盈方才回去和家里的两人说了自己的情况,花溪自然是她去哪就跟到哪,黎娘也觉得劫风里面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至于贼老天的事,连月盈本意是不想说出来的,不过,再看两位对自己恩重如山的长辈,连月盈觉得还是要说明情况以免让她们担心。
“其实,徒儿自从沟通了劫风之后就没法正常修炼了。”
省去一些弯弯绕绕,连月盈差不多就是沟通天音才沦落至今。眼下,连月盈在众人面前运转周天,明眼得见,天地灵气避之不及,决然不会靠近连月盈。
此事的严峻性不言而喻,眼看两个长辈的表情沉下来,连月盈赶忙解释道:“倒还不至于山穷水尽,徒儿在劫风里还能吐纳,那里面好像不归贼老天管似的。”
闻言,云濛两人对视之,沉默片刻,越依萱说道:“你闯得祸已经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了,这件事我会去找些信得过的人问一下……记得别再闯祸了。”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小心。万一有什么不可预料之事,徒儿也不会牵连宗门的。”
“说什么大话!你个小东西……”
越依萱话至一半,云濛上前抱了抱连月盈,温柔地笑道:“托山宗永远是你的家,我和你师父,还有门内长辈也永远是你的依靠。”
“嗯!”
连月盈紧紧回抱了一下云濛,云濛轻柔地抚着她的秀发,笑道:“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刚见你时还是个不足及笄小孩子呢,出去了注意安全,冲动的时候想想身边的人,保护好她们。”
“陈前辈……”
连月盈不怕训斥,偏偏受不了柔情,云濛如同娘亲一样的话语触动她的心底。
【我不能哭,我要坚强!对!坚强!】
于是,连月盈抬起头,看着云濛怜爱中又带有些许舍不得的眼神,撂
下行李不走了的心都有了。
【陈前辈如我娘亲,稍微落点眼泪没什么,我在外面不哭就行了。】
如何艰险的处境连月盈也只会想办法应对,唯有在亲近之人身边可以纵情哭一哭。不过,连月盈的眼泪是温暖的是幸福的,故而没有嚎啕大哭,只是抱着比自己还矮一些的云濛无声流泪。
良久,云濛拍了拍她的肩膀,传音道:“你师父很担心你,她只是说不出口,去抱抱她吧。”
连月盈轻轻“嗯”了一声,走到越依萱面前抱了上去,其势突然让越依萱愣了一下。
“师父,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教导,我……”
“行了,别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