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把帽子扣在许大茂头上,那是傻x的行为,易中海怎么可能落人口实,下午他在傻柱手术后详细的问了事情经过,包括傻柱不想说的他在俏寡妇门前等偶遇,所以易中海早就想好了话术。
“许大茂,今天你带对象回院里,看到柱子是你先语言挑衅,给柱子泼脏水,对不对?”
许大茂哪能认下这个罪名,那以后名声就臭了,一个大男人学长舌妇编排邻居瞎话,听起来不光恶心,还低级。
“一大爷,你可别偏听偏信,我没点名没提姓的,只是话赶话提醒娥子,离那种爱在寡妇门前转悠的人远一点,这话没毛病吧?”
易中海一听,哟呵,口齿伶俐挺能狡辩的,不过事实就是事实(还不需要我抛出抛开事实不谈的惊世论点),任你怎么狡辩也没用。
“我知道你当时怎么说的,我甚至可以一个字不差的给你复述一遍,当时院里也有邻居看着呢,许大茂我就问你,在当时的情况下,你看着柱子对你对象说出这句话,分明就是在说柱子,任何一个旁听的人,都会是这种想法,不说清楚姓名就不是说柱子,你在搞笑呢?
那我说,‘听说有个放映员,下乡给老乡放电影的过程中,经常吃拿卡要,把老乡冒险进山采集的山货,家中下蛋的老母鸡都给提回家了,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严重影响了厂子的声誉。’你说大伙听了,会觉得我说的是谁?”
许大茂冷汗都下来了,有些事不上秤没有二两重,上秤千斤都挡不住,真要有人举报他这么一下子,他工作得丢,人也得进去蹲笆篱子。
不是院里邻居不知道他的行为,没人举报是因为邻里举报,那真是把事情做绝,自觉于群众,你可以举报敌特,举报杀人放火的严重犯罪行为,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把邻居举报了,以后没人敢和你交往,用不了两天,名声在锣鼓巷能顶风臭十里,真·社死。
和起风后不同,那时候社会秩序一片混乱,人人自危,别人在你面前抱怨一句,你不举报,以后这人被举报,你也得受连累,一个知情不报是跑不了的,风起十年,夫妻之间举报,父子之间举报不要太多,现在才60年初,院里为小事举报熟人的不能说少,那一个都没有。
贾张氏都不屑于用举报这种手段,别说匿名,别人也不是傻子,猜也能猜出来,又不是警察办案需要证据,怀疑就够了。
易中海一句话就给许大茂整得坐蜡了,而且易中海这句话暗含威胁,如果你许大茂敢否认你说的那句话不是指的傻柱,那今天这大会就结束了,不追究你许大茂任何责任,但是易中海的那句话就会传遍南锣鼓巷,就问你许大茂怕不怕。
寒冬腊月的,许大茂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在心里飞快的权衡了利弊,咬咬牙说:“是,我是说傻柱了,可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几天他没事就在贾家门前转悠,什么心思谁不知道啊。”
越说底气越足,声音也大了一些,“贾东旭没死之前,傻柱的心思就很明显了,院里谁不知道,贾东旭这一死,直接装都不装了……”
“你闭嘴,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怒目圆睁,站起来愤怒的指着许大茂,“你简直不当人子,都说人死为大,东旭才没了几天,东旭媳妇还在呢,你就戳人心窝子,你还是不是人?”
许大茂一惊,坏了,说嗨了什么话都往外秃噜,再看秦淮茹眼眶都红了,棒梗也恶狠狠的看着他,眼里是与年龄不符的仇恨。
要说许大茂这人头脑精明,口齿伶俐,就可惜长了张嘴,经常性的控制不住秃噜几句不合时宜的话,不然也不会经常被傻柱打。
明明打不过傻柱,见面非得撩拨几句,正常人来上两次那都得是蠢货,许大茂却头铁了几十年,也是没sei了。
他嘴唇动了动,果断认怂,转身对秦淮茹鞠了一躬,“嫂子,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是我不对。”
接着“啪啪”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站直身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目光复杂的看着许大茂,半晌目光恢复平静,淡淡的说:“我就是一个寡妇,谁都可以欺负,反正我们孤儿寡母的,家里也没了顶门立户的男人。”
不少女人露出同情之色,秦淮茹的话,很能引起她们共情,许大茂人都麻爪了,急忙讨饶说:“嫂子,嫂子,我错了,你就饶我这次吧。”
秦淮茹目光低垂,也不看许大茂,过了一会儿才轻飘飘的说:“嗯,我原谅你了。”
一句话说的好像原谅了,又好像是迫于无奈屈服了,语气拿捏之精彩,直叫陆璟彦击节赞叹,果然贾东旭一上墙,这朵白莲花就开始终极进化,简直天生的绿茶大师。
这表情这语气,傻柱看到能当场捶死许大茂。
许大茂如蒙大赦,他也听出秦淮茹语气不对,不管咋样,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
回身,对着易中海弯腰陪笑,“一大爷,是我错了,什么惩罚我都认。”
许大茂当面提起好徒弟贾东旭的死,易中海就气的不行,琢磨着用不用来点盘外招照顾一下许大茂,听到许大茂干脆利索的认错认罚,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我这还有好几种应对话术没用上,你就认怂了?
