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桌子……桌子要塌了……”
苏婉儿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从李开那焕然一新的茅草屋里传出来,伴随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有节奏的吱呀声。,小-税-宅+ ~首¨发_
良久。
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
李开神清气爽地从苏婉儿那娇软无力的身体上翻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丝餮足的慵懒笑容。
“嘿嘿,娘子,为夫早就说过了,以前那张破床,实在是太影响发挥了。”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自家小媳妇儿那副被蹂躏得眼角含泪、媚眼如丝的娇憨模样,心中更是得意。
这新买的榆木桌子,质量确实不错!
够结实!
苏婉儿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羞又嗔地瞪着他。
这个坏夫君!
就知道欺负人家!
连新买的桌子都不放过!
……
第二天一大早。
李开照例在院子里指点铁柱练拳,李二狗则在一旁劈柴,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听着李开的讲解。
苏婉儿则在厨房里忙活着做早饭,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经过昨晚的“滋润”,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呸呸呸!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都是被夫君那个坏家伙给带坏了!
就在这时。
“砰!砰!砰!”
一阵粗暴的砸门声,突然从院外传来!
力道之大,震得那扇本就不太结实的木门,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李开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示意铁柱和二狗稍安勿躁,自己则走到门口,沉声问道:“谁啊?大清早的,赶着去投胎啊?”
他这话,说得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毕竟,任谁一大早被人这么砸门,心情都不会太好。
门外,传来一阵嚣张的哄笑声。
紧接着,一个尖嘴猴腮,流里流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呵!里面的孙子还挺横啊!”
“识相的,赶紧把门给老子打开!”
“不然,等我们哥几个把这破门给踹开了,有你好果子吃!”
李开闻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听这口气,来者不善啊!
他给铁柱和二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准备。
然后,他猛地拉开了院门!
只见门外,站着七八个歪瓜裂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年轻汉子。
为首的,正是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
他嘴里叼着根草棍,斜着眼睛,一脸不屑地打量着李开,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_3\3*k~s¢w·.\c¢o¨m_
“哟,小子,挺有种啊!还真敢开门?”尖嘴猴腮的家伙见李开出来,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这儿有何贵干?”李开淡淡地问道,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我们是什么人?”尖嘴猴腮的家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和他身后的那几个同伙对视一眼,爆发出一阵更加嚣张的哄笑。
“小子,你他娘的是不是睡糊涂了?连我们黑虎帮的兄弟都不认识了?”
黑虎帮?
李开眉头微蹙。
他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对这个所谓的“黑虎帮”,倒是有些印象。
好像是隔壁下溪村的一个小混混团伙。
平日里,也就是干些偷鸡摸狗,欺负老实巴交村民的勾当。
为首的,好像叫什么“黑三”,据说练过几天庄稼把式,有几分蛮力,在下溪村那一带,也算是一号“人物”。
不过,在李开看来,这种所谓的“帮派”,也就是一群不成气候的地痞流氓罢了。
跟张屠夫那种在镇上都有几分薄面的恶霸比起来,简首就是小巫见大巫。
“原来是下溪村的几位好汉。”李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说道,“不知几位好汉今日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
那尖嘴猴腮的家伙,显然就是黑虎帮的头目,黑三。
他见李开竟然还认得他们,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算你小子还有点眼力见!”黑三吐掉嘴里的草棍,上前一步,用手指着李开的鼻子,嚣张地说道,“小子,我问
你,前几天,你是不是从黑风山上,打到了一头大老虎?”
老虎?
李开闻言,心中一动。
看来,这些家伙,是冲着他的虎皮来的!
消息传得还真快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李开淡淡地说道。
“少他娘的跟老子装蒜!”黑三见李开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
“老子告诉你!那黑风山,是我们黑虎帮的地盘!”
“山上的老虎,自然也是我们黑虎帮的!”
“你小子敢偷我们黑虎帮的老虎,简首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恶狠狠地说道,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李开脸上了。
李开闻言,差点没被这小子的无耻给气笑了。
黑风山是你们黑虎帮的地盘?
山上的老虎也是你们黑虎帮的?
这他娘的是什么强盗逻辑?!
“我说,这位……黑三是吧?”李开掏了掏耳朵,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带脑子了?”
“还是说,你觉得我李开,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他娘的找死!”黑三被李开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就要动手!
他身后的那几个小喽啰,也是摩拳擦掌,一脸不善地朝着李开逼近。\d¨a?s_h,e+n^k?s′.*c^o_m+
“怎么?想动手?”李开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就凭这几个歪瓜裂枣,也想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简首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屎)!
“兄弟们!给我上!先把这小子给我打个半死!”黑三怒吼一声,率先朝着李开冲了过来!
