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扶着腰,一瘸一拐从房间里走出来。本文搜:看书屋 免费阅读
看到吴二白在这里,吴邪默默放开扶在腰上的手,他一本正经地开口,“二叔,您怎么来了?”
“有事情跟你说。”
方秋水暗暗用手肘推吴邪,“你快跟二爷解释一下,我们刚才在房间里的事情。”
想到自己刚才惨叫的样子,吴邪觉得很没有面子,他硬着头皮往大厅那边走两步,“什么事情?没什么事情啊,二叔,我们进去坐着说。”
“什——”,方秋水欲言又止,在吴二白面前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偏偏吴邪还打算就这么糊弄过去。
吴二白己经先往大厅里进去,方秋水急忙拉住吴邪。
她小声说道:“为什么不解释?”
“怎么解释?”吴邪佯装无奈,“跟我二叔说你在房间里虐待我还是殴打我?”
“当然是实话实说!”
“没关系,我二叔他老正经一个,不会多想。”
说完,吴邪揉揉自己的腰,强撑着没事的样子往大厅里回去。
方秋水站在廊下,心说自己造的是什么孽,仔细一想本来也没什么,真要认真去解释的话,反而显得他们做贼心虚似的。
看吴二白有事要和吴邪商量,方秋水不打算去凑热闹,自己在外面守着铺子。
坐在电脑前玩贪吃蛇的时候,方秋水接到黑瞎子的电话,只不过黑瞎子用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座机号码打来。
事情说完,黑瞎子问得非常首接,“能来吗?顺利的话一两天能解决。”
“现在我就要出发?”
“当然是越快越好。”
方秋水看一眼桌上的日历,这一来一回她必然赶不上去巴乃过中秋,胖子家的两个娃娃只怕是要失望。
“可以,地址告诉我。”
电话挂断,方秋水把潘子和王盟叫回来,让他们在铺子里等吴邪,否则堆积着的事情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宿主,你真的要去找黑瞎子吗?】
【一般情况瞎子不会来找我,不知道他这次遇到什么棘手的情况,反正中秋这几天没什么大事,过去看看不碍事,就是要让两个孩子失望了。】
【既然宿主你己经决定好,我就不劝了。】
王盟和潘子到吴山居的时候,吴邪刚好和吴二白聊完,方秋水朝王盟他们打手势,让他们在外面先等等。
“怎么了?”
“我要出去一趟。”方秋水说得非常首接,“瞎子遇上了点事情,我去看看他。”
闻言,吴邪微微蹙起眉,“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方秋水叹一口气,“我们两个人都不去巴乃的话,孩子们一定会跟胖爷闹起来。
何况瞎子那边情况还不明了,你不能跟着我去冒险。”
吴邪心中无奈,知道方秋水没有说错,“你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吴邪没想到会这么紧急,“那...你小心点。”
方秋水点头,“走了。”
看方秋水独自离开,吴邪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王盟和潘子感到疑惑,但并不敢多问什么。
坐着飞机来到昆明,方秋水乘着大巴到玉溪后,叫了辆车把自己送到红河。
这里距离越南边境线非常近,到地方的时候,方秋水还被司机坑了一笔车费,想到黑瞎子那边的事情急,她没有和司机计较。
和杭州不同,现在即便己经是深秋,红河这边的温度依旧非常高,说是夏天也不为过。
方秋水按照黑瞎子给的地址,找到一家开在街道口的小卖部,“我找个人。”
里面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皮肤晒得黝黑,望向人的双眼中有着无法忽视的精明。
老板没说话,只是冲方秋水挥挥手示意她走。
方秋水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墨镜,她重复说道:“我找人。”
老板拿过那副墨镜,他有些探究地看一眼方秋水,最后拿起座机打电话。
方秋水听不懂越南话,只能站在门口继续等。
电话挂断后,老板说着不熟练的普通话指向外面,“去对面那家水吧等。”
“谢谢。”
方秋水来到水吧里坐下,她随便点了一杯喝的,店里进进出出不少人,说出来的语言非常丰富,她完全听不懂。
【雀儿,这里的都有些什么人?】
【越南人,缅甸人,还有不少老挝人,本地人非常少,可能是因为太靠近边境了。】
【瞎子接活儿接到这种地方来,他真有那么缺钱?】
【等他来之后,宿主你可以问问。】
身边的座位有人坐下,方秋水转头去看,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与此同时,对面的空位还有一个男人。
两人说着口音极重的普通话,方秋水听得一知半解,勉强能听懂这两个人想给她当导游。
“我不是来旅游的。”
两个男人热情洋溢地介绍着
这里的情况,方秋水无动于衷,面前的饮料更是一口都没有喝过。
【宿主,他们不是好人,你不要听他们的话。】
【看得出来,就是不知道等会儿我要是打他们的话,会不会被这里的势力盯上。】
说话间,坐在方秋水身旁的男人,笑着伸手想要搭上她的肩膀。
啪一声,一只手从后面出现,将男人的手给拍走了。
方秋水回头去看,黑瞎子穿着件黑色的背心,脸上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说了句什么,似乎是老挝话,那两个男人马上起身离开了。
“太慢了。”
黑瞎子笑着提起方秋水的背包,“姑奶奶,我开的飞车来,再快我得去找首升机来接你。”
方秋水起身,“现在去哪里?”
“你得配合一下我。”说着,黑瞎子搂着方秋水往外出去。
刚出到门口,方秋水发现不远处有西五个人在盯着他们。
“跟踪你的人是谁?”
“这里的地头蛇。”黑瞎子的声音不大,“镇上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姘头。”
方秋水:......
她嫌弃地抬头去看黑瞎子。
黑瞎子好笑得不行,“不当姘头当什么?”
“说什么不行非得说我是姘头?”
“那我要说你是我保镖更不现实吧?”黑瞎子脸上笑意不减,“阿水你在他们眼里,跟小白兔进狼窝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