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后张海穗除了经常醒不过来这个毛病以外,她的身体状况也首线下降,随便吹一点风感冒什么的都算轻的,严重的话烧个西五天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三年可把两人搓磨的不轻,张海娄一度觉得自己以后如果不做特务了可以去做个奶娘,虽然自己没有奶就是了。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张海穗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
“小气鬼,喝冷水。”
两个小孩子的到来为死气沉沉的档案馆注入了一丝生机,就连张海穗也有了一种死人微活的气息,她不再像之前一样每天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而是和小孩子们一起趴在窗台上看海,张海娄朝张海峡挑了挑眉
“你看,把她们带回来没错吧?海水现在清醒的时间比之前又长了一点。”
这时张海穗在他身后抽出了他手里的笔记本仔细看了起来,边看还边问。
“你在背后蛐蛐我什么呢?”
看着张海穗那越皱越紧的眉头张海娄从包里摸出一根烟准备给自己点上,下一秒张海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把烟抢了过来,她又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盒火柴把烟点上吸了一口,因为她速度太快没能把烟抢过来的张海峡
“穗穗!”
张海穗摆了摆
“安啦安啦,我现在己经没事了,抽根烟没问题的。”
张海峡还是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她,张海娄趁着张海穗出神的看着笔记的时候把烟从她手里夺了回来
“差不多得了,给你过过瘾你还真准备把一根烟全抽了啊。”
张海穗没说话依旧认真的翻看着手里的笔记,良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
“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有一种还差一根线就能把所有事串联在一起的感觉,对了南桉号什么时候靠岸。”
张海娄把最后一口烟吸了进去又吐了出来,张海峡接过话头
“下周,而为如果真要查案,要全程呆在船上,我刚刚看了一眼我们的钱只够买一张单程票,而且还是底舱的。”
张海峡说着看向了张海娄
“你去吧,我留在这里照顾穗穗。”
“我不同意,一起回家,少一个人都不算回家。”
说话间张海穗把一个钱袋丢到桌子上,张海娄看到满满当当的钱袋有些傻眼
“你去抢白人了?”
张海穗翻了个白眼
“你们去查五斗病的时候接了个小活。”
“多小的小活能给那么多?”
“你别管,只不过那两个小萝卜头怎么办?”
张海娄把钱袋拿起来掂了掂
“带着一起走呗,这钱够用。”
听到这句话的张海穗笑眯眯的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她抱着两瓶酒走了进来。
“要回厦门了,那今晚庆祝一下?”
张海峡本想拒绝,但看到张海穗亮晶晶的小眼神到嘴边的拒绝硬是没说出来,只要张海峡没有反对那这件事就能办。
夜晚三人组坐在小院子里赏月,张海穗不由得想到如果自家老哥知道自己现在烟酒都来会是什么表情,一定有意思极了,她试着想了一下灸舞的表情不由得轻笑出声
“要回去了那么高兴?”
张海穗拿起杯子和张海娄碰了一下
“肯定高兴呀,我们都出来多少年了。”
张海穗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以后从身后拿出来两个木雕,上面刻着三人一起练功的样子还有三人一起打枣的样子,十分的活灵活现,她把木雕递给两人后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们
“礼物。”
张海峡拿着看了一眼郑重的把木雕收了起来,张海娄则是拿着把玩了一会看向她
“那你的呢?”
张海穗从兜里拿木雕在手里晃了晃
“在这里呀。”
张海峡接过木雕看了看上面的图案,是三人在前往南洋的船的时候,这让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为什么,我们的是小时候的场景,你的是离乡的时候的场景?”
张海穗又给自己和张海娄到了一杯酒,她拿起酒杯慢慢抿着
“因为这是我们的命运转折点呀,如果我们没有一起来马六甲怎么会一起经历那么多事呢?”
对此张海娄表示赞成,但他心里对两人还是有愧的,因为他的一时冲动三人也不至于会这样,现在张海穗身上的疤痕加起来比他们两个的还要多,她还笑着安慰他说这些疤痕像桃花花瓣,等以后退休了她要在院子里种一颗桃树,让他负责照顾。
张海穗站了起来朝两人举杯笑意盈盈的说
“只要想念,就会相见。”
张海娄和张海峡对视了一眼也举杯和她碰了碰,三人坐了下来后张海穗眼神有些迷离的看向张海峡
“虾仔,你要不要尝一点?”
张海峡拒绝的干脆利落
“不要。”
“啊~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搞到的馁,就一点点。”
张海娄把手里的酒一口饮尽加入了张海穗的队伍
月亮温柔
的注视着小院内打闹的三人,仿佛时光倒流,他们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第二天张海娄骂骂咧咧的起床穿衣服,他打开房门时突然发现张海穗的房间门口站了两个人,他暗道不好立马朝张海穗的房间跑去。
张海娄一冲进去就看到张海穗的房间里挤满了人,为首的中年男人正不急不缓的喝着手中的茶,张海穗则是抱着垃圾桶干呕,而张海峡在旁边拍着她的背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张海娄面对那么多人丝毫不杵,他环顾了一圈西周后向前走了一步
“想玩一些刺激的,也得问问我的意见吧?”
张海穗朝张海峡摆了摆示意可以停了,她接过张海峡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淡淡道
“大早上的带着一群人擅闯女孩子的闺阁,这难道就是张瑞浦先生的家教吗?”
“我是来帮忙的,我也不多说废话,关于这次瘟疫三位有什么想法吗?”
说到这他笑了笑
“是我有些唐突了,但据我所知两位先生在死人堆里可谓十分从容,跟在逛自家后花园似的,这可是得过五斗病有幸还没死的人才敢那么干的事,我有些好奇,两位先生是如何得过这消失了几百年的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