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当然是我们想出来的,可祂也是客观存在的。`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我们看不见是因为我们没法理解祂的存在,没法去‘观测’祂。”
“‘观测’?谁教你这么用词的?好吧,那既然如此不就是你说的都有理了?反正谁都没见过所谓的‘神’。”
“不,我们相信祂的存在不是因为我们的一面之词,而是因为神的旨意。你知道诺亚方舟或者朱苏德拉的故事吧?”
“嗯哼,耳熟能详。就连类似的阿特拉·哈希斯和乌特纳比施丁之类的故事也都听过都听过。反正感觉都是差不多的剧情。”
“地震是在周六,但周日时暮邦城和周围城邦就已经出现了6天后会发生地震的传言,还有二位手上这本《神旨》。”
“你们的‘神’还会说英语呢,真厉害!话说这个t-i-n-n-t-o-o-m这个单词啥意思?你们创造的词汇?”
穹弈举起那本小册子指着书名上怪异的单词问道。
“廷妥,那是祂的名字,口口相传后我们通过读音大致转译过来的单词。.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嗯…...”
穹弈严肃地看着这本册子的封皮陷入沉默。
这时索菲亚却好奇地问道:
“我有一点不理解,为什么《神旨》里面会经常出现诸如‘廷妥告诉廷妥’;‘廷妥抓住廷妥的手’之类的描述?就好像‘廷妥’的不止一个一样。”
“不,我们认为‘廷妥’是唯一的,因为世界只有一个,廷妥代表着世界的唯一意志。”
穹弈一脸看赛博精神病的表情看着约书亚,约书亚也不在乎而是热情地对索菲亚娓娓道来:
“但是廷妥会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事实上世界万物既是其本身又是廷妥,就像我们身上的细胞之于我们。”
“经典泛神论。”(中文)
听到这穹弈忍不住小声地吐槽道。
“但同时也存在廷妥的三个‘像’,祂们是廷妥被观测后产生的结果,也就是廷妥本身。·w*o*d*e_s,h!u-c/h?e+n?g,.!n*e^t\”
“简单来说就是游戏里面同一个人创建了三个角色账号。”
穹弈这个过于通俗的解释让约书亚努力营造的那种神秘感荡然无存,以至于认真讨论的二人感觉无比尴尬。但为了挽回氛围,约书亚还是继续解释道:
“最初的一个‘廷妥’代表着一切绝对客观的存在;随后有诞生出的第二个‘廷妥’为一切客观存在赋予其内在的本质;最后一个诞生则代表着世界的一切产生出联系;”
“就是一个项目里面你创建了一个物体,然后又写了一个关于物体的逻辑,最后再把物体和逻辑关联起来。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没那么复杂。”
“穹弈先生!”
约书亚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没好气地对三番几次捣乱的穹弈说道:
“看来你对《神旨》很有了解啊,那么你到底想询问什么呢?”
“别生气。我还有很多困惑,只是怕你不愿为我解惑。”
“你尽管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为你解答。”
约书亚嘴上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克制,但其实心里已经巴不得穹弈赶紧问完赶紧走。在他眼里这个人非但油盐不进,而且乖张跋扈无药可救,花再多口舌在他身上都是浪费,索性赶紧打发完赶紧走吧,反正他的目的肯定不是和自己来探讨《神旨》的。
听约书亚这么一说,穹弈装了这么久可算能摊牌了。他拿出手机将截好的海伦娜·隐岐的照片递给约书亚看,问道:
“你认识这个人么?”
约书亚看过一次后似乎又心虚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道:
“海伦娜·平克顿,以前是我们学会的成员,不过几个月前就没再来过了。你要找她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不,只是想知道她的一些事情,至于她本人?我可从来不在乎。”
“你想知道什么?”
“你所知道的一切,如果可以她每天吃的什么我都想知道。”
“咦,你是跟踪狂吧。”(中文)
坐在一旁的索菲亚听到穹弈这么说嫌弃的往旁边移了个位子。
“好吧,我们是16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个牧师,她是来......忏悔的。”
“那可真是个很久远的故事。”
“虽然久远,却并不复杂。她当时是为了忏悔自己与父亲之间多年的不伦关系,请求主的原谅。”
此话一出,
两位来访者无不惊讶得目瞪口呆。尤以穹弈最甚,他努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平复心情,良久才勉强忍着肚子和嗓子的难受再次确认道:
“你没有用什么隐喻或者别的什么?指的就是我想的那个?”
当得到约书亚肯定的答复后,他一时间只感觉眼花缭乱,即使捂住嘴巴也止不住的干咳连连......
sub-mission13 过去与现世之铭
16年前,我还是牧师的时候工作内容也不过是听人的忏悔,予之引导。谁谁谁和隔壁的已婚女人相爱并越了界;抑或是谁谁谁偷摸着与丈夫的兄弟发生了什么;谁谁谁又骗了谁谁谁多少钱。
这些事情相比起来真算得上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