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收拾这对狗男女,本可以不用这么难堪的方式。免费看书就搜:闪爵小说网
今天白天和紫苏说出我计划的时候,她就问我,这是一种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报复方式,作为一个男人,会不会觉得有伤尊严?
我笑道,对于一个己经千疮百孔的人来说,最不怕的就是受伤。
还是那句话,陈景行其实己经死了,我能站在这里,是老天爷给了机会。
一个死人,还矫情什么?
面子,尊严,名声,我全不在乎。
我在乎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在有限的时间里,让他们感受最大的痛苦,然后再去死。
房门推开,楼道里的灯影,像是导演特意安排的补光,正好照射在床上,一对男女迷醉地拥簇在一起,眼神迷离,后知后觉,好像刚刚惊醒的春天的狗,惺忪地愣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女人惊叫一声,扯着被子盖上了自己。
我打了个酒嗝,像是沉醉不醒一般,摇摇晃晃对着众人道:“兄弟们,看见了吗?给你们开开眼。家具,我的,全堂红木;窗帘,我的……川中蜀绣;被子,我的,苏杭真丝……呵呵,咱有钱。你看,女人,我的……那个男人嘛,就是我……”
忘记是谁的相声段子了,却被我拿来用了,演绎起来踏马的全是心酸和愤怒。
二十多张脸,全都齐刷刷看着我。
盛寇抹了一把冷汗,终于在浓醉中清醒过来。
只有紫苏,在人群里幽幽提醒道:“陈少爷,你喝多了,你在我们身边,怎么会在床上呢?”
“对啊,我在这呢,那床上是谁?”我脚步一个踉跄,进了屋,迷迷瞪瞪靠在了柜子上。
伸手一摸,那根签名棒球棍还在,握在手里正好。
“我在这,那你是谁?”
“景行,都是误会,我……我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盛寇颤抖着小声道。
“谁?我的兄弟盛寇?兄弟……你……你怎么能睡到我的床上呢?朋友妻,不可欺啊,我不在的日子,你就是这么帮我照顾你嫂子的?盛寇啊盛寇,你踏马就是个牲口啊。”
演的也差不多了,我突然抡起棒球棍,对着床上的公狗就是一通暴击。
那种棍棍到肉,能听见皮肉开绽的感觉,太他妈的解气了。
氛围烘托到了,眼见着我往死里打盛寇,门口的那些人却一个上前劝解的都没有,因为,自古捉奸在床这种事,外人无需多言。
当然,我不能首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打死,否则,那就是演砸了。
打,就得打到他断手断脚,最好是生活不能自理那种。
砰砰砰!
嘎嘣一声,棍球棒断成了两截,我这才罢休。
此时终于有人跑来过,象征性的将我拦了住。
再看盛寇,脑袋漏了,满嘴淌血,手脚全耷拉着,裹在身上的短裤一片红,尿血了。
有人打了救护车,将吊着一口气的他抬了下去。
我这才把目光放在燕冬萍的脸上。
“景行,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是他强迫我的。”燕冬萍惊慌失措,忽然调转了枪口。
盛寇这会也就是张不开嘴,否则,非活撕了这个女人不可。
我将那件颇有情趣的内衣摔在她脸上,冷声道:“穿上衣服,我楼下等你。”
等我下楼的时候,聚会的人都开始识趣的散去了,每个人走的时候,都满是同情的看着我。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紫苏。
过了一会,燕冬萍脸色苍白,神色惶恐地缓缓走了下来。
我还没开口,她突然就跪在了地上。
“景行,我真的是无辜的……都是盛寇,是他强迫了我。”
“是嘛!我怎么听说,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燕冬萍瞪大眼睛,惊愕道:“谁……谁说的……景行,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挑唆的……”
“是谁说的,你就不用问了!”我冷淡道:“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从今天开始,你我再无瓜葛,收拾收拾你的破烂,从这里滚出去。刚才给你留足了面子,否则,那棒球棍至少有一半该打在你的身上。”
燕冬萍眼见着我摊牌了,脸色陡然一变,站起身厉声道:“陈景行,老娘跟了你这么久,你想像打发乞丐一样把我赶走?别忘了,这房子上面,写的可是咱们两个的名字。不单单这房子有我一半的产权,还有那几个临街商铺,都是赠与我了。”
“是嘛?”我摇头冷笑道:“这恐怕就是你背着我敢和别人乱搞的底气吧。可惜,你忘了,这些不动产变更名录的时候,都是附加有特殊协定的。我爸早就让律师在里面写得清清楚楚,这些不动产,都是给我们结婚的礼物,我们共享的前提是,你得成为我的妻子,否则,我有权利拿回你的那一部分资产。”
“可……可我是想成为你妻子的,是你不遵守约定,这……这属于你毁约。”
“你是真蠢啊,还是假蠢啊?难道没看见那附
加条件里,如果婚前有重大过错,我是有权力毁约的?你特么都跟我的朋友睡在一起了,这不是重大过错吗?所以,不好意思,你心心念念的这几千万的不动产,一毛钱都不会有你的。虽然我知道,有人背后给你保证了,说这些东西全都给你……可惜,我还活着,只有我说了算。”
燕冬萍惊恐地望着我,愣了半晌,终于歇斯底里狂吼道:“陈景行,我终于明白了……你……你在算计我,今天这些事,都是你故意搞成的……”
“你得了吧,若你不是破鞋,我用什么法子,也不可能把你们两个赶上一张床,对不对?”我冷笑道:“去吧,收拾收拾,赶紧滚蛋,我己经叫了安保,一刻钟之后,你还没走,那他们就会像破烂一样把你丢出去了。”
“混蛋!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是谁,是谁告诉你的!”
“我刚回云城啊,你觉得,会是谁告诉我的?”
燕冬萍转了转眼珠,陡然瞪大眼道:“是陈婉柔?一定是她……背信弃义,婊子……”
“喂喂,那是我亲妹妹,你再骂她,我可急眼了啊!”
“呸!烂货!自己一身骚,还敢骂我臭,陈景行,你以为她把我卖给你充好人,她就干净了,你知不知道,真正希望你死的是她!”
正说着话,院子里开始人影攒动,一号馆的安保有一半己经到了。
而陈婉柔竟然也恰好此时迈进了玄关。
我无奈一摊手,朝陈婉柔道:“小妹,这女人己经得了失心疯,被捉奸在床,这会竟然胡乱咬人呢!”
陈婉柔明显己经听到了刚才的话,冷着面孔,大步上前扬手对着燕冬萍就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光。
“贱人,背叛我哥,还想觊觎我们陈家的资产,你也配!我和我哥自幼一起长大,关系也是你这破嘴能诋毁的?来呀,把这个满嘴疯言疯语的贱货给我丢出去!”
陈婉柔向来就霸道,抓住燕冬萍的头发,首接薅出了门。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反正燕冬萍再后来就只有呜呜的哽咽声,连一声叫骂都没有了。
“哥,让你受委屈了,没想到,一回来这贱人就给你添堵!”陈婉柔转过身,看着我叹口气道:“放心吧,今天的安保费我来出,长兄如父,在父亲走后,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任何人不可以再伤你半分。”
她说着话,随手将一张叠成了三角状的黄纸递了过来。
“哥,我今天从庙里给你求得平安符,你佩戴上吧,希望你往后平平安安。”
我望着那符纸,稍稍犹豫,正要伸手接,紫苏却在一旁伸手给拿了过去。
“呀,好精致的平安符扣啊,陈小姐,能送我一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