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以上的几种丹药外,陆晚柠又制作了一些其他的药丸和灵液。
手法也从一开始的生涩,开始变得越来越成熟。
直到将盛时夜送过来的药材消耗的七七八八这才停手。
看着箱子里满满当当的各种小瓷瓶,陆晚柠心满意足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她之前也没有参加过像这种交易大会,也不知道里面东西的交换比例,不过这么多应该可以了吧!
而此时也足足过去了两天两夜,离出发的时间只剩下一天了。
陆晚柠没有耽误,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家里的事情。
奶奶这边,她安排了店里的人每天过来探望。
以奶奶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就算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问题,这种安排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咖啡馆那边,则是霍连霆帮忙抽调出来了几个手,都是些训练有素的员工。
至于古董店这边,早就不用她操心了,这一段时间里,她培养出了不少的心腹,就算她一个月不回来也可以正常运转。
安排好了这一切之后,陆晚柠也没有耽误,毫不犹豫的带着周亮踏上了去帝都的旅途。
他们的第一步就是先和霍连霆汇合。
陆晚柠带着周亮坐上了霍连霆的凯迪拉克,这一次,过来接他们的依然还是镇毅。
镇毅看着周亮拉着的两个硕大的行李箱,忍不住啧啧称奇道。
“天呐!陆小姐你这是打算搬家吗?”
“搬家倒是不至于,不过是想在帝都摆个摊罢了!”陆晚柠轻描淡写的道。
“摆摊?陆小姐你该不会是开玩笑吧?”镇毅还以为她是开玩笑,也没有放在心上。
会面的地点是在陆晚柠和霍连霆第一见面的私人会所。
看着熟悉的中式圆林,陆晚柠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霍连霆撑着伞等她的场景,那个时候还是衬衣,现在就换成长袖了。
陆晚柠一下车,霍连霆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崔元歌就率先迎了上来。
“陆小姐,你来啦!好久不见啦!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新货!”崔大师还是和以前一样热情。
“崔大师,你们这么这么早就到了,让你们等我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你放心吧!要是有什么好东西的话,肯定第一时间想到你。”陆晚柠乐呵呵的打招呼道。
“陆小姐,你来了!”霍连霆等着陆晚柠和崔元歌寒暄完,才上前打招呼道。
“霍三少爷!”陆晚柠语笑嫣然地抬起了头,两个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对视,陆晚柠心中一动,赶紧假装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陆小姐,大家都是老熟人,我也就不客套了,这次我们的帝都之行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有时间耽误,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我们就现在出发吧!”
霍连霆的脸颊也有些微红,但是他心照不宣的别开了眼神。
一行人坐上了劳斯莱斯的房车,向着火车站的方向驶去。
这次帝都之行一共是6个人,霍连霆和镇毅,陆晚柠带着周亮,崔元歌也带了一个助理。
“霍三少爷,我们不是直接开车去吗?为什么要去火车站。”陆晚柠看着行进方向,忍不住问道。
“不,我们坐火车去!”霍连霆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景,眉头紧皱着,似乎有着什么心事。
“陆小姐,你坐过专车吗?”崔元歌在一旁开口道。
“专车?”陆晚柠不解,“我们现在坐的不就是吗?”
“我说的是火车专车!”崔元歌开口解释道。
“火车专车?”这个名词素来只在电视上看过,确实和她以往的认知相差甚远。
“没错!这次正好有一辆专列从海市出发前往帝都,因为我正好和他们的一个负责人认识,所有就和他们要了一个车厢。
专列,要了一节车厢。
陆晚柠感觉自己好像接触了好多不属于自己这个阶层的东西。
虽然她现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算是财务自由了,但是她知道有些阶层不是单单有钱就能够上去的。
不过管他呢!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陆晚柠不自觉的扫了霍连霆一眼,只见他始终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霍三少爷!”
霍连霆此时正呆呆的看着窗外,忽然听到一声试探的呼唤。
他回过头来,看到了一双清亮的眸子。
“陆小姐!怎么了。”他莞尔一笑。
“霍三少爷,我怎么看你好像有心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那双眼眸里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关切。
“没事,就是昨天有点没睡好!”霍连霆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他们坐上这趟专列的原因没有崔大师说的那么轻松。
光是想办法弄到车厢就花费了不少的力气和人脉。
当然,他们特意弄车厢也不简单的只是做交通工具这么简单。
这趟专列算是一张入场券,让他接近他所想接近的人。
他一直所执念所追求的东西能不能顺利的弄到手,就靠这一次的孤注一掷了。
诚然是他的心理素质再好,此时也忍不住心乱如麻。
而陆晚柠此时却似乎看透了他的焦虑。
“那就休息一会吧!有我和崔大师在这里,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霍连霆点了点头,他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真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混混沌沌中,一张毛毯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车厢里也暗了下来,他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不得不说,崔大师的安排十分的妥当。
火车专车停靠的时间居然是午夜,怪不得他特意安排了一辆房车。
按崔元歌的解释,因为专列到站的时间不确定,所以他们必须早点过来等待,万一错过的话就麻烦了。
火车站依旧是繁忙的火车站,只是他们没有直接从进站口进入,而是从另外一条柏油马路进了站台。
“陆小姐,现在才十点钟,你们先睡一会吧!专列大概要一点左右到。”崔大师的助理开口道。
这是一个很是沉默的年轻人,不过办事十分的利索,很有一点雷厉风行的样子,和他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