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l!k′y^u/e·d`u¨.^c~o?m+
祁同伟也来到了京州市委。
他来此,自然是向吴市长沟通工作上的事。
顺便嘛,谈谈心。
“吴市长,听说您回来了,今天特意向您汇报沟通工作。”
说着,祁同伟顺手递上了早己准备好好的工作文件。
吴市长打开看了一眼就合上了。
“祁厅长,你也知道我去京城进修了好长时间,京州的一些具体事务,到现在都不了解,这些文件我看过之后,会在上面做批示,到时叫秘书亲自把文件送过去。”
祁同伟笑了笑:“吴市长,这些文件不急,你有空再批阅都行。”
“对了吴市长,听说达康书记要停职接受检查,这消息属实吗?”
吴市长目光不经意的扫视了一眼祁同伟,他的老师可是高育良,这消息属实吗,他应该清楚的很。
现在跑到他这里来打听消息,这祁厅长还真是有趣呀。
“祁厅长,这消息属实。”
祁同伟略作惊讶道:“李书记真是可惜呀,他可是我们汉中改革的先锋,为京州做了多少贡献,现在摊上欧阳菁这件烂事儿,唉,职位也悬了。”
吴市长冷冷道:“京州能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他李达康一个人的功劳,而是全体同仁的。*e*z.k,a!n?s`h/u-._n¨e·t\”
祁同伟眼前一亮:“吴市长这句话说的对,一个人再能干,要是没有集体,他什么也不是。”
这吴市长果然讨厌李达康,首接赤裸裸的展现出来了,丝毫不避讳人。
既然如此,祁同伟也不客气:“吴市长您说的很对。
李书记就是依靠信赖的下属,才把京州的gdp做得蒸蒸日上。
就比如,京州公安局长赵东来,李书记就把他当成了救火队长。”
“哪个地方有问题,达康书记吩咐一声赵东来二话不说,一路小跑,保证帮忙完成。”
吴市长抬头瞥了一眼,这么浅显的挑拨,他自然听得出来。
虽然不知道祁同伟和赵东来有什么恩怨,但是有一点祁同伟说对了。
赵东来的确是李达康的头号拥护者。
这种人不需要祁同伟挑拨,他也会打压,要狠狠收拾一顿。
到时要让所有人都认清,现在京州他说了算。
吴市长冷冷道:“本该用在刑侦一线的精力,却花在这些“分外之事”上,长此以往,京州的治安要烂成什么样?”
“吴市长说的对,要不是最近扫黑除恶,铲除了大量的毒瘤,京州某些黑恶势力怕是要“业务升级”。\2.c¢y,x~s?w-.?n¨e-t/
从街头小霸王一路进化成敢当街演《犯罪大片》的“戏精”,杀人放火跟过家家似的,想想都让人后背发凉!”
祁同伟添油加醋再加了一把火。
“祁厅长说的是,这种溜须拍马的人,到时候一定要拿到市委会议上严肃批评。”
吴市长严肃道。
祁同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以后赵东来的日子不好过啦。
随后,两人又聊起了其他人。
聊着聊着,祁同伟想到了孙连成。
这个在全剧中最没黑点的人物。
剧中李达康既不给他升官,又让他卖力干活。
就因为一个信访接待窗口就指责孙连成是懒政干部。
光明区的钱都被李达康花完了,哪还有钱改造窗口?
还是孙连成自己掏了60块,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没想到李达康和沙瑞金揪着窗口问题不放,不仅把孙连成当做典型批斗,而且还撤了他的职。
这种好干部,祁同伟自然要好好关照一下。
“吴市长,你觉得光明区的区长孙连成怎么样?”
吴市长眼含深意瞥了一眼,怎么扯到孙连成身上去了?
难道祁同伟和孙连成也有仇?
怀揣着这个想法,他不急不缓道:“孙区长,这人我还是蛮熟的,他和李达康走得很近,也是其信赖的下属之一。”
祁同伟听后愕然,孙连成什么时候成了李达康最信任的下属,他咋不知道?
他连忙替孙连成澄清:“孙区长可不是李达康的最信任的下属,实话跟你说吧吴市长。
孙区长只是因为丁义珍的逃跑上位的,李书记为了光明峰项目不得己才用他的。
而且,
这么长时间连一个区委书记都不让人当,这还能是核心成员?”
听了祁同伟的分析,吴市长若有所思。
祁同伟继续诉说道:“孙连成真的是一个好干部,一不贪污二不受贿,三干活认真。
这样的好干部,应该提拔重用。
可是李达康就像看不见一样,不仅不重用,还频频挑刺。
我只是不忍这么好的干部被埋没,所以特意跟吴市长提一句,当然具体怎么做,就看你们市委决定了。”
原来这也是一个不怎么受李达康待见的干部。
吴市长当即有了决定:“对有贡献的干部,我们市委当然会提拔重用。”
毕竟和李达康不对付的,天然和他站到了一起,这样的人自然需要提拔。
“吴市长,京州有你这样的好干部当家,老百姓有福了。”
祁同伟恭维了一句。
“都是为老百姓办事儿嘛,祁厅长你不同样也为老百姓做了好多实事。”
祁同伟向他示好,吴市长自然也不会吝啬夸奖两句,毕竟对方的老师可是高育良,这可是即将接任省长职位的大人物,现在示好没有坏处。
……
祁同伟从吴市长办公室出来后,驾车来到了陈岩市的养老院。
毕竟明天的常委会,老头可是为沙瑞金出了一把大力,他必须要来探望一番。
“稀客呀,祁厅长咋有空光临我们这个小破院儿了?”
王馥真正在院中忙活,看到祁同伟两手空空的走来,话里有话道。
祁同伟自然听出了话的话里的含义,认为他来巴结沙瑞金。
他笑了笑,巴结沙瑞金,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他故作惊讶道:“哟,要说稀客,我哪比得上二老你的客人稀奇啊!大风厂的工人们、沙书记…赵局长…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祁厅长的耳朵真灵,这么快知道我们和小金子的关系。”
王馥真目光如炬,语气不急不缓道。
“我要是真耳灵,早该知道二老和沙书记走动这么频繁,哪还敢来打扰?您这‘保密工作’,差点让我误判形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