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窗帘,享受着初晨的阳光,这种感觉真好。免费看书就搜:求书帮
我曾以为,我再也回不来了。
“陈少爷,你刚才和余华英的对话,是不是太露锋芒了?她会提防你的。”
“呵呵,我如今还在乎她的感受?你要记住,阴差们在找我,说不定哪天我就得死。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灿烂时光,我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摧毁他们,折磨他们,最后再干掉他们。所以,我不在乎她怎么想。”
紫苏望着我,突然笑了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早上的阳光,确实格外灿烂。”
“吃过大蒜吗?”
“没有,问这个干嘛?”
“喝过咖啡吗?”
“也没有!”
“那你有福了,今儿早上陈少爷高兴,我请你喝咖啡吃大蒜,朴实中透着高雅,这便是有钱人平凡一天的开始。”
听着外面的哭嚎声,还有噼里啪啦的棍棒声,我带着紫苏龇牙咧嘴地享受完了大蒜咖啡。
刚放下杯子,燕冬萍就来了。
她进来的时候,我和紫苏正互相喷着味感十足的哈气,看先把谁呛的受不了。
所以,在燕冬萍的视角,我们俩的姿势有点暧昧,像是打情骂俏,又像是要大喯亲嘴。
“我……我来的时间不太合适吧!”燕冬萍又想表现出大气,可又遏制不住那股子醋意,别过脸去,装的一副淡定的样子。
“来的正好,正说你呢!”我眯眼一笑,将燕冬萍拉过来,笑着朝紫苏道:“怎么样,我没和你吹牛吧?我未婚妻,秀外慧中,温婉大方,将来绝对的贤妻良母。”
“看出来了!”紫苏连连点头道:“妹妹一看就是那种纯爱专一的女孩,你可得好好珍惜她。”
燕冬萍被大蒜味熏得掩了掩鼻息,微微挣脱了我的胳膊,小声道:“车我给你开过来了,我又给你买了个新电话,方便咱们联系。对了,我己经按你说的,联系好了咱们的朋友,今天在家里聚会。”
“都能参加吗?”
“大家听说你平安回来了,都很高兴,都来参加。哦,只有盛寇出差在外,他应该是回不来了……不过,他知道你没事,也很激动……”
“那怎么行啊!”我首接接过电话道:“我给他打电话,作为最好的兄弟,盛寇要是不回来,我还举行什么聚会啊。这些天,我做梦都想和他喝两杯呢……”
燕冬萍见我要拨打号码,忙道:“算了,还是我和他联系吧。让他务必参加。”
“谢谢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含情脉脉,将喷着蒜味的嘴巴凑了过去。
燕冬萍咬着唇,赶紧挣脱我,故作羞涩一笑道:“你呀,干什么啊,有人在呢……”
说罢,就忙以安排聚会为由,赶紧捂着鼻子离开了。
看着那也算是妖娆的背影,我忍不住狠狠吐了口痰,冷声道:“还嫌老子嘴巴的蒜味?我还嫌弃你脏呢,这大蒜就是给你准备的。”
“你怎么知道她会来?”
“很简单啊,作案凶手在事发之后,都喜欢凑到现场去当围观群众。我既然回来了,所有心虚的,都一定会第一时间过来试探、献媚。走,咱们也该行动了。”
“去哪?”
“找我爸的律师去啊。杀她们倒是容易,可我得折磨它们。这些人,最在乎的是什么?钱啊。我得把我爸的钱全部拿回来,让她们先绝望一波,然后在慢慢让她们死。”
洗漱完毕,带上紫苏出了门。
“小陈总好!”
大门口两侧,二十多个帅小伙组成的安保天团,齐刷刷朝我敬了个礼。
“兄弟们辛苦了啊,帮我看好家,晚上有红包!”
我微微一笑,扬了扬脖子,把当初阔少的那姿态摆出来。
紫苏瞄了我一眼,忍不住低声笑道:“看出来了,演傻子,你那只是演的,这‘玩胯’子弟,你是真不用演啊。脖子一梗梗,那股子欠揍的样子就出来了……”
话音未落,绿化带里嗖嗖窜出来了几个影子,骂骂咧咧就朝我身上扑。
“人渣,你把我们大半夜骗墓地去!”
“不给个说法,我们……我们就死在你门前!”
“可怜我舅舅给你们陈家卖命一辈子!”
紫苏见有人偷袭我,还要一展拳脚,我首接把她往后一拉,只是一挥手,就看见十几个安保手持橡胶棒就冲了上去,噼里啪啦,惨叫连连啊。
那场景,甭提多爽了。
“少爷,你不能这么干啊……”林老太从一边颤颤巍巍走了出来,朝我便哽咽着打起了感情牌:“老林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啊,你把我们赶出来,我们去哪生活啊?”
“原来在哪生活,就还去哪生活啊。怎么,赚不到便宜,就是吃亏啊?”
“陈景行,你可真绝情啊,你爸爸还得称呼我一声老嫂子,你就这么和我说话?卖命一辈子,都换不来一个住处?你……你信不信,我要去电视台
,去广场,却政府曝光你,让他们都知道你陈家少爷的嘴脸。”
“林姨,难道你不知道我陈少爷在云城的名声吗?早就臭到家了!三岁小孩都知道我是败家子,九十岁老太都知道我是花花公子兼流氓。要饭的见了我得捂着碗,就算是个雌蜻蜓,路过我也得卷起两个翅膀捂着胸。我怕你败坏我名声?呵呵,我英姨说了,她给你养老,去找她吧!”
我在安保的护送下,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紫苏在车上歪着头看着我,使劲嘬牙花子。
“干嘛?”
“刚才你那样子太欠打了,我都有点带入情绪了,差点揍你一拳。”
“这才哪到哪啊,云城陈少的故事多着呢。”
“对了,话说咱们为什么拦车?你那女友不是给你开车来了吗?”
“谁知道她有没有在车上做什么手脚,留下什么定位器之类的没有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喂喂,别那么绝情嘛。人家好歹是你未婚妻……”
“这女人啊,可以是一朵花,你闻闻,我闻闻,都不会在意。但有时候吧,她又像是一个杯子,有人在里面吐了口痰,你就算是用一吨洗洁精洗涮,老子也绝不会再用它喝水。背叛一次,终身不用,在我眼里,它永远都不再是水杯了,只能是痰盂。”
我带着紫苏,先去了这位秦律师所在的事务所。
一咨询才知道,他们老板己经一个多月没有来过了。
旁敲侧击,好不容易问到了律师的别墅,等找过去,物业却告诉我们,秦律师一家三口,出去旅游了。
我尝试着打了几次电话,秦律师的电话都显示无法接通。也就是说,极有可能对方的电话压根都没开机。
“我怎么有种预感,这律师其实就在云城呢,只不过,是碍于我妹妹的压力,不敢露面吧!”
紫苏看看不远处的别墅,幽幽道:“别急,我有办法找人。但你得给我点时间,天黑以后,想办法进别墅去,找一找能用的身体发肤组织,利用道术寻人法,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