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盆花 作品

第444章 盖章 认可

第444章 盖章认可

方东铎额头的青筋直跳,冷声问:“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不要再纠缠我。?{零*点>看?1\书|¥ `,?无@错#§内1容2”

“哦哦,我懂你的意思,咱们现在是地下情人的关系,见不得人的。”她转身把办公室的窗帘拉上了。

扭腰提胯,姿势妖娆地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臂像是藤蔓一样缠上男人的脖颈,眼神至纯至净,在男人耳边旖旎地哈气:“你媳妇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们的。”

“滚。”方东铎猛地站起来,直接把挂在他身上的女人甩出去好远,双手紧握成拳,

柳翠翠瞪了他一眼,没皮没脸地坐到旁边的行军床上,单手支撑着脑袋,摆了一个很是妖娆风、骚的的姿势:“滚?滚床单的那个滚吗?”

“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是别人的老公,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方东铎不知道在她疯狂的撩拨之下,自己理智的防线还能坚持多久。

柳翠翠眯着眼睛望着挺拔清隽的男人,很是恶趣味地开口:“没事,我不嫌弃你跟张青青睡过,别人家的老公才刺激呢。”

“没睡过。”男人忽然抬头,深邃的眼眸猩红,如同燃烧着的漫天火焰,好像是要将眼前这个肆意撩拨的女人焚烧殆尽。

“哦,那你有点吃亏,你只睡过我,我除了你还睡过其他人。”

“睡过几个?”

柳翠翠差点笑出声,他的关注点竟然是睡了几个?她看上去像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她咬着唇,很小声地说:“也……就应该不超过五个,具体的记不清了。”

方东铎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他怕自己在这房间里待下去会忍不住掐死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跟张青青结婚证是假的,我一直在等你。”柳翠翠从行军床上弹跳起来,从背后紧紧抱住男人的腰。

“好玩吗?”低沉阴冷的声线从男人薄唇中吐出,骇人的冰凉。

“你还好意思生气,你同意跟张青青结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算账?”男人的黑眸闪着疯狂偏执的光。

柳翠翠有些慌了,往后退了两步,颤着声音说:“你别乱来,这是在办公室。”

“你不是说这样刺激?”方东铎薄唇微抿,气势骇人。?′?咸(=鱼d看u?±书>>网¤·$ u追#;¥最£新!>章\¨d节¢[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我还有事先走了。”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阴鸷,让人心肝都发颤。

她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人打横抱起来,动作毫不怜惜地扔到了行军床上,弹簧床发出吱吱扭扭的声响。

“咱们慢慢算账。”男人浅淡地提了几下嘴角,眸子里却不见半分笑意。

柳翠翠无措又期待地看着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手掌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似推似引,别样的引诱。

一双狐狸眼灵动又妩媚,眼里像是藏了一把精致的小银钩,勾得人心里痒痒得,眼尾氤氲着淡淡的绯色,唇珠圆润饱满,嘴唇微微翘起,像是在索吻。

方东铎也不再压制自己,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上去。

只不过这个吻带着明显的惩罚的意味。

柳翠翠被吻得都快窒息的时候,男人大发慈悲地松开她,唇瓣被牙齿重重地碾磨,有好几处都破了皮,看起来莫名的蛊。

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像是一只餍足的狼,重新凑了过来。

……

柳翠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窗帘拉着,看不见天色。

“醒了?”男人声音带着明晃晃的调侃,“现在都九点了,你整整睡了8个小时。”

柳翠翠嗔了他一眼:要不是某人不知餍足,自己也不会睡得人事不省。

她现在还觉得腿脚酸软,浑身沉甸甸的,像是负重跑了十几公里。

“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见家长。”她裹着被子懒洋洋地爬到行军床。

“等月底吧,织造厂正式投产,也算是我这个女婿送给岳父的一份礼物。”

“呵呵,礼物不用打借条吧?”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真诚地问。

方东铎知道她还在记仇,主动换了个话题:“我去你家的话,会不会被你娘拿个大扫帚轰出来,我当时是故意刺激你的。”

“你没刺激我,倒是成功刺激到我娘了,你自己看着吧,反正我娘的意见就等同于我的意见,你知道我很孝顺的。”

方东铎低头深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底,华兴织造厂正式开工,刘坤平和西山地区的一些领导人参加了剪彩活动。¤`*狐?恋}1)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2,节ea

活动结束之后,是饭局。

方东铎和刘坤平挨着坐,端起酒杯倒忙了一杯白酒:“刘书记,以前是我错了,我自罚一杯。”

刘坤平扭头,和旁边的税务局的局长相谈甚欢,假装没看到方东铎。

方东铎也不着

急,就一直举着酒杯,耐心地等待他们谈完。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西山地区的一把手,想杀杀这个青年才俊的锐气,谁也不敢夹在中间,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说不定他们以后还有求方厂长的时候呢。

这么大的织造厂,谁不眼红?

孙局长随便借口上厕所尿遁了,其他的人也默默地跟刘坤平拉开距离,省得一不小心被方东铎记恨上。

“方厂长你倒是好大的威风呀?”

