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小世界,任务对象:慕容怀安。
性格特点:嚣张跋扈,喜欢刺激,持续性叛逆……”
&
温晏宁身着一袭淡蓝色旗袍,旗袍上绣着精致的云纹,更衬得她身姿婀娜,气质温婉。
她的头发被白玉簪子盘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手机便震动起来,是国外支教时结识的伙伴发来的消息,两人正聊得投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包厢外的走廊。
……
而此时,城市的一处私人赛车俱乐部,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一身红黑色赛车服的慕容淮安,接到催促他去参加宴会的电话时,满脸的不耐烦。
他在赛道上又多跑了几圈,这才不急不缓的赶往宴会地点。
半个小时后。
慕容怀安终于抵达饭店,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的指头穿过钥匙扣,懒洋洋的甩着车钥匙,走向母亲给出的包厢。
包厢外的走廊,温晏宁正低着头接电话。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着旗袍的窈窕身影,脚步瞬间顿住。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多年前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声音软糯的喊他“小安”的姐姐,如今已出落得如此美艳动人。
她还是那么的温柔,甚至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身材也更加的凹凸有致。
温晏宁挂断电话,缓缓抬起了头,她目光淡淡的扫过慕容怀安,假装没有认出他来,微微侧身,轻声说道: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麻烦让一下。”
慕容怀安皱起了眉头,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我是慕容怀安。”
他语气拽拽的自我介绍。
温晏宁这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震惊,随后嘴角上扬,扯出一抹温柔的笑:
“小安?你长高了,也变帅了,我都认不出来了哎。”
说着,她抬手就要去摸他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
可她……
够不着。
慕容怀安太高了,有一米九几。
听着她那哄小孩般的语气,金发青年冷笑一声,弯腰凑近了她:
“我不是小孩子了,姐姐。”
说完,他便推开了包厢的大门,阔步走了进去。
包厢内,两家的长辈们正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看到慕容怀安进来,慕容父亲脸色一沉:“怎么这么晚才到?没点规矩!”
青年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赛车场有点事,耽搁了。”
温晏宁随后走进包厢,在母亲身边坐下,举止优雅得体。
慕容母亲看温晏宁,怎么看怎么满意,她笑着说道:
“儿子啊,现在宁宁也回国了,你们以后可得好好相处,你们俩可是有婚约的……”
慕容怀安撇撇嘴:“婚约?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
温晏宁依旧温柔的笑着:“小安说得对,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不过,长辈们的心意……”
慕容怀安看着她那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心底莫名涌起无名火。
他明明才刚坐下,又站起身来:“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后面是慕容父亲拍桌和怒骂的声音:
“这个混不吝的臭小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伯父您消消气,我去看看小安。”
温晏宁也起身,跟了出去。
她在饭店的凉亭里找到了慕容怀安,他正靠在柱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有些迷离。
“小安,抽烟对身体不好。”
穿着宝蓝色v领衬衫的青年转过头,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姐姐,你家住海边吗?”
温晏宁抬手扇了扇烟雾,走到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我只是关心你,小安,这么多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人都是会变的,除了姐姐,好像还是那么的无趣。”
温晏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她垂下头,沉默着。
慕容怀安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模样,还有白到晃眼的脖颈,心中一软,但嘴上依然不饶人:
“你没有脾气吗?没有自已的想法吗?别人让你嫁你就嫁吗?”
温晏宁深吸一口气:“小安,我们拥有的一切都是长辈们赋予的,我们不应该让他们伤心、失望……”
“咱们谈不到一块儿去。”
慕容怀安不想和她争论,他摁灭手中的烟,坐到她旁边: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挺好的,大学毕业后我去南非那边支教了两年,小朋友们很可爱,那里的人都很纯粹……”
慕容怀安早就从长辈们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现在她提起,他就有得问了:
“你弱不禁风的,南非什么环境,什么条件,你待的下去?”
“去就去了,几年没个消息,你手机被偷了吗?没钱买新的?”
“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口口声声为长辈们着想,做的却是让长辈们担惊受怕的事情。”
温晏宁很有耐心的等慕容怀安说完,然后才软绵绵的选择性回答:
“小安,是你把我拉黑了,我的消息发不出去。”
闻言,慕容怀安眉头紧蹙:“???”
“好像是四年前,一个晚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你填志愿,还说想去法国找我,我以为你在玩游戏,就多问了两句,你突然发脾气,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不愿长辈们担心,就一直没说……”
说起这个,她也没有恼怒,只是满满的无奈:“你不记得了吗?”
慕容怀安挠了挠后脑勺:“我应该是喝多了。”
而后,他别别扭扭的说了句:“抱歉。”
“没事啦。”温晏宁笑了笑,露出小梨涡:
“记得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哦,咱们挑个时间去试一试礼服,下个月订婚宴上穿的礼服。”
听到“订婚宴”三个字,慕容怀安又皱起了眉头:
“先不急,成不成都另说。”
他骨子里的叛逆和偏执,让他无法轻易放下对这份婚约的抗拒。
他最讨厌被安排。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赛车俱乐部的值班人员打来的电话,说有个赛车手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侧翻了,明天的比赛去不了了,问他是要退赛还是找人替补。
慕容怀安回了句:“等我过去再说。”
就急忙挂断了电话。
他起身,垂眸看着温晏宁美艳的小脸: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剩下的就交给姐姐了。”
慕容怀安走出饭店,上了车,引擎的轰鸣声再次响起,红色的超跑如一阵风般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