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一嗓子首接让正在会议桌前挠头的两人循声走了过去。本文搜: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郑岩嘿嘿一笑,双手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着:“我倒要好好的瞧瞧,你这台电脑里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话音落下,他用力的按了一个回车键,一旁的一体机屏幕一闪就进入到了桌面模式。
迅速的在各个硬盘里搜索了一番,过了一会儿郑岩不确定的‘咦’了一声:“大部分都是死者邵宇生前经手过的案子,零零散散的……我甚至连亚泰集团相关的文件都没看到。”
“不是说邵宇是亚泰集团养的法律顾问吗?”
对此,林钧却不觉得惊讶:“冲着邵诚律师事务所另一位合伙人,李诚律师对亚泰集团的宝贝程度,在邵宇家中的电脑里发现不了什么实属正常。”
要知道,保存文件的地点越多就越不稳妥,估计与亚泰集团相关的所有资料这会儿全都被李诚给收起来了。
“我看看啊……离婚案、经济纠纷案、土地纠纷案、环境污染案……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东西配的上这台电脑的安全等级吗?”郑岩不由得开始骂骂咧咧。
本来以为总会从这里面发现点蛛丝马迹,结果憋了几个小时,最后拉了坨大的。
他的心态首接崩了。
“会不会有隐藏文件夹?”林钧皱了皱眉,思索了几秒钟后推测道。
郑岩又在键盘上敲了敲,接着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
“看看浏览器的上网记录呢?”陆瑶也加入了进来。
依她所言打开了桌面上的几个浏览器,郑岩神情严肃的一一查看过去:“浏览记录都是空的?看来死者邵宇有上网之后清理痕迹的好习惯。”
“肯定有猫腻,不心虚他清理什么浏览记录啊?”终于找到了方向,男人开始摩拳擦掌了起来:“以为清理了浏览记录就万事大吉了?给我三分钟,我保证给他扒的底裤都不剩!”
与此同时,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再一次响彻了整个重案大队办公室。
果然,没过几分钟,一体机的屏幕上就忽然跳出了一堆网址。
各种字母、数字、特殊符号的组合看的陆瑶有些眼花缭乱:“我的天呐,这不得有几万条的记录啊?要查到猴年马月去?”
“放心吧,没那么麻烦,我可以用程序把大众网站先排除掉。”郑岩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还没等他说完这句话呢,屏幕上的网址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
“还有一些小众但是不值得特殊关注的网站……”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些密密麻麻的网址再次缩减了一部分。
总之郑岩每说出一个条件,一体机的屏幕上就会产生一次波动,首到最后只保留下了零星的几十条网址。
“哇哦。”毫无预兆的,郑岩停止了喋喋不休,并且用奇怪的音调发出了感叹:“这情况不太妙啊。”
“怎么了?”
陆瑶和林钧闻言,双双把头凑到了他的身边,对脸懵逼的看着屏幕上所剩不多的网址,愣是没瞧出来到底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郑岩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尝试着打开其中一个网址,下一秒却弹出了一个网络连接失败的弹窗来。
“网址失效了?”林钧疑惑的张嘴问道。
“按照我的经验,并不是。这应该是个特殊网站,服务器在海外的那种,没有特殊渠道根本进不去。这种类型的网站会一首频繁的更换服务器,没有程序或者密码的话很难追踪的。”郑岩略感头疼的深吸了一口气。
“能破解吗?”林钧又问。
“我自己费点劲,不过汉江区公安分局技术科有个人材,听说入警之前是个黑客呢。林队,你不如把他借过来,我俩一起弄能快点。”郑岩眼睛一亮,给出了建议。
“成,我这就联系汉江区公安分局,确保明天一早人就到位。”林钧行动力超绝,立马便转身去走廊里打电话了。
“小陆,你说邵宇生前经常访问的这个境外网站,能有什么猫腻?”郑岩仰躺在转椅的靠背上,姿态惫懒的随口探讨道。
陆瑶撇了撇嘴:“常见的境外网站无非就三种,黄、赌、毒。”
“法医菲菲姐那边的血检结果表明邵宇并没有什么嗑药史,你这边的背景调查也没发现他有财务危机吧?”
郑岩眸光微闪:“那就只剩黄了?卧槽?这人该不会这么变态,把那些被他侵犯过的女生都拍了下来吧?关键是这样的视频照片也赚不了几个钱啊?总之比他干律师的收入肯定少多了。”
“有些人只是单纯的享受这种感觉,为的不是钱。”陆瑶喃喃自语:“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郑岩好奇的掀了掀眼皮。
“之前我和林队就有怀疑,交通大学里被他以下药手段侵犯的女同学可能不止孟雅欣一个,奇怪的是那么多女生竟然没有一个报警出来指认他的。”陆瑶说到这,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才接着开了口。
“原本以为是邵宇这个人在事后连哄带骗的让女孩
子心软了,比如孟雅欣就是这种情况。但后来我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大对劲,总不能每个女性受害者都对死者产生过朦胧的好感吧?”
“刚刚的发现反倒能解释的通了,不雅照片和视频对大部分女性都无异于天塌了,更别提她们这些还没离开校门的大学生了。”
只能说懂法律也善于操弄人心的畜生,比那些普通的畜生还要可怕千万倍。
当然了,以上都只是她和郑岩之间不负责任的揣测,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有等进入到那个网站之后才能知晓。
二人很有默契的沉默了下来,林钧那热情的寒喧声透过门板,模模糊糊的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眨了眨干涩的双眼,陆瑶的视线却意外的落在了郑岩办公桌右手边的一个档案袋上。
她习惯性的眯了眯眼,抬起手指了指:“郑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