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平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又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冲了过来。首发免费看书搜:e小说
“在在,小泽受伤了,很严重,那边医生没办法,路程太远他也受不得颠簸,你能去帮帮他吗?”
季霖眼尾泛红说出的一连串的话让何在在更心慌。
“怎么他也受伤了?”何在在沉着脸。
来到院里的季佩珊听见安平说建国受伤差点没站住。
“干妈!”苏秀秀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人。
“怎么都受伤了!”季佩珊声音颤抖,眼前发黑。
“妈,你不能太担心 ,走之前我给了他们保命的药水,再重的伤喝下去都能留一口气。”
“那万一他们伤的根本没时间喝呢?”
季佩珊的话让何在在沉默了。
“我去救他们!”
“在在,我刚话还没说完。”
“小叔伤的不是很严重,目前己经醒了过来。”
“季副团是为了救小叔受的伤,大部分爆炸都被他挡了,所以……他伤的最重,你给的药水小叔醒了后给他喝了,生命体征平稳了,但还是没醒过来。”
何安平看向季政委,感觉一首以来都意气风发的季政委好像苍老了不少。
“哥,对不起!”季佩珊看他大哥的样子知道他这会心里肯定很煎熬。
她也是做母亲的,孩子受伤生死未卜就像在他们心尖上剜肉一样。
“小泽是军人,不管是不是建国他都会救!”
季霖其实很懂儿子,那小子虽然看着混不吝,但其实心肠软的很。
他那么喜欢在在这个妹妹,怎么会忍心让她再伤心。
“在在,要辛苦你跑一趟了。”季霖恳求的看向何在在。
“舅舅,你放心,只要我去的时候他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
“舅舅,帮我开证明安排车,我现在就出发!”
“来的时候我己经做好了安排,军区会再派一批人前往,我安排了一批战地医生和你先行,这会应该己经到军营门口了。”
“我送你过去,妹妹帮在在收拾几身衣服。”
“好,我这就去!”
妈和秀秀都转身去帮她收拾东西了。
“在在,你去收拾些药品和你用习惯的工具。”
抛开是季泽父亲的身份,季霖还是一军师政委。
大事上再慌张也会很快冷静下来快速安排好一切。
用的习惯的工具都被何在在放进了她空间里。
空间里的物资也不愁吃喝, 衣服也放了不少,都是潘子送的时髦的衣服。
她把觉得在军区穿的不方便的都放进了空间里。
何在在只拿了些药放在医药箱里。
妈帮她收拾了一小包衣服,秀秀帮她把晚上做的肉饼都给装了起来,还帮她倒好了一水壶水。
“我们送你去坐车。”季佩珊看着女儿又不舍又担心。
那可是前线啊,战火无情,如果受伤的是别人她绝对会自私的不让女儿去。
可是小泽不仅是她哥唯一的孩子还是为了救建国才伤的那么严重,她不可能不让女儿管。
“妈,你放心,我会把爸和哥都治好,你在家不用担心,秀秀,我妈就拜托你了!”
“家里有我你放心,你也要注意安全!”苏秀秀蹙着的眉头一首没松开过,担忧不比季佩珊少。
“放心。”
“同志,我们还要等谁?”吉普车里后座的李红霞蹙眉问道。
“也是位医生,马上就来了!”开车的小战士盯着前面也急的不行。
“有我们三个不够吗,怎么还叫军营里的医生,他能做什么?”张燕玲看前面大门处没人影有些烦躁。
“而且作为医生竟然不守时,这样的医生叫去只会拖我们后腿!”
“好了,那位同志是被临时通知的,总要给人家收拾东西的时间吧!”陈焕生看俩人越来越不满,担心人一会来了被她们针对连忙说道。
“陈医生,你知道是谁?”李红霞看向陈焕生。
“嗯,听说是在家属院医疗室的那位。”
“家属院开医疗室的顶多算赤脚医生吧?”
“他去能干嘛?”张燕玲更加不满了。
“赤脚医生?”陈焕生无奈的摇头。
他之前不少跟他们说不要小看任何人。
结果还是改变不了这个毛病。
“你们知道想要自己开一条路有多难吗?”
“那家属院诊所可是所有军区第一份,如果对方没实力你们认为上面会允许?”
“不是所有厉害的人物都会在医院里!”
“而且她可是治好了不少我们医院都没办法的领导,我们能单独坐吉普车上不随大部队坐卡车也是沾了人家的光。”
前面的司机小战士也附和道:“陈医生说的没错,上面原本就是要我去接何同志的,是何政委让我带着你们一起先去。”
俩人说的李红
霞和张燕玲对还没来的人更加好奇了。
真有这么厉害怎么只在家属院做医生?
“来了来了!”小司机兴奋的语气拉回了车后座上三人的注意力。
张燕玲和李红霞都伸出头朝外看去。
“哪位是啊?”李红霞好奇。
“听说何医生很年轻。”陈焕生也好奇的看去。
“都很年轻……”
三人猜测之间众人己经来到了车旁。
“让你们久等了,在在,他们三位是军医院的医生,之后一段时间里你们就是同事。”季霖亲自介绍着。
何在在对着后座的三人点头:“你们好,我叫何在在。”
陈焕生、张燕玲、李红霞看着年轻又漂亮的像大家小姐的何在在愣了半天。
还真很年轻!
就连陈焕生都开始有些怀疑了,这么年轻医术真有外界传的那么好吗?
“舅舅、妈、秀秀你们快回去吧!”
“开车小心些!”
“季政委放心,我车技在军区是最好的。”
听到司机对季霖的称呼,再想到前面座位女同志对季政委的称呼,车后座的三人对视一眼,对于何在在的医术更加怀疑了。
车缓缓启动,何在在探出脑袋和家人告别。
“妈、舅舅,我会把哥治好的。”
季佩珊看着渐渐走远的车擦了擦眼角的泪。
女儿和丈夫的职业好像注定以后这样的分别会经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