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修仙界还有太多未知,即使她对于大部分宗门来说已是上宾,甚至平起平坐,但她还是下意识谦虚了一些。!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道友若有事不妨明说,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猜来猜去。”
王晨对连月盈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笑着斟茶道:“这可是道南的湘神茶,在道东可不多见,道友不尝尝看吗?”
【不多见吗?道盟镇里的仙肴居都有来着。】
连月盈疑惑中带出来的些许轻视尽收王晨眼底,他笑而不语,为连月盈斟完茶说道:“道友是个爽快人,只是事有不同,有些话不太方便放在台面上来讲。”
【哦,来了,不能明说的事情。】
虽说连月盈这等悟性天才并非不会揣摩之人,刚才那句话的确有引导王晨轻视自己的意思,但她不太喜欢参与这种事端并非空话。
“我不感兴趣。”
“不愧是你,看你们刚进来没到半刻钟已经到这一步了。”
营帐外传来连月盈熟悉的声音,来者正是蜜囚。′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她被东海宗弟子带进门,很自然地坐到连月盈旁边,举起她面前的茶水轻抿一口。
“道南的湘神茶,有点东西。”
蜜囚评价一句,王晨却双眼虚眯,看向蜜囚说道:“蜜囚道友倒是自来熟。”
“你会感谢我的。”
“开江派想带什么话过来?”
“你不如先问问我为什么来这里一路通畅。”
两人三言两语后是长时间的沉默,连月盈则闭上双眼老神在在。
见连月盈如此,蜜囚才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修仙世家的胃口向来很大,东海‘渔猎’的宝材利润巨大,左丘家不可能只吃点见面礼。开江派的意思是,贵派和他们同为海之子,莫要因为伤了些和气就让外人夺利,当然,你应该早就知道了。”
话至此,蜜囚没有继续往下说。一旁的连月盈从三言两语中洞察些许,却更关心自己的事情。_k!a!n`s,h_u+a?p.p?.¨n`e?t?
【不消说,那个胆大妄为之人八成是左丘家的纨绔……左丘家和那个谭一梦惹上的李家同为三大修仙世家,不知道东海宗出于何等目的才找上左丘家。不过,说来也是,修仙世家这种势力难说其地位如何,没到顶点的,请来也没什么用。】
“蜜囚道友似乎另作他想。”
“我的想法不重要,哦,王道友想问的应该是百花谷。放心,我派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此番只是例行作客席出场。”
【那个左丘家的人到底想干什么?两次刺探我的真容,只是想看我的样子?我在道界不出名吧,还是说又和逍遥门有关?】
连月盈依然老神在在地闭眼沉思,蜜囚和王晨对付完,眼见连月盈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口发出“了”的音,却感觉要往“安”的方向偏时被连月盈睁眼瞪了一下,这才当即转为“柳”。
“柳道友瞪我作甚?不报真名怎么办理公凭?还是说柳道友有行义令?”
【这个蜜囚,想来就算身为小溪的老师,她也未曾正经过。不过,在某些方面,她比我还要遵守修仙界的辈分。】
道盟行义令,按连月盈的理解可以代换为驾照,完成行义录委托到一定量或一定级别可以申请。不仅有年俸,随着行义令的提升在道盟能获得些许特权。
另一方面,道盟承认的,道界基本上都承认,故而行义令也可以视为身份证明,当参加如壤海会这样的盛典需要登记时可以直接拿出来用。诸如此类的还有请扶摇的扶摇令。
不过,这不是连月盈目前担心的事情,想了想还是别过头去闭上双眼,传音道:“蜜囚道友若只是开个玩笑,我自然愿意奉陪。可我姑且提个醒,能把握好度的才是玩笑。”
连月盈没说多余的话,语气平淡也没有威胁的意思,偏偏就是这样才能让蜜囚记在心里。不过,蜜囚要说的话早就谨慎措辞过了,加之她不能让王晨看出什么,便立刻抬头对上眼神。
“王道友不妨说说想让柳道友做什么,我在这里也能帮你劝劝。”
闻言,王晨看了一眼连月盈,见其没有反应就当她默认了。
老实说,王晨对蜜囚没什么敌意,却有种疏离感。百花谷作为顶尖的甲级宗门,在道盟里是说得上话的,来此帮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东海宗也曾有合作过。
可这些非临海宗门都只是来拿东西的,疏离感也由此而来。这种疏离感同样作用在连月盈身上,若非太上长老有意,王晨也不会找连月盈。
不过,王晨清楚孰轻孰重,再三纠结后抬眼道:“蜜囚道友不觉得开江派根本不是我海民吗?”
“这个问题可有点难为我了。”
“我记得蜜囚道友出身道东渠国来着。”
“自小就入了百花谷,出身何处有何区别?”
【渠国和百花谷可离着这个道东的距离呢,百花谷是怎么到渠国招收弟子的?莫非也曾遭受天灾妖祸?】
“哦,王道友这么说的话还算有区别的,若非海民出身,门内也不会把这次壤海会相关全权交给我来办。”
“海民……”
王晨喃喃自语,终是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