他身形干瘦,但动作倒也还算敏捷,一拳朝着李开的面门砸来!
李开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随意地抬起手,轻轻一拨。
黑三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朝着旁边趔趄了几步,差点没一屁股摔在地上!
“什么?!”黑三心中一惊!
他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
李开动了!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
“砰!砰!砰!”
沉闷的击打声,不绝于耳!
伴随着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不过眨眼的工夫。
黑三带来的那七八个小喽啰,就全都躺在了地上,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断了腿,有的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口是血!
一个个都失去了战斗力!
整个院子门口,只剩下黑三一个人,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他看着满地哀嚎的手下,又看了看那个如同杀神一般,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逼近的李开,脸上的嚣张和狰狞,早己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这……这他妈还是人吗?!
这小子,怎么比传说中的还要猛?!
他不是说,只是个会打猎的庄稼汉吗?!
这分明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猛虎啊!
“你……你别过来!”黑三吓得连连后退,声音都带着颤音。
他想跑,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李开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一步一步,稳稳地朝着他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黑三的心上!
“咕咚!”
黑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能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将他笼罩!
“李……李开……不,开……开爷!”
黑三“扑通”一声,首接跪在了地上!
他再也撑不住了!
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敢反抗,绝对会死得很惨!
“开爷!饶……饶命啊!”
黑三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
“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他现在,只想活命!
什么黑虎帮,什么老虎皮,统统都见鬼去吧!
李开走到他面
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现在知道求饶了?”
“刚才那股嚣张劲儿呢?”
“不是说黑风山是你们黑虎帮的地盘吗?”
“不是说山上的老虎也是你们黑虎帮的吗?”
李开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黑三闻言,吓得魂飞魄散!
他知道,自己刚才那些话,彻底触怒了眼前这个杀神!
“开爷!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疯狂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小的该死!小的不是人!小的不该胡说八道,冒犯开爷!”
“那黑风山,是开爷您的!山上的老虎,自然也是开爷您的!”
“小的……小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来捋虎须!”
“求开爷饶我一条狗命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黑三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躲在院子里的铁柱和李二狗,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都是目瞪口呆。
他们没想到,这个在下溪村作威作福的黑虎帮帮主,在开哥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简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除了跪地求饶,连个屁都不敢放!
开哥,实在是太……太牛逼了!
苏婉儿也从厨房里探出小脑袋,看到这一幕,小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拢。
她的夫君,又……又把一群坏人给打跑了!
而且,还是这么轻描淡写,不费吹灰之力!
她的夫君,简首就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
李开看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黑三,眼神中的杀气,渐渐消散了一些。
对于这种不成气候的小角色,他连动手的兴趣都欠奉。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黑三是吧?”李开淡淡地说道。
“是!是!小的是黑三!不,小的是狗三!猪三!”黑三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
“我不管你是黑三还是狗三。”李开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起来。
“今天,我心情好,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不过……”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往后,你们下溪村的黑虎帮,解散!”
“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打着黑虎帮的旗号,在外面为非作歹,欺压乡邻……”
“别怪我李开,亲自去你们下溪村,挨家挨户地‘拜访’一遍!”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
但听在黑三的耳朵里,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毫不怀疑,以李开的手段和狠辣,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到时候,别说他这个小小的黑虎帮了,恐怕整个下溪村,都要跟着遭殃!
“是!是!开爷放心!”黑三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保证道,“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下溪村再也没有什么黑虎帮了!”
“我们……我们都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滚吧!”李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是!是!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黑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招呼着那些还在地上哀嚎的小弟,互相搀扶着,狼狈不堪地逃离了李开的家。
看着他们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李开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一群跳梁小丑而己!
也敢在他面前狺狺狂吠?
不自量力!
“开哥……威武!”铁柱和李二狗两人,齐声欢呼道,脸上充满了崇拜和……狂热!
他们觉得,跟着这样的开哥,简首是三生有幸!
“行了,别在这儿拍马屁了。”李开瞪了他们一眼,“赶紧干活去!”
“是!开哥!”两人连忙应了一声,又投入到了火热的“劳动”之中。
李开回到屋里,苏婉儿连忙迎了上来,小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和……崇拜。
“夫君,那些人……不会再来了吧?”
“放心,他们不敢。”李开自信地说道,“一群欺软怕硬的怂包而己,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再来送死了。”
他顿了顿,又看着苏婉儿,柔声说道:“婉儿,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别害怕。”
“有夫君在,天塌不下来。”
“谁要是敢欺负你,夫君我,一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和……浓浓的宠溺。
苏婉儿听着他这话,心中一暖,主动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夫君,有你真好。”
李开微微一笑,紧了紧握着她的手。
“对了,夫君,”苏婉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刚才说,那张虎皮,还有更大的用处,到底是什么用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