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菱有些心虚的捋了捋鬓角垂下的发丝,“子昂,你别着急,这女人你表哥见过的。”
说完这话,她扭拉着陆战野往乔碧玉走了几步,
“老陆,这女人就是咱们在火车碰上的那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
这一看,她也吓了一跳,她记得自己打完没肿得这么厉害啊!
难道她下手太重了吗?可是她明明有收着力道了啊!
肯定是楚天浩之前打的,当时没有呈现出效果,后来被自己打的激发了。
陆战野可没错过自己媳妇那心虚的模样,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宠溺的笑意,他媳妇这爱打人巴掌的习惯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现在想想那些招惹过她的,哪个没挨过她的巴掌?
“子昂,应该没错了,这女人就是乔家的。
你让人把她送回去吧。”
“等等,不能送回去!这女人可不是什么无辜的受害人。
她可是那两名拐骗犯的同犯。”
听到陆战野让将人送回乔家,苏冬菱着急的喊了一句,然后才继续解释道,
“这女人明明知道那两人是人贩子,才故意找过去的。
她威胁那两名人贩子,要是不把陆战野给她绑过去,她就去报警。
她说这话时,我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要是你们不信,可以审问下那两名人贩子。
虽然这女人的脑回路奇特,但她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法律。
所以不能送回乔家,而是应该押回警局进行审讯。”
听着苏冬菱的话,陆战野和于子昂都呆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威胁人贩子,亏她想得出来。
于子昂偷瞄了眼脸色铁青的陆战野,忍住心中的笑意,
“表嫂说得对,的确得押回警局进行审讯。
毕竟这事关表哥的安危啊!哈哈哈!”
说到后面,他还是没能忍住,笑出了声。
竟然要绑他表哥,这女人的胆子真是够大,够敢想的!
不过,这也就是他表哥,要是换做一个普通人,以她乔家的身世,绑一个男人,应该不难吧!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了,转身出去喊人,这女人必须得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
听到于子昂的闷笑声,陆战野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想对他下手,他媳妇打得还是太轻了!
于是,他漫不经心的往前迈了一步,正好踩在了乔碧玉的手上,使劲捻了一下,才惊觉踩到了人,又连忙面不改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苏冬菱看了眼乔碧玉被陆战野踩过的手,已经红肿起来,好像和地面接触的皮肤还有些血丝。
这是随便一踩就能做到的效果吗?
哈哈,他家老陆,还是那么的腹黑!她真的好喜欢啊!
她忍不住抬眼看向陆战野,正好对上了他委屈的眼神。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会从陆战野的脸上看到这种眼神的,虽然有种违和感,但是还能入眼。
心里虽暗暗吐槽,但是苏冬菱还是安慰性的握了握陆战野的手,小声打趣的说道,
“没想到号称冰山营长的陆战野能露出这种小兔子般可怜的眼神,也不怕被人看到笑话你!”
陆战野脸上露出个无所谓的笑容,轻轻的扣了扣苏冬菱的手心,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在自己媳妇面前要什么脸啊!”
在媳妇面前要脸,还怎么放手大胆的欺负媳妇呢?
苏冬菱的脸瞬间就红了,使劲在陆战野的腰间掐了一下,低声骂了句,“不要脸!”
“你们将这三人押送回警局。”
于子昂领着几名警察进了房间,指着地上的三人命令道。
“是!”
警察同志们应声后,就开始两两一组的将人往外押,楚天浩和松井纱子押送的都很顺利,但是到乔碧玉时,她却突然醒了,看到身边的警察时,先是一喜,随后就意识到了不对,自己的双手被手铐铐了起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不是受害者吗?怎么会被铐起来呢?
“放开我,我是被卖到这里的,我是受害者,你们凭什么铐我啊!”
她一边使劲挣扎,一边大喊的叫喊着。
“闭嘴!有什么话到警局再说!”
警察同志往前推了她一下,严肃的警告道。
乔碧玉被吓了一跳,闭上了嘴,但当她的目光扫到苏冬菱时,立刻再次尖叫起来,
“为什么你们不抓那个女人,她是跟我一起被卖进来的,而且她还打了我,你们应该抓她才对!”
在场的众人听到乔碧玉的话,目光先是看了看乔碧玉猪头般的脑袋,又扭头看了眼苏冬菱瘦弱的身躯,不禁有些怀疑。
这姑娘这小体格,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人脸打成猪头吗?
当然这众人中不包括陆战野。
苏冬菱有些奇怪,不禁上下打量起乔碧玉。
这女人好像对迷药有些抵抗能力,之前杨树青迷晕她时,这女人就被疼醒了。现在又醒了,估计是陆战野那一脚的功劳。
乔碧玉见苏冬菱只盯着她看不说话,忍不住再次嚷嚷起来,
“你看我干什么,我说的有错吗?你敢说我脸上的伤不是你打的?”
苏冬菱收回目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没那么多大的力气将你打成这副猪头的模样。
明明是你看那个匪首长得好看,非要上赶着去勾引,结果那匪首没看上你,不但打了你巴掌,还把摔在了地上。
我说得有错吗?
再说了,后面我打你,也是为了将你弄晕,省得你破坏了我得任务!”
她打之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女人的脸上五个指头的巴掌印是一清二楚的,想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可不认!
哼,就算是她下手重了点,也是这女人活该,谁让这女人想绑她男人的!
“任务?什么任务?你胡说,你就是报复我想要破坏你和你男人的关系!”
乔碧玉怔了一下,随即不相信的反驳道。
苏冬菱瞥了她一眼,扭头对着于子昂说道,“警察同志,她蓄意破坏军婚,在场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她的话音还未落,院门处就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同时传来的还有男人低沉的疑惑声,
“破坏军婚?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破坏军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