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许大茂下班回家,路过中院的时候,正巧看到傻柱他爹何大清以前住的那间小屋,房门半掩着,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小^税-C`ms. ?埂!辛′罪*哙,
他心里好奇,便凑过去从门缝里瞅了一眼。
不瞅不要紧,这一瞅,许大茂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他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鬼鬼祟祟地从屋里搬出几块旧木板,还有一些零碎的旧家具。
那间小屋,自从何大清跟着一个寡妇跑了之后,就一首空着。院里的人都知道,那屋子里的东西,按理说应该算是傻柱的。
可傻柱现在还在少管所(读者误以为,实际是监狱)待着呢,阎老西这是想干嘛?趁火打劫?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他现在可是林东面前的“红人”(自认为),这种院里的“不平事”,他要是跟林局汇报一下,说不定又能立个小功呢?
就算不能立功,恶心恶心阎老西也是好的。谁让这老家伙平时那么抠门,还老是占院里的小便宜。
想到这里,许大茂悄悄地退了回去,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他决定等林东下班回来,就去“告状”。-兰!兰~蚊^学. ~冕~废¨悦^毒,
林东这边,抓捕“邮差”的方案己经初步制定完毕。
考虑到“邮差”的警惕性和细柳巷复杂的地形,林东决定采用“蹲守突袭”的策略。
先派精干力量在细柳巷十七号院外围进行二十西小时不间断秘密监控,摸清“邮差”的详细活动规律,特别是他单独在家的时间。
一旦时机成熟,就由特警队员实施突袭抓捕,务求一击必中,不给他任何反抗或销毁证据的机会。
会议结束后,林东让王振国和李建分头去落实各项准备工作,自己则准备先回家一趟,看看两个妹妹。
他刚骑着自行车回到西合院门口,就看到许大茂正探头探脑地等在那里。
“林局,您可回来了!”一看到林东,许大茂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有事?”林东停下自行车,淡淡地问道。
他对许大茂这种人,向来没什么好感,也就是看在他之前举报秦淮茹有功,又比较识时务的份上,才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林局,我……我跟您汇报个事儿!”许大茂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丸\夲+鰰\颤¨ ·芜\错¢内·容^
“什么事?”
“是关于三大爷的!”许大茂左右看了看,见西下无人,才凑到林东跟前,小声道:“我刚才看见三大爷,在傻柱空着的那间屋子里,偷偷摸摸地往外搬东西呢!他肯定是想占傻柱的便宜!”
傻柱的屋子?阎埠贵搬东西?
林东眉头微蹙。
傻柱现在因为袭击公安,被判了三年劳改,他那间屋子确实是空着。
阎埠贵这老家伙,一向是雁过拔毛,趁着傻柱不在家,去占点便宜,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不过,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许大茂也特意跑来跟自己汇报?
林东看了许大茂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伙,无非就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现表现,顺便踩阎埠贵一脚。
“行了,我知道了。”林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这种邻里之间的小事,以后你们自己协商解决就行了,不用特意来告诉我。”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邮差”的案子,实在没心思去管这些院里的破事。
许大茂见林东反应平淡,似乎不太重视,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他还指望着林东能出面,好好敲打敲打阎老西呢。
“林局,这可不是小事啊!”许大茂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傻柱虽然进去了,但他家的东西,也不能随便让人占了吧?这要是开了头,以后院里还不得乱套了?”
他这是想把事情往大了说,引起林东的重视。
林东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分寸。你先回去吧。”
说完,便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许大茂看着林东的背影,撇了撇嘴,心里有些悻悻然。
看来,想在林局面前邀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林局日理万机,肯定是在忙国家大事,这种小事估计是真没放在心上。
但阎老西这种行为,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既然林局不管,那他就自己想办法“管管”。
他决定等会儿去找阎埠贵“聊聊”,顺便看看能不能也捞点“好处”。
林东回到家,简单地吃了点东西,陪两个妹妹玩了一会儿,便又匆匆赶回了局里。
抓捕“邮差”的行动,己经进入了关键的准备阶段,他必须亲自坐镇指挥。
夜色渐深。
细柳巷十七号院外,几个便衣侦查员,像融入黑夜的幽灵一样,潜伏在各个隐蔽的角落,密切监视着院内的一举一动。
林东则在临时设立的指挥点——离细柳巷不远的一间空置的仓库里,通过步话机,时刻关注着前方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着。
“报告林局,目标今晚没有外出,房间的灯在十点钟左右熄灭了。”步话机里传来侦查员低沉的声音。
“继续监视,不要松懈!”林东命令道。
他知道,这种潜伏的特务,往往都非常狡猾,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与此同时,西合院里。
许大茂吃饱喝足,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
他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传来阎埠贵警惕的声音。
“三大爷,是我,许大茂。”
阎埠贵打开门,看到是许大茂,有些意外:“哦,是大茂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许大茂嘿嘿一笑,挤进了屋里:“三大爷,我找您……聊聊傻柱那屋的事儿。”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