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简悦反应,简川:“你也觉得很荒诞是不是?”
简悦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道:“那个,给你发的什么?能让我看看吗?”
简川麻溜把手机的递过去,指着上面手机上的图片:“你看,就这,真能搞事儿,p结婚证就算了,还p的是我跟桑野的,这不扯淡吗?”
看着那结婚证,简悦想着逃生通道,朝着大门口望了望。
简川:“我跟桑野怎么可能?我俩大男人结个屁的婚。”
简川还在吐槽,简悦已脱下身上的工作服,将剃毛剃了一半儿的狗子栓好,默默朝着外面走去。
简川还在骂骂咧咧,直到简悦一声不响走到门口,才满是疑惑的开口:“简悦,你去哪儿?”
简悦:“我有点急事儿,出去一趟。”说完,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记得看好手机,一会儿肯定有重要信息过来。”
简川没参透这话什么意思,就看简悦呲溜跑了,跑到飞快。
简川还是第一次见简悦跑的那么快。
到底什么事儿这么急?
简川心里嘀咕着,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低头一看,是简悦发来的微信。
简川呢喃:“什么事刚才在店里不说。”
念叨着,点开微信,就看到:简川,你跟桑野的结婚证是真的,你是真的跟他结婚了。所以,抽空飞国外一趟,跟着给你发信息的人,去把婚离一下吧。
简川:?
简川回:简悦,你微信是不是被盗号了?还是手机中邪了?
都开始发癫了。
简川信息发出去,很快简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简川麻溜接起,还未说话,就听简悦噼里啪啦说道:【简川,我亲爱的弟弟,我是你的手足至,所以手足相残的事儿,咱们绝对不能做。】
听到简悦忽然开始提亲情,简川心吧唧就沉了下来。
这些年了,姐弟俩相互都了解的很,简悦什么时候才会说手足情,就是在她闯了大祸,怕被他灭了时才会说什么血浓于水,说什么手足情。平日里,她就算是闯了祸,对着他也是一句:我是你姐,这事儿我就做了,你能怎么样!
就是这么嚣张,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清楚知道简悦的尿性,所以……
简川:“简悦,所,所以,我跟桑野是真的……”
【结婚了】三个字,简川嘴巴哆嗦了半天,生生说不出来,说出来身心都受不了,嘴巴都会直接烂掉。
简悦:“是,是真的!之前,桑野昏迷,你跟他八字最配。所以,就让你跟他结了个婚,冲了个喜。亲爱的弟弟,这不是丢人的事,你这是积德行善,是……”
“简悦!”
听到简川的怒吼,简悦不由得抖了下,随着麻溜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还不忘发个信息提醒他记得去离婚。
看到简悦的信息,简川握着手机,差点气的把手机摔了时,就听到救护车的声音。
看救护车在门口停下,看急救人员下车,急匆匆的走进来:“先生,是你打的急救电话吗?病人呢?”
简川用力闭了闭眼,默默举起自己手:“我。”
救护人员看看简川:“你哪里难受?”
“整个人。”简川说着,木然的走进救护车,自己躺好,问:“有氧气吗?我想吸点。”
……
见过桑野后,秦弈又在m国待了两天。
收拾东西准备回国时,姜岁:“我们要不要去谢家告个别?”
秦弈:“没必要。而且,你过去,只会让桑野担忧,心里不安稳。所以,你还是在国内安安稳稳的等着他吧。”
姜岁听了,沉默了会儿,默默去收拾东西了。
秦弈看一眼姜岁,拿出手机备注为:【她的野】发信息:桑总,我们今天就回国了,期待我们以后的合作。
秦弈调查过桑野,知道他的能力。
所以,帮着桑野短暂的照顾一下姜岁,将来能为秦氏换取不少的利益。
不能能得利,还能让儿子开心,秦弈很乐意做。
她的野:一路顺风。
她的野:记得定期带她去医院复查。
秦弈看了,漫不经心的点了点手机,随着问:我对姜岁事事周到,你就不怕她对我心动吗?
她的野:不担心,因为岁岁择偶眼光很好。
秦弈一下就笑了,这是说他不咋地,姜岁看不上他?
桑野未免太有自信了。
秦弈感觉自己很不错,有财有貌,有节操,不乱搞,除了对女人没什么耐心,对父母没多少孝心之外,秦弈没缺点。
“爸爸,爸爸……”
团团忽然跑来,打断了秦弈的思绪。
“怎么了宝贝儿?”
团团呜呜,哭啼啼:“爸爸,妈妈,妈妈死了,呜呜呜……”
秦弈:?
团团拉住秦弈的大手,“爸爸,妈妈,妈妈……”
秦弈被团团拉着到卧室,就看姜岁卷曲着,在床上躺着,双眼紧闭,脸色发白,额头上透着一股湿意。
“妈妈,妈妈,你不要死,妈妈……”
“爸爸,救命,救命……”
团团哭,秦弈凝眉,走过去:“姜岁,姜岁,听到我说话吗?”
姜岁睁开眼睛:“我来例假了,肚子疼,我忘记带止痛片了。”
秦弈听了,松了口气,原来是痛经。
不过,真的痛的这么厉害吗?
秦弈有所怀疑,说道:“去谢家见桑野,能去吗?”
“去。”
说着,从床上起来,可惜还未站稳,又倒在床上,捂着肚子,疼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下秦弈信了,看来是真的很疼,见桑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等着,我去让人去给你买药去。”
秦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买药。秦弈自己顺便搜索了一下女孩子痛经。
看了一会儿,抚着下巴思索,也许应该给她煮点红糖水。
可惜,他不会。
不过,有钱好办事。
他不会,有人会,给钱就行。
最后姜岁不但止痛药吃上了,红糖水也喝上了。
秦弈看她好了一些,随意道:“桑野会煮红糖水吗?”
“会。”
“是吗?”
“嗯,而且他还知道什么是护翼卫生巾。”
秦弈:“是吗?知识面倒是挺广。”
桑野多好,秦弈并不在乎,只是男人的胜负欲,让秦弈还是搜了一下护翼卫生巾长什么样儿。
看完,秦弈又觉得自己这行径无聊了。
“去谢家见桑野的事……”
秦弈:“逗你玩儿的。”
秦弈说完,看姜岁直勾勾的看着他。
秦弈:“你可以在心里使劲儿骂我,我不介意,只要不说到明面上。”
在心里骂他的人多了,秦弈不介意多姜岁一个。
只是,别明着骂,他听到了也会影响心情,甚至失去风度。
姜岁没说话,嘴巴无声的嘀咕嘀咕嘀咕。
秦弈看了好笑,她没在心里骂,也没在明面上骂,她在无声的骂。
挨这种骂,还是第一次。
“你慢慢骂,别咬着舌头了,不然肚子疼,嘴巴疼,很受罪。”
说完,秦弈抬脚走了出去。
姜岁身体不舒服,秦弈也丝毫不会改变行程,当日还是直接飞回了国。
一番折腾,姜岁人都快晕了。
脚落地,秦弈直接去了公司,姜岁跟团团被回家。
到家,团团还未醒,保姆抱着回了卧室。
姜岁刚坐下,想缓缓,韩琇云就过来了,看着姜岁苍白的脸色,眉头当即皱了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声音,姜岁睁开眼睛。
韩琇云:“女人就该血气十足的才有福气,才能为夫家招来财运,你这病殃殃的,什么福气也都被你挡在外面了。”
姜岁听了,静默了,开口:“我本来挺好的,现在这样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别找借口。”
姜岁:“不找借口,就说事实!你大概不知道,越是不行的人,越是能折腾。我这样,都是秦总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