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穹弈的回答代表了艾莲娜的最后下场......
穹弈也是配合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轻柔地好像在安慰自己的语气回答道:
“我看了。′z¨h′a~o-x^s·.?n\e/t`是因为火灾。”
获得穹弈的解答的那一瞬间,珀尔修斯居然没有喜也没有悲,甚至说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感觉到麻木。麻木到开心不起来也难过不起来。最后靠着车门坐到了地上:
“穹弈教官,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你说吧。”
“以前理论课说过。我们确定一个人是谁都会通过那个人的基因组进行比对。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专属于他的基因组,那套基因组决定了他是谁。”
“你想问什么?”
“如果将一个人的灵魂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中。那到底谁才是那个人?究竟是有那个人灵魂却没那个人基因组的人,还是没有那个人灵魂却有那个人基因组的人?”
......
穹弈始终在沉默,没有给珀尔修斯答案。\e^x?i·a?o`s,.-c-o!m?
而珀尔修斯见对方没有回答,珀尔修斯则继续追问道:
“你曾说过。将人类回归生物的本质来看,让自己的基因延续下去是其生存的重要使命及目的。所以诞生出过去的生殖崇拜以及东亚国家香火血脉传承的传统观念对吧......”
......
“从这个角度来看。那个人基因组的传承其实就是那个人的传承,另一种角度可以说是那个人生命的延续,即便那个人身体里其实是另一个人。对吧?”
“我没法回答你,莎拉。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劝你别这么想,无论是对是错。这都是一个很可怕的假设......”
“我知道了。谢谢你,穹弈教官......”
没等穹弈回答,珀尔修斯就挂断了电话。可她没有就此放下电话,而是翻出另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号码......又拨了过去......
“喂......”
crisis5 怜的公主——隐岐美亚的视界(上)
“美亚!听新闻上说那个叫穹弈的犯人用枪射击了艾莲娜,现在艾莲娜没事吧?”
“......”
“这样啊!没事就好。`d?u!y?u-e!d~u?.·c\o/m′那艾莲娜很快就能返校了吧!”
“.......”
“驱魔?真是奇怪。不过要说驱魔,我觉得暮邦城才应该驱魔。最近也太不太平了,就像着了魔一样。我那个副检察长老爸现在也是焦头烂额的,现在都是他来接送我了,说是我们学校出现过穹弈的目击报告。甚至都不希望我爷爷出门工作了。只是爷爷从扬州接来暮邦城之后就一直闲不住,也不是为了钱,只是总想去干点什么。”
“.......”
“反正呀,爸爸叫我小心点,甚至要给我安排保镖。说那个叫穹弈的变态逃犯既然曾经出现在我们学校了,那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企图。反正老爸他又生气又激动的,吵着说一定要亲手逮住那个逃犯将其绳之以法。哼,明明平时除了让我不是努力学习就是努力学习的。现在倒开始在意起我来了。要是他把这劲头好好放在和妈妈的关系上,他们也不至于天天吵架了。”
“......”
“还能为什么。无非就是我的成绩怎么样了,又给我安排什么课程之类的了,还有嫌爷爷天天出去给人当司机丢人了之类的。有时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吵的。反正我可烦死了,有时候都不想回家了。不是看他们吵架就是天天被他们念成绩。”
......
仅仅是一场梦,却宛如过了一个世纪。我依旧苏醒在那个房间里,那个过去关着怜的房间。如果这也是一场梦该多好,我醒来后一切都恢复往常。
啊!好疼!
掐过自己脸颊所留下的火辣痛觉还是提醒我这一切不是梦。我被关在了这个算得上舒适却封闭的,虽然明亮却也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而艾莲娜和青木小姐,都死在了一片火海之中......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活着。我必须努力地活着,至少坚持到那些人付出代价那天。
真是奇怪,我怎么会做小十和我聊艾莲娜和穹弈先生时的梦。啊,大概是提醒我现在暮邦已经全面戒备,穹弈先生自己也自身难保了吧。上天还真是残酷,当祂关上一扇门时,还会顺便将窗户也给关上,并用一块块木板将窗户封死,让你再也见不到外面透进来的光亮。说
起来,这个屋子里除了大概切断了所有网络吧?这块平板除了存放着几张摩天轮那次的照片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让这块平板活生生变成了一块大号钟表。隐岐信介这家伙做得真是滴水不漏。
现在已经是周五的11点20分了,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我和艾莲娜应该在上美术课......不知道艾莲娜画画水平怎么样。反正我不太擅长......哦,已经没机会知道了......
看样子,他们并不打算弄死我。至少他们还愿意派人询问我想吃什么,然后在饭点的时候送过来。这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