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杀左丘家的理由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哦?这么说,我还真想看看能让开江派一方冒着被左丘家记恨的风险也要拿下来的宝藏是何物。”
酉江笑而不语,蜜囚说道:“说出来不怕道友笑话,两方都知道互有卧底,却不曾想此前开江派的主事长老竟是为东海宗办事的。若非如此,左丘家理应与开江派合作,而非一直和李家有来往的东海宗。”
【海猎的利益的确很大,单是我自己围猎的数量,做成宝材、丹材和食材,卖个十几万不是问题。可惜,没遇到什么很好用的宝材留作己用。】
有万死玉做成的人皇幡和夺天地造化的乾坤掷在前,连月盈越发看不上兜里的二两材。
蜜囚见连月盈在思考却没有惊讶,似是知道些什么,又道:“海平告诉了你一些事,可,往往真假参半的话最容易骗过你这样的聪明人。”
【我倒没觉得自己聪明,不然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被蒙在鼓里。,2¢c+y+x*s′w¨.′c?o`m~有时候真想抓一个知情的直接搜魂,可惜,除了那三胞胎以外还没人当得死罪……滨夫人是否知情呢?】
一念至此,连月盈单方面让人皇幡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说道:“道友细说此次围杀计划的前因后果,比如,你开江派曾经的主事长老是卧底,如今的主事长老又当如何呢?”
人皇幡内,滨夫人神魂被数条锁链死死锁住,蛟龙环伺,侧有魂将立如雕塑。可说到“主事长老”时,虚弱不已的滨夫人还是努力睁开了双眼。
“主事长老不仅要求能力,更要求出身。此前的主事长老年轻时与滨夫人纠缠少许,后来嫁人生子,也不见异常,百余年过去门内早就放下了戒备,不曾想竟还有旧情。”
酉江娓娓道来,连月盈回忆起来,说道:“哦,开江派的大师姐?”
“呵呵,此事丢人不假,却不算什么秘辛,道友既然明白其中缘由就不会有这方面顾虑了吧。?幻~想/姬/ /免^费?阅/读/”
【本来也没什么顾虑,我只需要找好退路,免得开江派把锅扣到我头上即可。】
如连月盈所料,滨夫人对酉江的话产生了剧烈的情感波动。即使她只是低着头什么都没说,可没了肉身的掩盖,神魂一丁点变化都逃不过人皇幡的监视。
此后,直到酉江说完整个计划,滨夫人都没什么反应。
连月盈感觉此事可行,可是待酉江离去,蜜囚仍在,她便隔断了人皇幡与外界的联系。
“道友何事?”
“自然是提醒你。”
“那为何不方才就传音提醒?还要等我应下再出尔反尔。”
说着,连月盈以令符号令大量灵符化出四块悬浮陆地拼接在一起,其上驮着的阵旗立刻封锁了四周,其内的蜜囚一动不动,连月盈也踏入其中。
“道友阵道当真高深,金丹期难以达到你这个高度,左丘家想对付你就要喊来元婴期,不得,便无解。”
“可我越是感受就越是发现,往往是金丹期这种不上不下的才难受。不像筑基期,知道的少就操心少,也不比元婴期,实力强可以随心所欲。”
连月盈所说,但凡是一路打拼上来的金丹期都有所感,蜜囚亦然,却不尽然:“毕竟是黄金时代的宠儿,天赋异禀,与我等凡夫俗子还是不同。”
“我?”
在连月盈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蜜囚点了点头,绕着连月盈转了起来,连月盈则冷哼道:“宠儿,天生废灵根的宠儿?”
“世人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就目前结果来看,五十载结丹,同阶斗法几乎无敌,阵道窥得三阶顶尖的门槛,这些都远超本代逍遥门的道天子。”
“道天子,比李浩刚如何?”
“比不上,所以你们才是……”
【宠儿?我才不信!】
连月盈意念所动,蜜囚脚下的地块塌陷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再让我听到宠儿之类的话,我就是我,现在是柳生,托山宗里的连月盈。”
如此,蜜囚也没觉得尴尬,笑道:“李浩刚也不喜欢别人这么说他,看来你们还是有共同点的。”
回答她的是连月盈凌厉的眼神,蜜囚连忙抬手转移话题:“此前说的提醒,你应该知道左丘家不好惹,我要说的是宝藏的事。”
蜜囚拿出地图法器,指着上面说道:“长渔岛曾出过一位经天纬地之才,一手促成了长渔岛不为两派干扰的独立局面,被长渔海民称为遥神。”
“遥神
……”
“对,遥神鲸、遥神鳗、遥神鲨等等,这些以遥神命名的都是站在长渔岛一方的海兽,这也是遥神不在后两派仍然不敢入侵长渔岛的原因。”
【来了,我就喜欢听这种书上没写的东西。】
连月盈靠近地图法器,看清蜜囚所指是长渔岛东边的一处未知海域,听蜜囚接着说道:“遥神与建立息壤天障阵的先贤拥有一样的法门,都可以驭海兽避海凶。上届海猎时开江派探出遥神已不在长渔岛,并布置阵法让长渔海民镇守一个地方。”
“所以,你们怀疑那里有遥神的传承或线索?”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