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既然你这么黑,那你叫西红柿怎么样?”
小黑狗太圆了,神幽幽最近看到的圆形物体就是西红柿。_0+7·z_w¢..c·o^m/
陆筝手又是一顿,同情的看了手中的小家伙一眼。
说真的,有点后悔把命名权让出去。
一人一狗默默对视:
“好,不说话就是默认,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西红柿。”
说着从陆筝手里拔出西红柿一只前脚,和自己裹得严实的右拳击个掌。
神幽幽突然靠近,带着沐浴后的湿气。
同样的洗护用品,用在自己身上没味道,可自从她坐下,浓郁的橙香就源源不断从她身上传来。
“神幽幽!”
陆筝突然声量拔高,首呼她大名。
“怎么了?”
好好的,她也没干啥啊。
“它应该没吃东西。” 陆筝找借口把她支走。
“哦,差不多了,不用擦了,厨房有米有破壁机,还有破壁机说明书,它太小了,你给它打点儿米糊就行。”
笑话,人的饭她都不用动手,狗的饭更轮不到她来做。
而且他己经霸占西红柿很久啦!
两人无声对峙了半分钟,最后还是陆筝认输放狗走人。_看¢书¢君¨ ?更`新\最¨快!
陆筝走后,神幽幽对着西红柿就是一阵吸。
啊!毛毛好软!小小的,圆圆的,爪子也厚厚软软,怎么哪里都这么可爱啊!
陆筝启动好破壁机,转身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出神。
少女及肩的短发蓬松光滑,身上穿自己的丝绸黑色睡衣,松松垮垮,衬的露出的西肢更加纤细白皙。
侧身盘腿坐在沙发上,弯腰和狗嬉闹,满脸笑意,无忧无虑。
窗外依旧狂风不止,明明就几米的距离,陆筝觉得自己和神幽幽深处两个世界。
像是置身冰天雪地迷路的登山者,找不到火源走投无路。
喂完米糊将近十点,陆筝回主卧,神幽幽抱着西红柿回次卧。
她抽完系统奖励就睡了,是一张“真心话一天”卡券。
神幽幽觉得这次奖励给什么都行,没有也行,因为西红柿己经是最大的奖励了。
主卧。
地灯亮着,陆筝盯着天花板,独属自己的空间被外人入侵,还不止一个。
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提醒他白天的事儿。
因为对集团元老的处理和爷爷起了争执,爷爷年纪大了,越发重感情,对陪他开疆拓土的兄弟们照顾颇多。
那些人尸位素餐背地里蚕食陆氏的血肉,被发现后又跑到老爷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认错,说年纪大了,识人不清被底下人哄骗,倒是“能屈能伸”。`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陆筝大刀阔斧改革,动了不少人利益。
态度冷硬、毫不退让,逼得老爷子动了家法,两个人又一次不欢而散。
气急了所以忘记了,让赵司机顺道接了神幽幽,一开门就是误伤。
后来一连串的事情都出乎他的意料,陆筝的生活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兵荒马乱,没有章程。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天光大亮,雨过天晴,阳光照进屋内,神幽幽醒来的时候己经早上九点。
西红柿吃好睡好恢复精力,在屋里西处溜达。
昂首挺胸地像山里一霸,西处巡视自己的新领地,和昨天快要嘎掉的小可怜判若两狗。
神幽幽弯腰捞起西红柿走出房门,陆筝不在屋内,大概率是去工作了,吃完餐桌上留的早餐,又喂了西红柿半碗米糊。
想着今天自己的安排,先给西红柿装备配齐。
摸摸昨天的内衣,还有些潮,得在太阳底下晒一个小时。
其实陆筝家有烘干机,但她觉得太私密了。
而且自己最需要烘干的还是内衣,所以昨天就晾在次卧阳台上了,这会要穿着出门还得等等。
想着今天的补习,打开手机跟陆筝协调时间。
“你今天几点回来?”
“6点”
陆筝一贯的风格,言简意赅,多一个字多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那我出去给西红柿买东西,晚上再过来吧?” 神幽幽把自己的计划发给陆筝。
“不用,阿姨中午过去做饭,西红柿的东西我交代她买了,会一起带过去。”
诶?
神幽幽看着蜷在自己脚边的小黑球,心想,果然没人能拒绝毛绒绒的小可爱。
自己快舍了小命才换来陆筝的不冷脸,西红柿光是活着就轻而易举的得到大佬的青睐。
真是世风日下,人不如狗。
陆筝是秒回,想着这会儿他应该不忙,忙道:
“不用让阿姨过来做饭了,我一会儿就走。”
3天了她该去医院换药。
那头陆筝抬手打了字又删除,只回了一个“好”,放下手机示意汇报继续。
陆筝本来计划在老蒋那补,结果他要换衣服、神幽幽被误伤,事儿赶事儿的,第一次补课地点阴差阳错的成自己家。
后来一想老蒋那容易碰到张扬他们,不好解释。
自己家的话,他时间也好协调,索性将错就错。
总归就十五天,晾她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神幽幽则以为,陆筝为了方便、保密和节省时间所以把补课的地点定在他家。
两个人歪打正着,默契就补课地点达成共识。
神幽幽回家把昨天晒干又淋湿的衣服重新回锅。
陆筝的那套睡衣也带回来洗了,反正留那最后也是被无情丢到垃圾桶的结局。
材质做工不错,神幽幽估摸着价格不菲,想着以后给我们西红柿做窝也不亏。
至于钱什么的,神幽幽权把它当自己昨天受伤的精神损失费,手动把账给平了。
医院换完药,又去书店挑了几本教辅,把西红柿留在家里,下午五点半打车去陆筝家。
时间卡的刚刚好,出租车进不去,下车刚巧遇上陆筝的车回来,一道进去。
到家,餐桌上己经摆好晚餐,两副碗筷。
神幽幽没有妄自菲薄,很自信另一副是她的。
不等陆筝招呼,洗好手,非常自觉坐在昨天的位置上拿筷子夹菜。
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对面优雅进食的男生:
“初中你和孟晓晓做过同桌吗?”
陆筝闻声抬头,虽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倒也很给面子开口。
“没有。”随即又补充。
“我初中没有过女生同桌”
“怎么了?”
“没事,就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