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盆花 作品

第266章 坑自己

第266章 坑自己

“你怎么了,笑得这么淫/荡?”柳翠翠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孙秋茹。

“怎么说话呢,会不会用词,我这叫明艳动人。”孙秋茹掀了掀眼皮子,唇边的笑令人心颤。

柳翠翠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是谁又要倒大霉,好心地劝:“你不要乱来,现在可是在开滦,尤其是现在地震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了,各级领导都来检验救灾的成果了。”

孙秋茹但笑不语,她要的就是人尽皆知。

“你要做什么?”

“不告诉你,明天记得和东铎哥一起来看好戏,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完孙秋茹给了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 ,她觉得孙秋茹肯定是闷声作大死。

“你和孙秋茹在密谋什么?”她大大咧咧地往凳子上一座,翘着二郎腿,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小事,你别放在心上。”方东铎把几个洗干净的青皮梨放在桌上,用眼神示意她吃。

“还真甜。”柳翠翠睨了他一样,不冷不热说。

方东铎无语失笑:“真甜吗?我怎么吃着酸溜溜的。”

柳翠翠的一口梨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这青皮梨是其他女人送的。方东铎下颌的疤痕逐渐淡化,原本销声匿迹的桃花朵朵,也逐渐一朵一朵盛开。

这个姑娘送梨,那个姑娘送毛巾,还有的姑娘送被面,更有甚者还为方东铎写了一首情歌。

那个酸呀,简直比老陈醋还要酸,酸倒牙的那种。

“吃醋了?我让你搬过来你又不肯。”男人继续吃梨,语气有些哀怨,像是独守空闺的怨妇。

“跟你领证的是我表姐,又不是我。我才不是你媳妇。”柳翠翠昂头,很是嚣张,在生死存亡的时候选择方东铎,可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

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跟这个男人共结连理。

方东铎一眼看出她准备耍赖,女人就是善变,明明前两天还为了他要生要死的,这才多久就变心了。

不过他也不怕,她们两个人现在是“持证上岗。”

“可你表姐一个月之前已经嫁人了,我要是去找她的话,她就犯了重婚罪,不如我们就将错就错吧。”方东铎坐到了柳翠翠旁边的长条凳上,动作很娴熟地把她的手掌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揉捏,像是一个孩子得了一个新奇的玩具。

一旁柳翠翠的白眼已经翻到了天上:“有意思?”

“有意思,我做梦都想和你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他轻轻地托起柳翠翠的头,倚在自己肩膀头。

柳翠翠眼底闪过一丝嫌弃,诚如孙秋茹所说的,这男人真的是挺没创意的,捏手、靠肩膀、表白,这些事情他都和白栀栀做过,甚至连台词都没有变。

她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你怎么了?”方东铎很是诧异,刚刚不还好好地,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柳翠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方东铎是摆在她面前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可是这菜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是别人吃过的,甚至是咀嚼过吐出来的。

她当时看小说的时候,方东铎和白栀栀的亲密互动,柳翠翠是缩在被窝里逐字逐句地看,看到精彩的地方甚至还会反悔钻研、研磨,斟酌其中的遣词造句。

方东铎跟白栀栀做过所有的浪漫的事情,她都知道。甚至那个天价的镶钻手表,故事中方东铎也送给过白栀栀,

她和方东铎结婚的话,会过上一种一眼能看到头的生活,柳翠翠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操蛋的命运之手,为什么有的地方不按照剧情走,在男主说情话这种事情上要如此严丝合缝地跟小说契合。

“翠翠,你是不是又什么事情瞒着我。”方东铎看她一脸的猪肝色,轻声又补了一句:“我们现在已经是家人了,有什么事情你要跟我说,我们一起分担,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柳翠翠的脸色更难看了,这话方东铎也跟白栀栀说过。当年是白栀栀在生产队被一个臭流氓摸了一下屁股。

白栀栀碍于女人的脸面没有告诉方东铎实情,可有心人总会自己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那流氓晚上撒尿的时候被人套着麻袋打了一顿。

三个月才能下床走路,打那之后,见着女人绕道走。

“你别说话了。”柳翠翠弯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水想顺顺气,只觉得嗓子眼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你不想看见我?那我先出去。”方东铎拿了件外套往外走。

只觉得衣服上一紧,一只细白的手扯着她的衣服,小幅度晃动着,柳翠翠声音闷闷的,好像好在生气:“没有不想看见你。”

“好,你不说我不问。”方东铎顺势站在她身边,用手轻轻摸着她细软的发顶。

在方东铎看不见的地方,柳翠翠耷拉着一张苦瓜脸:这句话,他也和白栀栀说过。

柳翠翠第一次恨自己,看一本小说,为什么如此逐字逐句地记在心里,又不是去考清华北大。

“你在别扭什么?”无奈中又带着宠溺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

“你告诉我你和孙秋茹在密谋什么,我就告诉你我在别扭什么?”柳翠翠仰起头,眼珠子贼溜溜地转。

先套出来方东铎的话再说,她在别扭什么是打死都不会告诉方东铎的。

“你下次说谎话之前别笑得那么狡诈。”方东铎很不客气拆穿。

“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柳翠翠抿着唇问。

“你就放心吧,她心里应该有数,应该是小孩子间的打打闹闹。”

柳翠翠点点头:“你看着她一点,别让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孙秋茹那人是聪明,聪明人办坏事才要命。

“你让我照顾她,你不怕她对我贼心不死。”男人挑眉,双手抱胸兴味盎然地看着她。

“不担心,我相信孙秋茹。”

差距到男人瞬间阴冷的脸色,她又很乖巧地补了一句:“我也相信你。”

方东铎在柳翠翠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眉骨压低,很是不悦地开口:“也相信?”

“更相信。”柳翠翠伸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的身子压低,嘟着嘴在他侧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趁男人愣怔的空档从男人怀里钻出来,站在门口,笑盈盈地说:“我相信你,就算是我发现你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你。”

情话她又不是不会说。

另一边当孙秋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陌生的床上,而且旁边还躺着光裸着上半身的张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