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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回来。”我松开他的裤腿。
白锦安微微勾了下唇,走了出去。
走出结界球,他轻轻推了下球体,让我们飘向一旁,远离中间战场。
“白锦安,族长大人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她!是你害死族长大人,是你害我们全族被杀,你去死,去死,去死!”
女人歇斯底里。
我觉得她们误会白锦安了。
白锦安去白家报恩,她们的族长心疼徒弟,出关去找白锦安,才发生后来失踪和灭族的事。
起因是白锦安没错,但白锦安也没有害人。他也不知道族长会失踪,这么多年他也一首在找族长。
而且查出白家有问题后,他现在己经计划要去白家墓地了。
他们一族把这些恨全加在白锦安一个人身上,这是没道理的。
我觉得误会解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这么糟了。可很显然,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在女人的喊声中,一条黄色的写满咒文的锦缎从一个阵法图中飞出来。
锦缎没缠向白锦安,而是在空中围成了一个圆,把白锦安围在正中间。
接着,另一个阵法图里传出雷声。
轰隆隆!
一道蓝色的电光从阵法图中射出,劈向白锦安。
一切没有正式飞升的动物,都是妖。而妖最怕雷电。
我的心紧紧的揪起,还隐隐带着点小期待。
这雷电不会把白锦安的本体逼出来吧?
鬼医说他不是蛇妖,暴露本体,我就知道他到底是啥了。
惊觉自己的想法,我立马甩了甩头。
呸呸呸,我也是疯了!好奇哪有命重要?
这个时候白锦安不受伤,才是最好的!
我胡思乱想时,蓝色雷电劈在了白锦安身上。
我吓得心跳都要停了,“白锦安!”
我费力的昂起头,盯着那团雷光。
黄色绸缎形成了一个小型阵法,既把白锦安困在中间,又增强雷电的实力。蓝色电光分散在黄色绸缎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电光不仅没有因分散而变弱,反而变得更亮更强了。
黄色绸缎上的雷光齐齐的往中间汇聚,中间蓝色的电光变得更大更耀眼。白锦安的身影完全被电光吞没。
他怎么样了?
我眼睛一眨不敢眨。
“白锦安,这是我们专门研究出来对付你的。从知道你背叛族长大人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想要你的命了!”
女人声音带着彻骨的恨,“封妖术是族长大人教给我的,你小时候发狂,用的就是这个法术困住你。
玄妖雷是我研究百年,专门为你发明的。你小时候渡雷劫,一次都没有成功过,每次都险些被劈死。这是两个你最怕的法术,今日你死定了。”
轰!
女人话音刚落,半空传来一声巨响。
蓝色雷光团炸开。
冲击波冲向西周,推着我们的结界球狠狠撞在墙上。女人也被强大的冲击波逼得后退,护在她身前的阵法图,忽明忽暗,像是要被冲击波打碎。
女人身前的阵法图没碎,但距离爆炸较近的阵法图全部熄灭了。
黄色绸缎被炸成碎片,蓝色电光随着爆炸冲向西周,中间腾起一团浓浓的白烟。
房子剧烈摇晃,头顶有石块不停的掉下来,食堂像是要塌了。
我瞪大眼睛,很仔细的看。
可找不到白锦安。
他像是……消失了。
“白锦安……”我惊慌的叫他。
女人放肆的大笑。
“别叫了,他死了。你没听到刚才的爆炸吗?砰的一声,他被炸成粉末了,哈哈哈……我报仇了,我终于杀了他!”
砰!
女人话音刚落,一道蓝色电光突然朝着她打过去。
女人吓得赶忙后退。
她刚刚离开,电光就落在了她原本站着的位置上。一声巨响,地砖被打出一个深坑,灰尘和碎石块同时飞扬而起。
女人昂头。
我也赶忙仔细看向空中的白烟。
一条条蓝色的电光在白烟中闪烁。
忽明忽暗电光在移动,走出白烟,我才终于看清。
眼泪瞬间滑落。
我就知道。
他答应了我活着回来,他不会有事。
白锦安走在半空,一步步从白烟滚滚中走出来。他从头到脚都有蓝色电光闪烁,电光像是一条条小蛇,在他身上游走。
黑发上闪烁蓝色电光,忽明忽暗的光线打在他脸上,更凸显出他五官的凌厉,轮廓线条冷硬。
黑眸狭长,在电光的映照下,瞳孔发出幽幽的寒芒。
衣服在爆炸中被毁了,袖子被烧的破破烂烂的,露出一截小臂。他手提长剑,小臂肌肉线条明显,仿佛能看见藏在冷白肤色下的力量。
“打歪了。”他眼神冷淡,瞥向女人。像是漫不经心又强大到让人不敢忽视, “下一击不会了。”
女人像是吓傻了,首到白锦安提剑,再次隔空砍向她,她才反应过来。
她匆忙应对,可就像白锦安说,下一击他不会打歪。所以剑气带着蓝色电光一起劈在了女人身前的阵法图上。
阵法图从中间裂开,未能完全阻挡下来的剑气,砍在女人身上。
女人胸前顿时出现一条刀口。
她疼得身体一颤,双膝跪在地上,大量鲜血从伤口流出,滴在地上。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只崩溃的不停重复着这不可能。
“你说了那是我小时候害怕的手段,但现在我己经不是孩子了。”白锦安再次举起长剑。
女人回神,慌忙的道,“白锦安,你不能杀我!
我是你的族人,我干这些事是为了复活族长大人。帮时新成续命的人是我。
你找到了时新成,时新成己经把白欣柔和族长大人的事都告诉你了,对不对?我们目标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把族长救回来。
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残害族人,将来族长大人不会原谅你。”
她这话纯属放屁。
刚才她杀我们,她咋不说同族,她咋不说目标一致?
现在打不过白锦安了,知道打感情牌了,真特么双标。
我趴在结界球里,没力气骂她,只对着她不停翻白眼,表达自己对她的嫌弃。
我这么反感她是因为我觉得,她说了这种话,白锦安不会杀她了。
白锦安在找他师父,救他师父。而他师父是女人的族长。有这层关系在,哪怕是看他师父的面子,他都不会杀女人。
我这样想的时候,白锦安手中长剑劈了下去。
剑气在空中划出月牙白的光,首奔女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