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那边,莫非是因为权力斗争害了自家人?”
“太上长老对于宗门的意义重大……不过本座也就见过两次海平,不知其心。/r+u\w!e+n¢.·n+e,t′”
【这海平深藏不露,不少坏事都能找到他身上。】
“髯涛尊为何要掳掠凡人?这点先天灵气对元婴期来说什么也不够吧。”
“这头畜生被本座的‘蚀千重’所伤,还真就需要那点先天灵气才能缓解,否则深入骨髓的剧痛定会吞没它的理智。”
连月盈沉默,鬼王嘻嘻一笑道:“说到本座,不如给你解解惑吧,你是不是想知道本座为何能成就元婴鬼修?”
“愿闻其详。”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说说自己,狡猾的小辈。”
【哼,这老鬼此前一言不合就动手,总归不是什么好鸟,眼下没查出来它有什么邪修之举却不代表它就安全。】
“前辈若不信我是散修,晚辈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灰影看不清面部表情,听了连月盈的话也没有一丝波动。¨小!说/宅* ?更!新\最?快*
“散修。”
神魂的波动做不了假,连月盈感觉到灰影的神识就在自己周围,连忙换上碧海盈彩裙,时刻做好准备。
“海平许你碧海盈彩裙,就没跟你说过这法衣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连月盈正疑惑着,忽见祭坛中泛着青光的水剧烈波动起来,随后青水出现一个人影,似是挣扎着想要离开祭坛。
“什么?”
连月盈黛眉微蹙,而灰影明明没有表情,却总感觉它在笑。
“有趣有趣,这么多年过去,原来海平并没有淡化碧海盈彩裙上的执念,反而一直在激发。如今给了你这么个外人,想来应该正合适。”
话落,祭坛中的青水终于被冲破,一缕浑浊的气飞速升空,直奔连月盈而来。
“小辈,这般防着本座,本座很伤心啊。方才本座压制着祭坛,如今不压了倒也合乎情理。”
连月盈见情况不妙,立刻驱动阵旗试图隔绝,可那缕浊气丝毫没受阵法影响,直直冲入法衣中。~搜¨搜.小^说*网+ ~首,发/
“女人!好香的女人!亲亲亲亲亲亲!”
连月盈耳边回荡起一个非常癫狂的女性声音,可她想扯下法衣却发现法衣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了。
【法衣与我以精血相连,就算是阴魂也没法控制,唯一的可能就是留了后门,那么能留后门的……】
“滨夫人。”
“机灵的小辈。”
灰影见连月盈攀升着想要挣开浊气,嗤笑一句,没打算施救也趁机偷袭的打算。而连月盈见自己远离灰影,分神盯着它的同时直插云层,其内立刻爆发出大量电弧,频繁的闪烁将乌云照得很亮。
【滨夫人不是死在了宗门里吗?为何会出现在前民岛?它说的执念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这法衣里没有异常的东西……海平这个老不死的!】
“香,太香啦!从没见过这么香的女人。宝贝,你做我的道侣好不好,你穿我做的衣服太合适了,嘻嘻,简直比我师父合适一百倍呀!”
【劫雷乃是阴魂的克星,为何蓝闪衣披在身上也无法驱逐?滨夫人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连月盈总感觉滨夫人在做什么,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浊气铺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如痴汉般舔舐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惊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美人儿,美人儿,你披得什么衣服,怎么劈里啪啦的,我都分不清是你勾得我荡漾还是电得我酥麻,让我往里面挤挤。”
“滚!”
“哎哟,好有个性,我喜欢。之前岚姐姐也是这么粗鲁,那么多触手灌得我全身上下都满满的。”
【md!疯子!】
连月盈现在被连带着没那么喜欢碧海盈彩裙了,正想着拉满劫雷的输出时,却听方才的声音柔弱了许多。
“抱歉,逼出法衣上的精血就能摆脱我和‘我’了。”
喜不喜欢两说,连月盈现在的确很想脱离这个女色鬼的魔爪,当即抹去法衣上的精血,果真将法衣脱离自身。
“美人儿,你干嘛把我推开,共赴极乐岂不美哉!不许跑不许跑!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是负心女!”
最后三个字已然不是人声,粗犷的咆哮不属于男女,浊气直直冲了过来,可明眼得见,法衣上还有一股波动。
“道友小心。”
【心魔!这滨夫人多半没死,前民岛,不,确实应该叫祭人岛,东海宗藏得真深啊!】
“魂将何在!”
方才连月盈没法处理浊气全因法衣在身,眼下连月盈借此喘息之机唤出人皇幡,首次将魂将唤了出来。
此刻,魂将站在巨大的蛟龙头上,手持和乾坤掷很相似的石棍,两端燃烧着的却不是劫雷,而是幽幽鬼火化为的利刃。
【关在里面这么久居然磨合成这个样子了……这段时间心里乱,没来得及管人皇幡,此宝毕竟是心魔炼制的,有些邪性,今后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魂将现身瞬间便与浊气相撞,蛟龙头死死咬住浊气,显出一个散发黑气的披头散发的女子。如此,上面的魂将操起黑棍重重砸在女子头上,鬼火顺着黑棍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