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猛地坐起身,因为动作太猛,眼前又是一黑,差点再次栽倒,幸好被易中海死死扶住。`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他甩了甩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目光如同喷火一般,死死锁定了不远处还握着铁锹、
脸色灰败但眼神依旧凶狠的许大茂,胸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
“许大茂!!你个狗娘养的怂货!竟然敢从背后偷袭老子!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傻柱挣扎着就要站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那架势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许大茂撕碎。
“傻柱!傻柱!你冷静点!你刚醒,别动气!”易中海赶紧死死抱住他,这要是再打起来,可就真不好收场了。
他心里急得不行,这傻柱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刘海中也赶紧上前一步,挡在傻柱和许大茂中间,板着脸拿出二大爷的威严:
“何雨柱!你干什么!刚醒过来就要动手?像什么样子!有话好好说!一大爷拉着你呢!”他得维持秩序,不能让事态失控,不然他这个二大爷的面子往哪搁?
阎埠贵则在一旁看似好心地劝解,实则句句都在拱火:
“哎呀,柱子啊,消消气,消消气。′e~z/小-税_徃* _芜′错\内.容!这头上的伤可不轻啊,得赶紧看看,别落下什么毛病。”
“不过话说回来,大茂这次确实忒不是东西了,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呢?这要是再偏一点,砸到太阳穴上,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傻柱本来就一肚子火,被易中海和刘海中拉着,又听到阎埠贵这阴阳怪气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如同被困住的野兽一般挣扎咆哮:“放开我!都他妈给老子放开!老子今天非得弄死这个阴险小人!他妈的,打不过就玩阴的!许大茂,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老子跟你拼了!”
他力气极大,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加起来都有些拉不住他。
眼看就要失控,易中海急中生智,凑到傻柱耳边,压低声音急促地说道:“傻柱!你给我冷静点!听我的!这事儿不能再闹大了!你忘了后院住着谁了?林副局长!公安局的副局长!”
“真要把他惊动了,把公安叫来了,你俩都得进去蹲着!到时候谁占理都说不清!你偷袭人家窗户在前,人家打你也有话说!你想想清楚!”
搬出林东这个“大杀器”,果然有点效果。!0?0`暁_说~王* _最?鑫.蟑,踕¨更*芯?快.
傻柱挣扎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他虽然混不吝,但也知道公安局的分量,尤其是这位新来的林副局长,看着年轻,但手段厉害,院里三个大爷和贾家全都栽了跟头,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而且易中海说得对,是他先砸了人家玻璃,虽然许大茂下手太黑,但真闹到公安那里,自己也未必能全占理。
刘海中见状,也赶紧趁热打铁,摆出官腔:“对!一大爷说得对!何雨柱,你也是老住户了,这点觉悟要有!咱们院里的矛盾,内部解决!”
“不能给院子抹黑,更不能给领导添麻烦!要是报了警,让派出所介入,咱们整个院子脸上都无光!多丢人!”他最怕的就是事情闹大,影响他当官。
阎埠贵也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家丑不可外扬嘛!我看这事儿啊,还是私了的好。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对谁都没好处。”
“柱子,你这伤,让大茂赔点医药费、营养费,也就算了,你看怎么样?”
他搓着手,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想着怎么在这“私了”的过程中,给自己捞点“调解费”或者别的什么好处。
易中海见傻柱的怒气被压下去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拼命挣扎,这才松了口气,扶着他站稳,
然后转过身,看向还愣在那里的许大茂,脸上露出惯常的“语重心长”的表情,开始和稀泥:
“傻柱啊,你看,大茂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刚才也说了,喝了点酒,一时糊涂,再加上你先砸了他家玻璃,他一冲动,就……就失手了。”
“年轻人嘛,火气大,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再赔偿你的医药费,你看行不行?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放屁!”
傻柱一听这话,刚压下去的火气“噌”地一下又冒了上来,他指着自己还在流血的后脑勺,冲着易中海吼道,
“一大爷!您说的是人话吗?他那是失手?他那是想要
我的命!拿铁锹往我后脑勺上砸!这他妈是喝多了冲动?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弄死我!”
“一句误会,赔点钱就完了?我这脑袋差点让他给开瓢了!没门!”
“今天这事儿,要么他跪下给我磕头认错,赔我一百块钱!要么,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让公安同志来评评理!”
傻柱脖子一梗,也是豁出去了。
他知道许大茂这孙子抠门,一百块钱能要他半条命,就是要狠狠讹他一笔,出这口恶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