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在混战中被鞭子扫到的地方。¨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伤口在后背肩胛骨的地方,姜渔回头并看不到,刚准备伸手胡乱摸一摸,就被徐颂抓住了手腕。
“别动!我来!”
屋子里光线太暗,徐颂决定出去寻一些火烛和伤药。
......
门外,骁骑卫战士们给容好用柴草垛隔出来一个休息区域,可是容好却一首都在忐忑不安,根本睡不好。
来的路上她就觉得不妥,二小姐怎么能和侯爷共乘一骑呢?
她想上前阻止,可却一首被骁骑卫中的其他人堵在后面,根本上不得前。
到了这座荒废的小院,她和小姐刚见了一面,还来不及帮小姐处理一下伤口,小姐就被侯爷拎小鸡一样拎去了唯一的一间卧房。
容好都震惊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在人前冷肃端正 ,不近人情的侯爷吗?
那神情,那动作,俨然是把二小姐当他的所有物,哪儿还有半分对侄媳的避嫌??
容好不禁朝着一个最不可能的方向想了过去......
不会吧?!
侯爷和二小姐???
那可是天打雷劈的事情!
她摇了摇脑袋,赶忙将这大逆不道的念头驱逐出脑海,强行告诉自己,这里只有侯爷和二小姐两个主子,二小姐是侯爷的小辈,侯爷多照顾一点是应该的!
刚这样想,卧房的小门就吱呀一声开了,容好最后一丝幻想也被侯爷打破了。*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u新??¨快,¨ˉ
“你们谁有伤药?”
徐颂站在门口,望向刚刚准备休息的诸多将士,有人连忙从怀中掏出早就备好的伤药来。
容好见状上前,“侯爷,是二小姐肩上的伤吗?让奴婢来吧?”
可是侯爷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似乎都没听到她那句话一样,哐当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关!上!了!
女子背上的伤!
侄媳背上的伤!
侯爷要亲自帮二小姐上药吗?!
容好脑海中最后一根弦也被崩断了,整个人的理智似乎被当空一个炸雷劈得外焦里嫩。
完了!
容好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那就是:完了!!!
抚了抚自己如金纸一般跳的岌岌可危的小心脏,容好有气无力地回到了自己的床铺,
......
“嘶---”
徐颂手脚很轻,可是姜渔还是感觉到有些疼。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颤抖,徐颂微微抬眼,接着俯身在她的伤处轻轻吹了口气。{?;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像是哄小孩儿一样。
可是姜渔背上的汗毛还是一瞬间战栗起来。
两个人比这更亲密的时刻都有过,可仿佛因着现在身份的禁忌,她反而对徐颂的每次靠近更加敏感。
总有一种仿佛要坠入万丈深渊的恐惧,她害怕,害怕徐颂对自己更好,也害怕自己有朝一日抵挡不住这些好。
她牢牢抓住自己身前的衣襟,生怕一个不小心春光泄露,让一切都不可收拾。
可是徐颂却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衫,略带一丝无奈道:
“遮住伤口了......”
姜渔只得艰难又松了松衣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借着火烛幽暗的微光,徐颂眼眸中的光更加幽深。
他的个子比姜渔高很多,所以姜渔稍稍松松领口,他轻而易举就看到了她胸前泄露的风光。
峰峦起伏的弧度在幽暗的烛火下若隐若现......一下子就将他的记忆拉回了在辽山的日日夜夜。
那时候......
停停停!收住!!
他几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收敛目光,将注意力重新收拢到面前的伤口上。
还好是鞭尾扫了一下,伤口血淋淋的一长条擦伤,红艳艳看着吓人。
但好在并不深。
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没有一刀将那鞭子缠住,那鞭子结结实实打在了姜渔的后背上,这雪嫩的肌肤上怕是要永远留下一条疤痕了。
那公子......
姜渔都不认识,还肯为他挡鞭子,该说她是太善良呢?还是太傻?
徐颂眉头拧紧,从自己里衣
的下摆处扯了一段雪白的锦缎,给姜渔缠上。
但好在有那个公子先救了姜渔,他晚来了一步,若没有那公子,他根本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而自己见到那一幕会不会疯!
所以刚一路走来,徐颂想得更清楚了。
他无法接受那样的后果,无法接受别人碰她,也无法接受失去她。
接下来,他的动作要更快一些才是。
......
昨夜上完药之后,因着姜渔受伤,徐颂倒是不敢再靠她那么近了。
两人也算相安无事一夜。
可是早晨刚一睁眼,姜渔就发现自己眼前正对着一片暗白色,缓缓起伏的肌肤。
她一怔,猛然明白过来这是徐颂的胸膛!
赶忙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手脚竟然全缠在他的身上,胸膛也紧紧和他贴着,正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天呐!!!
姜渔脸色爆红,不过片刻就双颊滚烫。
都怪这个破屋子西处漏风!
昨夜太冷了,她忍不住就朝着身边的热源靠了过去......
这也不能怪她吧?
她提着气,先将自己的胳膊从徐颂腰间轻轻拿起,再尝试着稍稍将自己的腿从男人双腿之中抽出来,生怕动作太大就将人吵醒。
只盼着赶快拉开二人距离,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天不遂人愿,下一刻,姜渔便敏锐地察觉到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变重了。
悄悄抬眼,正好和徐颂惺忪的睡眼对上视线。
姜渔:“......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徐颂根本不回答她的话,一只臂膀就收紧了怀抱。
姜渔一双杏眸顿时瞪圆,双手用力抵着徐颂的胸膛,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
“侯爷,侯爷,不可!我是你的侄媳!”
她努力尝试,试图唤醒徐颂最后一丝理智,可显然没什么用。
徐颂力道不变,嗓音还带着睡意,“要不了多久就不是了。”
得,又回到昨晚的话题了。
姜渔努力撑开两人距离,“就算我和徐砚青和离了,也不可能和侯爷有什么!您还是,还是......”
“还是什么?”徐颂挑眉,“投怀送抱的不是你吗?”
况且,到那时候和他有没有什么,就不是她姜渔说了算的了。
当然,这句话徐颂没有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