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瑜,是二组同事的父母在闹,我出去处理下。”
他给周锦瑜解释。
周锦瑜点头。
等肖霁年走后,黎教授叹了口气。
“伯母,怎么了?”
周锦瑜关心一句。
黎教授道:“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世上真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
周锦瑜顿时就猜到她说的应该是外面闹得人。
“伯母,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把孩子疼入心里的父母,自然就有把他们当成敛财工具的人渣,就当是上辈子欠他们的,这辈子来讨女子债。”
她哄了黎教授一句。
活了几百年,她见过太多奇葩的父母,不过他们会这么作子女,也确实上辈子欠下的因果,等还完了就互不相欠,不再有往来。
黎教授道:“锦瑜,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会有这种感悟。”
周锦瑜笑了笑:“我修道的,比较懂因果这回事。”
“我先给李组长看看。”
她对黎教授说完,走到了病床前。
等她检查一番后,李家夫妻紧张道:“锦瑜,怎么样,我儿子还能醒过来吧?”
“他吸了不少鬼瘴气,也就是俗称的怨气煞气,又中了万人坑设下的怨咒,魂魄被困在了身体里出不来,这才迟迟没醒。\k*s^w/x.s,w?.`c.o/m~”
周锦瑜对夫妻二人道。
李家夫妻虽是教授,但自己儿子是特殊事务局的,他们也经常听他科普过什么怨气煞气,勉强能懂这两个,就是不太懂什么是怨咒。
但听起来不太好。
他们不安的捏了捏袖口,道:“锦瑜,我儿子中的什么怨咒,能解吧?”
“遇到的是我,自然能。”
周锦瑜给了肯定的答复。
李家夫妻松了口气。
他们儿子有救就成。
“伯父,伯母,你们站远点,我要给他解咒。”
周锦瑜道。
二人乖乖站到了角落,周锦瑜拿出三张去秽符,首接打在了李组长的脸上和身上,掐诀念金光咒,随着咒语落下,金光汇成一个八卦图,悬于他身体的上空不断转着。
随着八卦图转的越来越快,李组长张嘴发出了一道嘶厉的吼叫声,双手想要挣扎却被身上的符压的不可动弹。
“儿子……”
黎教授见不得自己儿子叫成这样,揪心的想要跑过来,被李教授给拉住了。
“老婆,冷静点,锦瑜还在施法,你这样过去会打扰她的。”
李教授低声劝道。
黎教授这才按捺住内心的焦灼,含泪看着在病床上痛苦不堪的儿子。+s·o_u.k/a?n¢s/h~u¨.?c+o!m?
李组长痛苦哀嚎后,一股污浊的阴煞之气从大张的嘴里冒了出来,它本来想从窗户边跑去,被周锦瑜眼疾手快的抓住,团巴团巴的塞进了包里。
“好好给我待着吧,还没有阴邪之物能从我手上溜走。”
周锦瑜拍了拍包,道。
李组长身上又开始冒汗,没多久就把床单给弄湿了,空中还飘来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捏出两张去秽符,手指一动自动点燃。
空中的味道也慢慢散了。
周锦瑜朝李家夫妻走过来,给他们几张养身符,道:“伯父,伯母,李组长身体还虚,这符你们给他每天贴一张,等贴完身体就差不多恢复了,再给他好好的食补就行。”
李家夫妻郑重的接过了符纸,欲要对周锦瑜下跪,被她眼疾手快的扶住。
“伯父,伯母,你们是长辈,真要跪我的话,可是要折我寿了。”
周锦瑜玩笑道。
“锦瑜,你救了我们儿子,我们是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李家夫妻道。
他们就一个儿子,要真出了事,这家可就彻底的垮了,所以周锦瑜的救命之恩,是千金万金都补不了的。
“伯父,伯母,这有什么感谢不了的,你们多收点国家栋梁来教,让他们以后报答社会,不就感谢了吗?”
周锦瑜笑说。
李家夫妻也跟着笑了,看周锦瑜的眼神充满了慈爱欣赏,“你这孩子,真的跟我们见到的玄门中人不一样。”
但凡本事大的玄门中人,其实骨子都是很傲的,哪里会这么好说话。
“伯父,伯母,真心想为民做事的人,其实都跟我一样。”
周锦瑜道:“只不过他们不善表达,但国家真有难,他们都会出山,个个不畏生死。”
就像当年战争,很多学道的都下山抗战了,活下来的十不存一。
李家夫妻点头。
“你们照顾李组长吧,我去看看其他人。”
周锦瑜道。
夫妻二人送她到门口。
周锦瑜出去,眼尖看到肖霁年被一对长相尖酸的夫妇逼得后退,眉头紧锁的能夹死苍蝇。 “你们再这样,我可动手了。”
他沉声道。
“你动啊,你倒是动啊,这样我们好上网告诉所有人,当儿子的为国出事,他的同事不仅没安抚好我们,还动手打我们。”
女人半点都不怕肖霁年,还有恃无恐道。
她是料定了肖霁年要维护特殊事务局的颜面,不敢对她下手的。
肖霁年脸色更难看了,拳头捏的死紧,但他始终克制着没动手。
这对无赖仗着同事昏迷,绝对敢跑到外面乱说的。
“姓肖的,想我们不闹,就给我们一人两百万,我们保证有多远滚多远,要不然就……”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整个人就不明原因的被带到了半空中。
“老公,救我。”
她尖声道。
旁边的男人想要救她,也被带到了空中,两人想要尖叫吧,嘴巴被突然冒出的禁言符给贴住了。
“肖组长,学着点,对付这种无赖,就首接用强解决,而不是被他们欺负的节节败退,有损特殊事务局的威严。”
周锦瑜道。
肖霁年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解释:“他们毕竟是林冰的父母。”
尽管没点父母样,从小就把林冰扔给爷爷奶奶带,没有尽过半点父母的责任,可名义上还是父母。
“父母怎么了?只生不养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
周锦瑜不屑道:“而且他们来是想趁着林冰昏迷敲局里一笔,你能忍着当冤大头?”
肖霁年自然是不能忍,不过……
“锦瑜,我主要是怕他们到外乱说。”
他尴尬道。
这两人虽然没有半点玄学本事,但论撒泼耍赖和胡说八道,局里目前还没有他们的对手。
“说就说呗,难道你不懂也派人宣传宣传他们的为人处事?”
周锦瑜给他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