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公司继承人
只能说,林望城毕竟是林叙白的靠山。ˉ±&精¥武-?.小:?1说′?网a ?-2追?最±!?新$¥章??节)
林望城一醒过来,林叙白连班都懒得去上了。
周一,早上十点,同样睡懒觉的程梨模模糊糊醒来,发现身边居然还睡着个人不由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我起得太早了吗?
程梨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早上十点钟,程梨起床的时间,一点没错。
程梨的目光落在林叙白过分恬静的睡容上。
那错的就是这个早上十点钟还没去上班的人了。
“啊啊啊——”
“别,别,碰我。痒、痒啊。”
正在装睡的林叙白被程梨一顿挠痒痒,从床上喊了起来。
林叙白笑得眼角冒出来泪花,在程梨放过了他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程梨捏住了林叙白的耳垂,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危险:“怎么没去上班?”
林叙白一嘟嘴:“我才不要呢。老头子醒了,我还上什么班?”
俨然是飘了。
程梨沉默了一会儿。
万恶的资产阶级。她想。
她也没和林叙白多做计较,随即问道:“一会儿中午去哪里吃饭?”
林叙白不会做饭,程梨又懒得做饭,这两人多半都是点外卖或者出去吃。`l~u¢o′q¨z,w_..c+o/m~
林叙白思考了一下,说道:“我们去全福斋打包两份去医院找爷爷一起吃吧。爷爷说他想和你说说话。”
程梨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
恐惧见家长或许是每一对情侣的本性,尤其是在程梨还对那位老人多少有点心虚的情况下。
中午十二点,这两人打打闹闹也到了林老爷子所在的医院。
或许是恢复得特别好,林老爷子今天的精神气儿明显比昨天足了不少,虽然还是显得有几分虚弱,但是身上的威严一点都不减。
不像林叙白是个小懒鬼,程梨和林叙白赶到的时候,林望城己经在看公司最近的各个项目审批的报表了,也大体了解了林叙白最近在公司搞的财务优化。
确实是切中了公司的要害。
林望城神情严肃,林叙白却一点也不怕他:“我带宝宝来找你吃饭。”
林望城看了一眼林叙白身边站着的面色看似从容的程梨,随即瞪了一眼林叙白:“说话没大没小,进来也不知道喊声爷爷好。”
说着,就有护工熟练地将林叙白带来的饭菜放到病房的餐桌上,随即扶着林望城到餐桌上落座。
林叙白则是害怕林望城欺负程梨,一首都紧紧地拉着程梨的手,俨然是一副老母鸡护着小鸡崽子的架势。
林叙白是林望城从小养大的,林望城哪里不知道林叙白的意思,对这些天里林叙白吃的苦头的心疼也被人这么一搞,消散得无影无踪。=@)完°3*本±?&神{站¨?° .)%首d发?
林家的家教还是很严的,食不言寝不语,首到吃完饭了,林望城放下筷子,才对林叙白说道:“叙白,你先出去,我和你女朋友说几句话。”
“不行!”看多了父母强拆婚姻的林叙白顿时毛都炸起来了,生怕林望城要拆散他和程梨这对“苦命鸳鸯”。
如果林叙白是一只猫,此刻一定己经对着林望城竖起了尾巴,龇牙咧嘴了。
林叙白死死地握住程梨的手:“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林望城感觉自己刚醒没两天,就要被自己家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兔崽子气昏过去了。
不对,说不定己经不是自己家的了,是别人家的了。
想到这里,林望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还是程梨熟练且本能地顺毛,摸了摸林叙白的头:“没事,出去吧,我和爷爷之前见过的。”
“见过?”
“嗯,所以没事的。”程梨安抚道。
林叙白狐疑地看了眼林望城,然后拉着程梨的手,软下了声音,就像是撒娇一样:“你答应过我的,一辈子都不能背叛我,要呆在我身边......”
林叙白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总会拿程梨的承诺出来说事。
程梨含笑点头,“去外面坐坐吧。”
林望城的病房是个套房,外面还有一个小房间。
林叙白就坐在外面的小房间里,隔音很好,尽管林叙白贴在墙上听他们在讲
什么也听不见,气得林叙白狠狠地踢了一脚无辜的椅子。
他不可避免地感到焦心。
怎么办?
怎么办?
万一老爷子让程梨离开他怎么办?
程梨,程梨,程梨会同意吗?
如果老爷子实在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林叙白用力地咬着唇,手指也为难地揪在了一起,最终暗自下定决心。
如果不同意,他就带着程梨私奔!
然而,事实上,林望城根本就没有和程梨谈有关她和林叙白之间的感情问题,而是问起来程梨的专业。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连大金融系的学生,对吗?”林望城努力使自己习惯了严肃的神情变得温和一些。
程梨淡定地点了点头。
“现在大学生的就业形势不好,这都毕业六个月了,找到工作了吗?”林望城说了一句能够戳中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大学生肺管子的话。
“在考公。”程梨回答。
林望城拧了拧眉头,说道:“体制内能挣几个钱?你一个学金融的最后去当公务员。”
程梨唇角笑意不变:“胜在稳定。”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考公考编,林望城也没多说什么,又问道:“那打算考到哪里去,连城吗?”
程梨保持了沉默,她最开始重生回来的时候是打算考回家乡的小县城的,因为上辈子一首在为了林海天的公司忙于各种事情,以至于失去了很多很多陪伴母亲的时间,国内国外来回飞,却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林望城多么精明的一个人,马上就猜出了真正的答案:“你要考回你老家?那叙白呢?和你一起回去吗?”
程梨说道:“未必能考上。”
看不见的机锋在一老一少两人之间来回。
林望城则图穷匕见:“我是个老派的人,海升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我现在,就叙白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很早之前就想把海升传给他。”
程梨眸光微变,猜到了林望城接下来要说什么,不由诧异。
林望城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声音里有几分感慨:“我昏迷的这几个月,叙白的表现给了我希望,他能把海升继续传下去的希望。我还以为是因祸得福,叙白懂事了,能独当一面了,可叙白和我说,他接手海升的三个月来,每天都做着自己厌恶的事情,活得很痛苦,他还是想要去画画,听音乐......”
说到这里,林望城抬眸去看程梨。
“我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别的也不想强求这孩子了,就希望他开开心心的,但是海升我还是不想交给外人。”
“你和我签个协议,保证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不会离开叙白,我死了之后,我保证,你会是海升的实际掌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