方东铎举着酒杯足足举了半个小时,手都酸了,到头来还受了这么一句嘲讽,态度越发谦卑:“对不起。”

众人咂舌:这刘书记委实有点不知好歹了,这么没眼力劲,这位子估计也坐不久。

这么想着其他人都有些跃跃欲试,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咳咳”本来在这么多厅长局长中,赵光明找个小小的秘书,是没什么发言权的,可是他再不说话的话,自己的媳妇就没了。

本来刘坤平的那点工资就不够花,现在倒好他要养媳妇王杜娟,还要养两个小外孙,短短的几个月,他已经负债好几百了。

刘坤平瞪他一眼:老岳父的架势他还没端够呢!

赵光明:差不多得了,你要是真的把他给吓走,看你去找哪个男人替你还债。

刘坤平这才勉为其难地接过方东铎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方东铎同志,不仅是我织造厂的厂长,也是我女婿,大家以后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有什么就直接说,年轻人嘛,要经历磨难才能成长,大家说是不是呀?”

什么叫说话的技巧,这就叫说话的技巧。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这是我刘坤平罩着的人,以后谁想找茬,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

听到这话赵光明和方东铎同时松了一口气。

赵光明:我的媳妇本回来了,以后不用打光棍了。

方东铎:老丈人认可我了,能娶媳妇了。

“我敬各位叔叔一杯。”方东铎重新倒了一杯酒。

一众叔叔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个转折来得太突然了,孙局长和刘坤平算是关系比较好的,忍不住问:“你连媳妇都没有哪来的女婿?”还是一个这么年轻有为的女婿。

“我现在不光有媳妇,还有姑娘,还有两个听话懂事的外孙,我呀现在就盼望着过几年退下来,养养花喝喝茶的悠闲日子。”

众人:这妥妥的人生赢家,他们在名利场上尔虞我诈争来争去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升官,每个月工资多个十块八块的。

他们这群老骨头这么拼,还不是那些小辈不懂事,一事无成,坐在家里啃老,还想着让他们给安排工作。说的轻巧,工作哪有那么好安排。

要是他们也有一个当厂长的女婿,他们也巴不得马上退休,当谁愿意舔着一张老脸溜须拍马,逢人就带三分笑。

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刘坤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人在得意时往往会忘形,得意忘形。

他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老周呀,你大儿子的工作安排好了吗?”

老周的大儿子,之前聚众闹事,在监狱里蹲了好几年,出来的时候,有案底根本找不到工作,老周之前找到刘坤平,想让儿子进粮食局。

刘坤平拒绝了,老周就骂他:不通人情,活该断子绝孙。

“老刘呀,孙子的户口好上吗?”

老刘的儿子是个小混混,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还不负责,姑娘也是个不怕事的,直接闹到了老刘的单位,他儿子还不到法定结婚年轻,不能办结婚证,孩子自认是没法上户口。

当时民政局还在刘坤平的职权范围内,刘坤平依旧拒绝了,他眼里揉不得沙子,自然也是被老刘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赵光明一个脑袋两个大,这都是陈年旧芝麻的事情了,老刘的孙子都上小学了,再这么说下去,他都担心刘坤平被这些局长厅长围殴,哪有打人专挑脸打的。

他凑到方东铎跟前小声说:“你去拦着点刘书记,他喝醉了。”

方东铎摇摇头,低头抿了一杯茶水醒酒:“没事,我爹今天高兴,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刘坤平是个爱记仇的,方东铎的心眼也不大,这种人心小,也护短得很,一旦被他纳入自己的范畴里,就会无底线地纵容。

刘坤平早就被方东铎归结为自己人了,自然是要护着。

赵光明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没必要,在座的那个不是老油条,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刘书记是最大的官。

羊绒织造厂已经成功投产,接下来刘坤平肯定会官运亨通。

而且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不过是出于老朋友的立场,“关切而友好”的问候。

看,他们刘书记一直是笑着说的,多有亲和力。

刘坤平无差别攻击完所有的人,才算是安生下来,喝了不少酒,抱着方东铎哭了……

“我先送我爹回去,就失陪了。”

方东铎和赵光明两个人搀扶着醉醺醺的男人出去。

开车的是赵

光明,也就他没喝酒。

方东铎为了让刘坤平躺着舒服一点在他头低下放了一个抱枕,拿起保温杯的热水递到他嘴边,就像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赵光明嘴角露出满意的笑,他之前就一直担心刘书记老了之后一个人太寂寞,现在好了,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

“咚咚咚、”赵光明敲门。

“来了,来了。”门后传来王杜娟洪亮的声音。

方东铎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害怕自己会被扫地出门。

“你也来了。”声音算不上多热情,不过在方东铎看来已经很好了,没拿出擀面杖已经很不错了。

“嗯,我来送刘书记,送完我就走。”他忙不迭地解释。

“这么晚了,走哪走,直接住下吧。”王杜娟搀着刘坤平的胳膊,没声好气说了一句。

“那我住哪?”刘坤平家是一个两层的小白楼,是单位分的。

“二楼右手边的第一间。”

……

关了灯,柳翠翠还没睡着,差点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吓死,差点尖叫出声。

“你别喊,是我,你娘让我进来的。”

男人身上带着酒味,柳翠翠把他推开:“洗完澡,再上床。”

方东铎的眼神瞬间幽深了不少,闪着别样的光芒,绿油油的。

“你别乱来,两个孩子就在隔壁。”往上轻轻提了提被子,一脸的警惕。

一声轻笑声,从男人胸腔处漫出,摸了摸她细软的发:“你整天在想些什么烂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能单纯点。”

柳翠翠:……不单纯的是他,每次都故意把她往沟里带。