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连月盈慎重考虑了一番,暂且先打算将香火尽可能用掉,并且不能拿来修炼,只能拿来厮杀。?s/s¨x¢i~a,o^s/h·u!o\._c′o~m¢
渠国境内各大宗门和东海的海兽还不知道,一场风暴正在酝酿着。
……
天清气朗,壤海会如期举办。
渠国各个宗门齐聚一堂,以东海海边的巨大石台为中心分为三大部分。而石台也并非单纯的石台,其上原本应有雕像,只是被大法力强行抹去了而已。
石台背靠大海,北边是各宗门营地,南边是交易大会,而中间则是大江的分流,经由石台化为两支奔向东海。两支中间设立许多个演武场,供各宗门讨海演武。
虽说壤海会以猎杀海兽为主,各宗门比试只是个彩头,但经历这么多届,加之几千年来东海“渔猎”的权力范围的争夺,讨海演武表面还是彩头,实际上早就变了副模样。
另一方面,壤海会作为道东有名的盛典,不止是渠国境内的宗门到场,如蜜囚那样道界其他宗门的人比比皆是,修仙世家对此也极为重视。,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宝材和灵石皆为利益,修仙世家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宗门驻地,东海宗营帐。
往日在门内备受尊敬的长老,如今面对同境界甚至低了自己两个小境界的年轻公子只能笑脸相迎。
“没想到是左丘德公子亲临,早听闻公子结丹时之异象天地变色,幸会幸会。”
“听王道友的意思,本公子来的不是时候?”
“公子说笑了,公子能来是对我东海宗的重视。”
王长老迎着左丘德进入营帐,看着身后默不作声的黑衣人,想出声发问却不由得心里发怵。
眼见左丘德走入,王长老暗自吞了吞口水,只能将左丘德引入座位,自己坐在另一边示意旁边两个貌美女子上前服侍左丘德。
左丘德倒是没拒绝,吃下女子递来的水晶葡萄,享受着另一位女子的按揉,闭眼道:“你能找我左丘家证明东海宗懂得审时度势。·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我左丘家也喜欢交朋友,王道友应该懂得吧。”
“自然,自然。”
王长老连连点头,给手下一个眼色,一个筑基期弟子上前打开宝盒,营帐内顿时被染成幽色的光。
“水行精纯灵植源水实。”
精纯灵植莫说乙级宗门难有,就算放眼修仙界,拿到手里的也不多,可左丘德看都没看一眼。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王长老在较劲,左丘德却突然起身。
“看来东海宗没什么诚意,本公子没什么时间浪费。”
“公子莫急。”
王长老也起身示意下一个弟子上前,安抚道:“这宝物就和菜肴一样,要层层递进的,公子莫急。”
话落,弟子顺着王长老的意思打开宝盒,一股浓郁的生命气息充满营帐,黑衣人当即将营帐封锁起来。
如此大法力,王长老才确定黑衣人的确是元婴大能。
“见过前辈。”
王长老带众弟子行礼,左丘德倒是没管那些。他看着宝盒里小小的莹白水滴状珍珠,这才有了些笑容,坐回座位。
见状,王长老示意两个愣住的貌美女子接着服侍,转而说道:“这鲛人泪千年难得一见,做成首饰,既可驻颜养气,亦可增进修炼。此物很受女修们追捧,我东海宗本想将其留作升仙会时拍卖来着。”
“嗯,家中长辈多有佩戴。”
“此物本是一对。”
王长老此话一出让本来淡定的左丘德浑身一滞,如此,王长老才笑道:“鲛人只有为真爱哭泣时才会双目流泪成珠,以公子的见识,成对的鲛人泪,其价值想必无需我多说吧。”
“此话当真?”
“不敢欺骗左丘家。”
王长老一拱手,左丘德当即起身,给黑衣人一个眼神,两人走出营帐,临走时传音回来:“东海宗的忙,我左丘家帮定了。”
“多谢公子,事成之后,那一对鲛人泪定当如数奉上。”
……
【几天了?】
这个疑问出现在连月盈心中的一瞬间就代表她清醒过来。
说清醒其实不算恰当,这几天随着大江之水漂流,路上磕磕碰碰总有惊醒之时。不过,她那时不算真的清明,此间一直在与香火作斗争。
与自己的力量斗争,听起来很可笑,可连月盈真的快要被信仰吞噬了。
【贼老天,你不会是想让我神化才让附近的村子
都风调雨顺的吧?为我一人,至于吗?】
连月盈不倾向这个答案,可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空,她不得不去思考这个可能性。
香火之力几近要将连月盈变成湍怒,她急需一个发泄口,那就是壤海会。
打人会被发现,猎杀海兽总归没事了吧。
如是想着,连月盈回到船内飘着,感受水流冲刷着船体,时不时的激流亦是自然的一环。
如此,让她醒过来的反而不是自然了。
不知过了多久,锣鼓喧天之音让连月盈睁开双眼。
【嘈杂,聒噪。】
本是喜庆的声音,可在清净已久的连月盈耳中却是那般的不堪入耳。她暂且不去思考是不是自己太脱离人群的缘故,先将声音封在船体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