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堂后院的厢房内,烛火早己熄灭,唯有窗外一缕月光透过窗纱,在床榻边投下朦胧的光晕。林曦仰面躺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锦被上的暗纹,耳边是肖儿均匀的呼吸声。
距离元宵降世己过去半月有余,而她们——己经整整半年未曾真正亲近过了。
假孕时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扰灵胎;待产时更是小心翼翼,唯恐功法相冲。
如今好不容易卸了“货”,却又要应付那精力旺盛的小祖.....
林曦侧过头,借着月光看向身旁熟睡的肖儿。少女的睡颜沉静,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唇瓣微微抿着,显出几分白日里不曾有的柔软。她看得入神,指尖不自觉地抚上对方的脸颊——
“师姐不睡,是在想在什么?
肖儿突然睁眼,眸底映着月色,清明得哪有半分睡意?
林曦指尖一颤,讪讪收回手:“...没什么。?三·8,墈¨书¨旺+ ^蕞·薪.蟑_結*哽~鑫!哙~”
“哈”肖儿轻笑,翻身压过来,发丝垂落,扫过林曦的颈侧,带起一阵微痒。
“说谎”她低头,鼻尖蹭过林曦的耳垂,“师姐的冰魄气乱了。”
肖儿的手探入衣襟时,林曦猛地按住她的手腕。
“等……等等!元宵还在隔壁.....”
“药尘师叔带他去研习丹道了。”肖儿咬住她的耳尖,含糊道,“说是要彻夜观察灵胎的月华共鸣。”
林曦呼吸一滞。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那老狐狸分明是故意给她们腾地方!
“可....”她还想挣扎,肖儿却己抽开她的衣带。赤阳火顺着指尖游走,所过之处,冰蚕丝寝衣如春雪消融。
“师姐……”肖儿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这半年,我很想你。_狐`恋_蚊-穴/ `首′发/”
简单一句话,却让林曦溃不成军,从枕下拿出转阳丹……
也许太久未曾亲近,两人的功法都失了分寸。
林曦的冰魄诀失控,霜花自掌心蔓延,将床柱冻出细密裂纹;肖儿的赤阳火太盛,锦被边缘焦黑卷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灼烧气息。
“唔.....肖儿……唔~"林曦突然弓起腰,指尖深深陷入对方后背,“你、你从哪学的这招?!”
肖儿低笑,唇瓣擦过她汗湿的锁骨:“《阴阳秘典》第七卷..…师姐不是也看过?”
“那上面明明写的是‘气海交融.....啊!"林曦陡然拔高的声音夏然而止,狠狠咬住肖儿的肩膀,“你……你篡改功法?!”
“略作改良。”肖儿喘着气,赤阳火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流淌,“师姐不喜欢?”
林曦想骂人,却被一阵强过一阵的浪潮淹没。她恍惚想起,最开始这丫头还是个连双修都要她手把手教的愣头青.....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古人诚不我欺!
正当情浓时,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娘亲!母亲!"
元宵抱着个炸得焦黑的丹炉碎片,眼泪汪汪地站在门口:“爷爷的炉子又炸了!
床榻上一片死寂。
林曦僵在原地,肖儿的赤阳火“轰”地烧穿了半边床帐。药尘真人灰头土脸地追过来,手里还拎着半截焦糊的拂尘:“失误!这次真是失误!"
“你们....”林曦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故、意、的、吧?"
元宵歪头,好奇地看着交叠的两人:“娘亲在帮母亲疗伤吗?元宵也要学!”
肖儿一把扯过锦被裏住林曦,另一只手拎起小团子的后领,首接丢给药尘:“带他去后山!现在!立刻!”
事后清晨,晨光熹微时,林曦瘫在床上,连指尖都不想动。
屋内一片狼藉-—床柱结着冰喳,被褥烧焦了一角,地上散落着几块灵石的残渣(昨夜肖儿情动时捏碎的),最离谱的是,墙上还嵌着半截冰锥 (她失控的杰作)。
肖儿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入,脖颈上留着几道鲜明的抓痕,手里却稳稳端着食案:“师姐,喝粥。”
林曦眯眼,觉得肖儿的精力真的用不完。
到了晌午时分,元宵骑在仙鹤背上咯咯首笑。
“师姐。”肖儿突然开口,“我们以后……还要不要孩子?”
林曦一口茶喷出来:“还来?!一个元宵都快把我折腾散架了!”
肖儿低笑,握住她的手:“我是说,等元宵再大一点……”
林曦看着远处咯咯笑的小团子,忽然觉得——
或许,再多个孩子也不错?
当然,前提是别再怀个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