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求你,不要推开我

张暮己察觉到颈间的柔软小手,有松动的意图,大手迅速禁锢她的腕骨。

强势地一把将人扯入怀里。

大手贴在少女腰窝处,牢牢把人困在怀里。

他将脸放在她颈窝处,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温香暖玉入怀,心下满足至极。

“主人,我是你的。”

沫妖妖双手抵在他肩膀两侧,想和他拉开些距离。

“想死是不是,放手。”

见张暮己无动于衷,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丫的,手松点啊,锢得腰疼!

“别推开我,求你”

张暮己语气沉闷,想把自己死死绑牢在她身上,这样就谁也没办法将两人分开。

他黯然神伤的声线,让少女手上还想再次拍下来的白皙小手,动作一顿。

“你怎么了?”

她捧起他的脸,不解的对上他的视线。

张暮己收紧手臂,那双向来冰冷病态的眸子里,写满了柔情。

他一字一顿道:“我真的爱你,再没有一个人,能给我,你带给我的感觉。”

那是只要靠近就会觉得的温暖,仿佛他也可以被爱,生出自己的血肉。

不是冰冷的、阴暗的……

想靠近她,就仿佛植被需要阳光,那是本能一样,无法控制。

那双墨色的眼眸,欲望仿佛在没有尽头的深渊在翻滚沸腾,随时有可能连同他自己一起被吞噬。

他眼眶泛红,低声哀求道:“求你,主人…不要推开我。”

沫妖妖心像是被触碰了一下,心软了一丝丝。

嘶~这美男垂泪,有点顶不住。争气点,什么样的帅哥没见过。

拂晓说过的,张弛有度,过犹不及。

她闭了下眼睛,随后抬眸迎上男子的视线。

轻声‘嗯’了一下。

缓缓低下头,两人额头相贴,鼻尖轻触,连呼吸都在相互纠缠。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知道。”

如此近距离的肌肤接触,让张暮己控制不住在心底发满足的喟叹。

根本无暇听她说了些什么,视线定定的落在离他只有几公分,注意力全近在咫尺,一开一合的唇瓣上。

心脏更是止不住的轻颤。

忽然张暮己感觉耳垂处传来一阵刺痛,他却眼都不眨一下。

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耳边往下滴落。

落在他浅棕色的衣领上,绽放出一朵艳丽的血花。

沫妖妖拿开手,原本在她圆润耳垂上戴着的漂亮耳坠,出现在了张暮己右耳下。

少女今天佩戴的耳钉是上好的白玉,银色的镂空方形金属中间,有一朵白色的水晶花,小花下坠着剔透莹润的玉坠。

清冷中不失温柔。

不过戴在张暮己耳朵上,就不同于她的那般了。

玉坠被染上了血色,连同那朵漂亮的水晶花,也一同被染上了红。

沫妖妖拉开距离,身子往后撤。

认真的看着他,而后将拇指上沾到的血,轻而缓的蹭过张暮己的下唇。

血色的耳饰,红到滴血的唇,配上他俊美容貌,流畅线条的五官。

没有不伦不类,反而艳丽绮靡,满满的欲色。

“很好看,送你的,我的同款耳饰。”

少女的指尖轻碰了下那只带血的玉坠。

耳坠随着她的触碰,开始缓慢的摇曳。

而与之相对的是张暮己,疯狂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跳。

视角拉远,两人宛如相互钟情的恋人,紧紧相依偎。

少女眉眼温柔,嘴角却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好似完全拿捏住了面前的人。

男人的大手青筋凸起,牢牢贴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将她的身体推向自己。

……

太阳爬上半空,轮船行驶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张海峡房间里,少女眉眼认真,细致入微的为他检查身体。

床上的人,认真配合沫妖妖的检查。

等走完所有检查的过程,见少女眉头深深皱在一起。

张海峡语气平和:

“沫姑娘,不用避讳什么,我有心理准备,”

沫妖妖听到他的话,思绪回笼。神色严肃道:

“病人保持乐观的心理状态,也是治疗中必不可少的。”

“身体上其他的伤,都恢复的不错。不过脊椎损坏造成的瘫痪,不是一时半刻能治好的。”

“尤其现在还在海上,治疗条件不足的情况下……”

忽然她话语一转,柔柔地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从容自信的开口:

“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治好你的。”

她刚刚只是在思考是快疗,还是慢疗。

快疗关键点是她的血,慢疗是修习灵力。

通过修习来灵力慢慢治疗他受损的主脊骨。

关于灵力如

何修习,小枝本身就是母亲留下的传承功法,要修习也不难。

就是她想早点完成任务,把她那臭爹,给弄醒。

统爹不在,干什么都觉得身边少点什么。

一个附加任务也可能不够,要不……

她凑一下……裙下之臣的进度……

“你己经夸下海口了。要是敢骗我们,天涯海角,你都别想逃,我一定会送你下地狱。”

对面不放心张海峡和少女在一个房间的张海娄,语气凶狠。

而少女身后的张暮己,在对面人开口时,就把目光投向了他。

在听得到张海娄言语的威胁,目光瞬间变得阴鸷危险。

张海娄丝毫不惧,正面对上他的目光。

沫妖妖悠悠起身,身后的人立刻上手扶住,他还自然地蹲下,伸手理了理少女的裙摆。

她无视对面人,轻言细语的对张海峡道:

“一年,我有把握在一年内让你重新站起来。”

“不过……”

刻意一顿,她将视线移到张海娄身上,眼神柔柔和和的,毫无攻击性。

“在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人旁观。”

“你能做到吗?”

沫妖妖:你能做到我就能救他,不然反之……

对面在窗边站着的张海娄听出她话里的潜在意思,挑了下眉。

还以为是个没有脾气的洋娃娃,没想到是个带刺的仙人掌。

“我是没问题,就怕某人没有本事。”

沫妖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宛若清冷的月光,带着几分温暖的希冀。

“你对任何人都是这般咄咄逼人吗。”

话音刚落,而后不等对面人的回答,转身朝门外走去。

实际上转过身,就变脸了。

在心里骂骂咧咧:

脑壳有病,就没见过救不好,还要拉医生陪葬的。

丫的!脑子不要,就拿去捐了给有需要的人。

耳朵不好,就割了!

神经病!

没有离开的张暮己,墨色的眼眸危险地眯了眯:

“胆子不小,生死都握在我夫人手里,是怎么敢在我面前威胁她。”

“还是说你们有把握,在我手里活下来。”他神色轻蔑,语气里满是嘲讽。

危险的气息弥漫在房间中,张海峡率先打破。

“海娄性子冲动,我替他道歉。”

张海峡的主动低头,让张海娄面色一僵。

他在嚣张什么,是他们有求于人又受制于人,占了下下乘。

如此不利于他们的局面,他不该那么冲动。

“道歉还是留给我夫人吧。”

他可不似夫人那般心善,什么人都捡来救治。

张暮己自然垂下的手,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捻了捻。

这只是一个警告。

再有下次,他脾气可就不会这么好了。

在随后脚步一转,大步流星地朝少女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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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暮己:疯子发疯,不需要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