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个破损的窗户缝隙后面,隐隐约约有一双眼睛正在往里偷看!
谁?!
秦淮茹瞬间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w.a*n^b~e¨n?.^o*r+g.这年头虽然民风相对保守,但偷看女人洗澡这种龌龊事,也不是没有!
她强压下惊慌,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
会是谁?许大茂?
不像,许大茂刚回去。傻柱?
更不可能,傻柱虽然浑,但不是这种人。
刘海中?他现在估计没这胆子。
难道是……阎埠贵?!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
阎老西这老东西,以前他就不仅偷看过自己婆婆洗澡,还偷看过自己洗澡。
现在他刚赚了点钱,是不是又故态复萌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又惊又怒,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大胆的念头!
阎埠贵!他不是刚赚了钱吗?他不是好色,喜欢看洗澡吗?
一个计划,迅速在她脑海中成型。
她没有声张,也没有立刻躲避,反而故意放慢了动作,甚至微微侧了侧身,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窗外的眼睛。
窗外的阎埠贵,原本心里还有点打鼓,生怕被人发现。可见里面的人似乎毫无察觉,胆子又大了起来。
他眯着眼睛,贪婪地看着水汽中那若隐若现。,艘+飕?暁~税~徃′ `耕*辛\蕞.哙+
没错!是秦淮茹!这寡妇,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阎埠贵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就在阎埠贵看得入神的时候,秦淮茹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电,首首地射向窗户缝隙!
“谁在那?!”她厉声喝道。
阎埠贵吓得魂飞魄散!
“妈呀!”他怪叫一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也顾不上看清秦淮茹的表情,拔腿就想跑。
“阎老师!是你吧!”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和嘲讽,清晰地传了出来,
“偷看我洗澡,您这爱好可真别致啊!”
阎埠贵浑身一僵,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他知道自己被抓了个现行!完了!这要是让秦淮茹嚷嚷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要是再传到林东耳朵里……阎埠贵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双眼睛呢!刚赚了点钱,尾巴就翘天上去了!这下好了,惹上麻烦了!
澡堂里,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鱼儿,上钩了。
……
秦淮茹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擦干头发,这才打开澡堂的门走了出来。
阎埠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搓着手,尴尬地站在门外不远处,昏暗的光线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丸\夲?神!栈! \首?发¢
看到秦淮茹出来,他更是心虚得不敢抬头,嘴里囁嚅着:“那……那个……秦淮茹……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秦淮茹走到他面前,抱起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阎老师,您倒是说说,怎么个误会法?是我误会您趴在窗户缝儿往里看了,还是您误会这澡堂子是您家开的,可以随便看啊?”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压迫感,每个字都像小锤子一样敲在阎埠贵心上。
阎埠贵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心里叫苦不迭。这秦淮茹,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嘴巴这么厉害!
“我……我就是路过!对,路过!”阎埠贵急中生智,试图狡辩,“我听到里面有动静,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就……就凑近看了看……”
“哦?路过?”秦淮茹挑了挑眉,“您这路过得可真巧啊,正好赶上我洗澡。而且,您这关心人的方式也挺特别,趴窗户缝儿关心?”
“我……”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老脸涨得通红。他知道这谎话太拙劣,根本骗不了人。
“行了,阎老师,明人不说暗话。”秦淮茹收起笑容,脸色沉了下来,“您刚才在外面看了多久,看了些什么,您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要是嚷嚷出去,您想想后果。”
阎埠贵的心猛地一沉。后果?他当然知道后果!
他现在本来就因为欠债在院里抬不起头,要是再传出偷看寡妇洗澡的名声,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做人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更可怕的是林东!
要是让林东知道他刚被罚完又犯事,而且还是这种龌龊事…
…阎埠贵毫不怀疑,林东绝对会把他往死里整!说不定首接把他送去劳改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阎埠贵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了。他现在是真怕了。
“秦……秦淮茹,”阎埠贵的声音带着颤音,几乎是在哀求,“你看……你看这事儿……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秦淮茹看着他这副怂样,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阎老师,您也是个体面人,教书育人的,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吧?”
“是是是,不好听,不好听!”阎埠贵点头如捣蒜,“秦淮茹,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秦淮茹看着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
阎埠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等待着秦淮茹的“判决”。
就在阎埠贵快要崩溃的时候,秦淮茹忽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阎老师,其实吧……刚才我洗澡的时候,就在想事儿呢。”
阎埠贵一愣,没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秦淮茹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忧愁:“唉,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老婆婆年纪大了,棒梗还在里面受苦……我一个女人家,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无助和楚楚可怜。
阎埠贵心里一动,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秦淮茹这是……想跟他要好处?
虽然心疼钱,但跟身败名裂甚至可能被送去劳改相比,破点财算什么?阎埠贵心里迅速做着权衡。
“秦淮茹,你……你有什么困难,你就首说。”阎埠贵试探着问道,“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我一定尽力!”
秦淮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阎埠贵,轻声说道:“不瞒您说,阎老师,我想把棒梗早点接出来。可……可公安局那边说,得交罚款……我这手里,实在是……”
她没有说具体要多少钱,只是点到为止。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要钱!而且是为了赎棒梗!这笔钱恐怕少不了!
他刚到手的一千块还没捂热呢!这就要被敲诈走?阎埠贵的心在滴血。
可是……他看了看秦淮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又想了想自己偷窥被抓包的把柄,还有林东那张冷冰冰的脸……
“要……要多少?”阎埠贵艰难地问道,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