易中海粗重的喘息几口,把一股气捋顺了,才低头和刘海中阎埠贵讨论几句,其实都是他提议,老二老三表决就行,这节骨眼刘海中和阎埠贵可不会去触易中海的霉头,虽然觉得惩罚有点狠,但许大茂都认了,两人可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易中海站起来,“许大茂,你用自行车打断了柱子的小腿……”
许大茂抬头,怎么就是我打断的了?这个我认还是不认呢?
“你要给柱子赔礼道歉,柱子住院养伤期间的伙食,医药费用,工资方面的损失都由你赔偿,罚你打扫大院卫生三个月,你认不认?”
许大茂快速在心里计算了下,算了个寂寞,他小心的问易中海,“一大爷,那我要赔多少钱?”
易中海示意阎埠贵,阎埠贵把刚才写写画画的本子拿起来,站起身扶了扶眼镜说道:“手术加治疗费用28块,后续可以居家养伤,每个月伙食费算十元,这十元包括了招人照顾傻柱的钱,傻柱每个月工资375,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我们按照一百天来算,总计180多块钱,凑个整200块。”
许大茂脸皮剧烈抽搐几下,这也太多了,他现在还没转正,放映员的学徒工比工人工资高一些,每个月三十块五毛,这一家伙就赶出去半年工资,他体会到了阎埠贵式心疼。
转念一想,我媳妇可是娄半城的女儿,茂爷我以后会差钱吗?那肯定不会啊,这点小钱,洒洒水了。
抬头,“行,这赔偿数额我认了,我身上没有这么多钱,明天我把钱拿回来,到时候还请三位大爷做个见证。”
易中海还不知道许大茂的对象是大资本家的女儿,信息差导致他误判了许大茂的经济水平,以为这一下子掏出许大茂半年工资,就算老许支援一下这个儿子,这小子也得吃糠咽菜一阵子,还有借机敲打了一下,短时间内这小子肯定不敢收老乡的特产了。
易中海起身敲定等柱子出院再开全院大会,让许大茂当着全体邻居的面给傻柱赔礼道歉,才由阎埠贵宣布散会。
一场全院大会,三个伤心人,许大茂受伤最重,被爆出了把柄,损失半年工资,丢面子他倒不怎么在乎,被傻柱日常摩擦,他的面子早就没了。
第二个伤心人父慈子孝刘胖胖,整场大会,他一句话没说,官瘾憋的他要爆炸,离开的时候,看向刘光天刘光福的眼神充满了暴戾。
第三个伤心人算盘精阎埠贵,许大茂吓的汗流浃背,肯定挺长时间不会再带特产回来了,他失去了薅羊毛最肥的一只羊。
这是第几棵烟来着?反正还有半截,陆璟彦也没急着回家。刘光天哥俩注意到刘海中的眼神,腿儿有点软,多年挨揍的经验告诉他们,如果老爹心情不顺,通常打的不会太狠,都是皮肉之伤,如果是老爹的官瘾没满足,那这顿打很可能伤筋动骨,今天老爹全程没捞到讲话的机会,这、这、这……
“陆哥……”刘光天惊恐的看着陆璟彦,语气中充满了哀求。
阎解成同情的看着刘光天,忽然也不是那么不待见他算盘珠子转世的老爹,好歹没这么揍他哥三个,也不想想,就阎埠贵那小体格子,给他条七匹狼能抡几下。
陆璟彦头疼的捏了捏额角,这忒么是家务事,他就算是玉皇大帝也没理由干涉,你可以说刘胖胖打孩子太狠,但不能指责他不应该打孩子。
“要不,咱出去说?”
陆璟彦说完就后悔了,我没事揽这麻烦干嘛?
“好好好,出去说。”
刘光天忙不迭的点头,逃不过这顿打,能拖延一会儿也是好的。
ps:题外话,如果读者喷情节狗血老套,喷主角性格,这些我都能接受,喷铸剑的过分了吧?
无论任何年代,大师级的私人定制价格对普通人来说都是遥不可及,比如现在找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定制一副湘绣,价格自己去查,建国至今,国家级铸剑工艺美术大师只有两人,基本已经封锤,价格可以想象,一千块一百斤肉很多吗?
比如样式雷,人家是皇家御用园林建筑大师,同人文看多了觉得随便请,海子里面维修的活都干不完呢,又能赚钱又能镀金,人家认识你个小卡拉米是谁也配叫人修个巴掌大的没档次的小院子!
还现代化设计,在人大师的眼里就是狗屁,现代设计是比古建筑有意境还是比古建筑档次高?
不过是地方不够开发下空间利用率,皇帝会考虑自己的卧室不够睡,家具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