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瑜婉拒。
肖霁年有些失望。
要是一块回的话,他还能和周锦瑜多点相处的时间。
“你给我等着,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被局里人员抓着的女孩,不忘凶狠的威胁周锦瑜。
肖霁年一扫失落,曲起手指敲在她的脑袋上,“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敢当着我的面威胁人,是想罪加一等?”
“……”
女孩有点蔫了,不过嘴还是硬的,“我助人为乐,我没有错,你们不能无缘无故抓我。”
“你有没有罪,等回了局里我们会审。”
肖霁年沉声道。
女孩还想争辩,被周锦瑜贴了张禁言符,她太吵了。
“肖组长,等回去再把符撕下来。”
周锦瑜道。
“好。”
肖霁年应下。
他跟周锦瑜告辞后,带队离开。
傅霆枭搂过周锦瑜,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有点吃醋道:“锦瑜,他对你贼心不死。”
刚刚肖霁年看周锦瑜黏糊的眼神,让他拳头发硬的想揍人。
周锦瑜抬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媚眼抛他,“贼心死不死,我不还是你的?”
傅霆枭果然被哄好了。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
“锦瑜,蛊虫的事己经解决,你是不是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
他说起了正事,眼神也变得幽暗。
周锦瑜被他看的浑身都有点热了,喉咙滚了滚,声音不由变娇:“回酒店再说。”
就算为所欲为,也不是在外面。
傅霆枭开车带她回酒店。
等进了套房,傅霆枭迫不及待的把她压在了墙上,热吻滚烫的落下来。
他可忍了大半夜,说什么都不能轻饶了周锦瑜。
两人胡闹到了天明,才双双倒在床上睡觉。
周锦瑜在横店又玩了两三天,才回了家里。
冯俏芸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皱眉道:“女儿,怎么变瘦了点?你三哥在剧组没照顾好你?”
“妈,没有,在剧组事多,几乎每天都有人找我办事,消耗得多难免会瘦点。”
周锦瑜笑说。
演艺圈的明星有钱又挺迷信,通过徐瑾润知道她本事大,个个都托关系找上门。
不是求算事业,就是求改名的,她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冯俏芸哑然失笑:“这么说,你去剧组还整天在工作了?”
“可以这么说。”
周锦瑜挽着她的手,转移话题:“妈,我今天想吃您包的饺子了。?2:?@8]/.看¨a\书x网?` ?免?费*?阅%?读?{′”
“妈现在就去给你包。”
冯俏芸让周锦瑜歇歇,她去厨房包饺子。
“小姐,有位永元寺主持又登门说求见你,要见吗?”
佣人进来道。
周锦瑜想了想,记起是那位邪修寂空的师兄。
“带他到大厅吧。”
“是,小姐。”
佣人领命离开。
周锦瑜换了身休闲装,去大厅见客人。
永元寺主持进来,对周锦瑜道:“阿弥陀佛!周大师,你好,我是永元寺主持寂元。”
“寂元大师,你叫我锦瑜就行。”
周锦瑜道。
寂元从善如流改了称呼。
“锦瑜,谢谢你帮我抓了寂空。”
他说明登门的原因,还让徒弟拿来早备好的薄礼,“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谢礼,希望你能收下。”
周锦瑜也不跟他扭捏推辞,爽快收下。
寂元挺喜欢她不含糊的性子,道:“锦瑜,这是玄门每月交流的邀请帖,你要是有空就去参加,让大家认认你。”
他递给周锦瑜一张镶金边花纹的邀请帖。
周锦瑜收下帖子,道:“寂元大师,如果那天没事,我会去参加。”
她穿来现代也有段时间了,也是时候去看看这边玄门的质量如何。
寂元点头。
“寂元大师,也快中午了,你留下吃饭吧?”
周锦瑜邀请。
寂元想了想,同意了。
冯俏芸听说寂元和他的徒弟要留下吃饭,命厨子多做几道美味的素菜。
佛门重地,寂元是吃素的。
“徐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等冯俏芸做好饺子出来会客,寂元有礼貌道。
“寂元大师,我女儿还小,她没怠慢你吧?”
冯俏芸笑道。
“没有。”
寂元摇头:“锦瑜年纪虽轻,但做事面面俱到,我刚跟她聊了佛法,发现她对其了解挺深,有些我没有想到的角度,经她一说都茅塞顿开,她算很好的良师益友。”
这是对周锦瑜最好的评价。 “要不是姑娘家爱美,又先修了道法,我都想把她拐到永元寺,给我当关门弟子了。”
他半开玩笑道。
冯俏芸同样也玩笑回去,“寂元大师,那我得感谢我女儿是个女的,要不然被你拐去永元寺的话,我以后可就没有外孙抱了。
你知道的,我就是个俗人,只想含饴弄孙。”
寂元被逗笑了。
玩笑过后,彼此又随便聊些家常的话。
吃完饭,寂元带徒弟告辞。
“锦瑜,别忘了有空参加玄门交流。”
临走前,寂元再次叮嘱。
这么厉害的小姑娘,他想介绍给更多玄门的人认识。
“好。”
周锦瑜应下。
等寂元走后,冯俏芸道:“女儿,怎么又有玄门交流?还像上次那样很多外国人参加?”
想到那些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的外国人,她是半点好印象都没有。
“不是,这次是本土玄门的人参加。”
周锦瑜道。
冯俏芸放心下来,“如果都是本土的人,你可以考虑去参加的。”
至少跟玄门长辈交流,也能学到些东西。
周锦瑜笑笑:“妈,再说吧,我那天不一定有空。”
冯俏芸捏捏她的脸:“也是,你现在是大忙人,我这个当妈的都不一定能每天见到你。”
母女二人又说了会话,周锦瑜就回屋休息了。
这几天一首在横店忙,她也有点累。
一觉睡到了半夜才醒。
周锦瑜简单的洗了个澡,出去找吃的。
她刚吃完厨房留的饭菜,鼻尖突然动了动,原地消失不见,等再出现是在徐家的后山空地上。
“老奶奶,找我的?”
周锦瑜打量穿着苗疆衣服,面容苍老但身体出奇年轻的女人,道。
她不用猜,都知道这是女孩口中的师父。
才两天时间,女人就能找到这来,可见是有本事的。
女人目光冷锐的回视周锦瑜,声音苍老沙哑:“是你害我徒儿被带去特殊事务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