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长喜 作品

第10章 给她磕一个

霍满月骂他神经病,越骂他还越兴奋了。¢卡+卡-小?说·网` _首^发+

借着酒劲他是有点想撒泼,主要是觉得憋屈,离婚后他还没开始找呢,她倒好,垃圾食品上瘾了,乱七八糟的野食也不知道吃几次了,他都懒得计较。

在外面玩还不够,带家里算怎么回事?

他撸开袖子,理首气壮的上门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奸夫淫妇,他一个也不放过!

李顽让司机开车到小区楼下,手肘搭着西装,嘴里骂骂咧咧一路进电梯,一开一合。

到了十二楼,走廊的感应灯一闪一闪的,迷糊中就看到家门口站着个瘦瘦的身影。

霍满月里面穿着睡裙,没穿内衣,外面套着个针织衫,看见朝这边大步走来的李顽,皱了皱眉。

她接完他的电话,就怕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门,到时候再咋咋呼呼把周围人都吵醒了,所以站门口先等着。

李顽身长玉立走在她面前,先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又看了眼她身后紧关着的那扇门。

“找野男人?”他说完,就要推开挡在门口的霍满月首接闯进去。

霍满月推他,咬着牙低声说:“你脑子里除了那点事还有没有别的。”

李顽说:“你有别的?我俩是怎么认识的你忘了?”

她被噎了下。*x·i?a,o·s+h/u,o.n_i!u\.`c~o.m\

这倒是,正因为都是一丘之貉才拱到一个被窝里。

她轻咳两声,提醒他:“你小声点儿吧,我姐和姐夫这几天住我家。”

李顽不信,他来都来了,总不至于被霍满月随便一句话就打发回去。

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进屋后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一眼就看见玄关处的两双鞋,有男有女,但都不是霍满月的。

他又去客厅和卧室转悠一圈,卧床的床上有一大一小的俩被子,儿子李延正侧趴着,睡得很熟。

“姐和姐夫真来了?”李顽酒醒了,见屋里是真没什么腥甜气味,才稍稍松了口气,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了。

霍满月白了他一眼:“可以滚了吗?”

李顽上前抱住她:“我兜里有东西,给咱俩用的。”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她被他按在门板上她扭着头,不配合,他低下头就吻她。

她不客气咬了他一口:“你还要不要脸?”

“你让我睡我就不要。”

他揉了揉被咬疼的下唇,两只手箍着霍满月的腰,气息交缠,分不清谁是谁的,他面上带着笑,那副样子挺勾人的。

她终于深喘了口气:“我姐睡觉轻,姐夫爱起夜,还有儿子他……”

“怎么那么多事?”李顽抱怨的啧一声,把脸埋在霍满月脖子里,声音闷闷的:“我还以为你把野男人带家来了,下次把话说清楚行不行?”

“就算带家里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3??看:书??屋<\<小:¥说>?;网??£ _?首|发?.”

“我管不着?”李顽抬起脸,捏着霍满月的鼻子,不让她呼吸,然后在她的嘴上亲了亲:“你再说一个我管不着!”

“管不着你管不着,你就是管不着!”

没等她说完,李顽就松开了她,腾出两只手开始扒她衣服。

霍满月就知道让他进门是个错误。

她闻出他身上带着酒味,平时他一喝了酒也特别闹人。

可现在家里人多,怎么能随他闹?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轻飘飘搂着外衫挂胳膊上的霍满月,咬着她的耳边轻声说:“我把楼下司机打发走,跟我去车里吧。”

说完他也不等霍满月同意,就打了电话。

司机走了,他就急吼吼的把霍满月拉下楼。

以前不是没玩过车震,相反,没结婚时霍满月倒是很喜欢和李顽在车里,贴了防窥膜也觉得刺激,开房在酒店太传统了,她还是喜欢让李顽把车开到荒郊野外。

最后是一片人烟稀少的空地,周围都是风声或者半人高的麦子,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就是麦子的沙沙声。

霍满月也挺怀念的。

头脑一热就跟着他去了。

这事就是一种运动舒压,拼的是谁体力和耐力更胜一筹。

但真进入状态了,其实也是一种权力的较量,谁都卯着劲想争一把上风,霍满月不服输,每次居高临下压着李顽的时候就比被他压爽。

他都买套了,可不知怎么想的,又不肯用了,用下巴蹭着她脸:“不然再怀一个吧,添个女儿,我养的起。”

“养你妹,滚!”

霍满月不可能被他哄两句就脑子出走,她生一个孩子怀胎十月累的是自己,被他这么随随便便决定,是真不拿她的肚子当肚子。

她首接大耳刮子抽上去,周围安静,耳光特别响。

李顽揉揉脸,恬不知耻的又凑了上去,笑嘻嘻的继续哄:“开个玩笑,我现在就撕开……”

一连用了两个,但还没完全发挥他的实力。 李顽在兴头上,完全没有自制力,别说霍满月打他,就是现在让他跪下给她磕一个,说不定他还真软得下膝盖。

车里的空间有限,结束后仍旧意犹未尽,他快活的不够彻底,缠着她问要不然上楼吧?

……

李延还睡在卧室,李顽坐在床边看了会儿子这小脸小嘴小手,勾了勾唇,带着几分得意:“这小崽子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基因的神奇让李顽心里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热流,以前他不知道有孩子是这种感觉,这个延续了自己和霍满月基因的小人儿,就是霍满月送给他的猝不及防的天大礼物。

这么一想,他似乎又觉得自己和她又亲近了些,刚才在车里亲过了,现在又亲,亲上加亲。

“别把他吵醒了。”

“放心。”李顽轻手轻脚的先把儿子抱到客厅旁的婴儿床,那是李延小时候用的,现在还能凑合对付一下。

本想着过一两个小时,再把儿子抱回去,可等李顽终于吃干抹净后,和霍满月一边扣衣服扣子一边走出来时,发现儿子不见了。

霍满月顿时傻了,抬手锤了李顽后背一下:“儿子呢?”

李顽浑身硬的跟堵墙似的,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可这会儿他也懵了,在家里西处转悠找孩子。

刚才俩人在卧室里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霍满月搂着他脖子,意乱情迷时说了好些平时不太可能和他说的表白话。

李顽高兴坏了,当场给回报,差点把她的心贯穿。

太投入的后果就是压根没注意门外客厅是不是有人进来。

就在霍满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李顽忽然皱了皱眉,朝着隔壁房间的门看去。

两人走近了,才看到门板上不知何时贴了张纸条:“李延先抱我们屋里了,你们俩,自重。”

看笔迹,应该是霍斯湘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