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真喝不动了......”他大着舌头往赵二虎身上倒。
赵二虎赶紧架住他:“哥!我送你回屋!”
新房里,叶宛如正收拾炕上的红枣花生。
听见动静赶紧开门,差点被酒气熏个跟头。
“咋喝成这样!”她手忙脚乱帮着搀人。
萧敬山死沉死沉地往炕上一瘫,嘴里还嘟囔:“喝!接着喝......”
赵二虎挠挠头,有些心虚的开口:“嫂子,我哥今儿高兴,被灌了起码二斤烧刀子!”
叶宛如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你快去前头招呼客人,这儿有我。-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等赵二虎一走,叶宛如刚转身去倒水,手腕突然被攥住!
“呀!”她吓得一哆嗦,水瓢差点掉地上。
炕上醉醺醺的萧敬山突然睁眼,哪还有半点迷糊样?
眼睛亮得跟狼似的!
他刚才的确被灌了不少。
但这些酒,全都一股脑的进了灵泉空间里,可是一点儿没进他肚子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哪儿舍得把时间浪费在醉酒上?
“你...你没醉?”叶宛如瞪圆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事似的。+天+禧¨暁*说!王· ?首/发~
萧敬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咧嘴笑:“不装醉咋疼媳妇儿?”
说着就把人往怀里带。
叶宛如这才反应过来,羞得首捶他胸口:“坏死了!我还真当你......”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萧敬山两辈子没开过荤,这会儿跟饿狼见着肉似的。
粗粝的大手往列宁装里探,急得纽扣崩飞两颗。
“灯...灯还亮着......”叶宛如喘着气去推他。
“亮着才好。”萧敬山一把扯灭电灯,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正好照在炕上。
列宁装、红肚兜、碎花裤衩......一件件往外飞。
叶宛如羞得往被窝里钻,被他一把捞出来。
“跑啥?”萧敬山咬着她耳朵低笑:“刚才敬酒时候的胆儿呢?”
“你...你别说了......”叶宛如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米,紧张的不得了。
萧敬山憋了两辈子的火全撒在今晚上。
炕席咯吱响到后半夜,叶宛如嗓子都快喊哑了。
白天看着这小子正正经经、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夜里跟个饿狼似的。
“敬山哥,歇...歇会儿......”她带着哭腔推他。
萧敬山亲亲她汗湿的鬓角:“春宵一刻值千金,还叫敬山哥呢,叫当家的!”
话没说完,就咬住了她的耳根子。
又折腾到鸡叫头遍。
天亮时分,叶宛如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萧敬山倒是精神抖擞,蹑手蹑脚去灶房烧热水。
回来时见叶宛如蜷在被窝里睡得正香,脖颈上全是红痕。
他心虚地摸摸鼻子,轻手轻脚给人擦身子。
“嗯......”叶宛如迷迷糊糊睁眼,看见近在咫尺的俊脸,吓得首往后缩:“不要了......”
萧敬山乐得首咧嘴:“给你擦擦身子,瞧你一头的汗,想啥呢?”
气得叶宛如抓起枕头砸他。
日上三竿,赵二虎来敲门:“哥!社长说要回公社了!”
萧敬山套上裤子就往外跑,临走不忘回头嘱咐:“你再睡会儿,锅里热着红糖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